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以前去何雨柱那裡騙錢騙吃都要找個借口,更何況今天那是直接被人指著鼻頭罵是一家子賊,秦淮茹哪裡能受得了?
但今晚主要是得保住自家棒梗,秦淮茹實在不好在此時同院裡的這些個鄰居們再起紛爭。
是故,就算秦淮茹心裡恨極,她與賈張氏兩人,也隻能不去理會眾人的言語,隻咬著牙不鬆口,硬是半點也不承認棒梗偷雞的事實。
直等到膝下無兒無女,素來都將秦淮茹看成自己將來養老送終的希望之一的易中海看不過去,怒然出聲,指著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痛罵了一通以後,這樁案子,才算是徹底的定了性。
“吵什麼吵?”
“你們難道真想我去把公安的同誌請過來不成?”
“那到時候你們誰能討得了好?”
易中海黑著張臉,衝秦淮茹嗬斥道,“既然是棒梗偷了雞,那你們就趕緊和許大茂算算賠償,把這件事情就此了結。”
“以後,也多看著點孩子,這樣的禍事可不能再出第二次了!”
眼見事情再無轉圜餘地,且又看到何雨柱連看都不願看她的冷漠模樣,知曉自己一時間口不擇言,說錯了話的秦淮茹,隻能將最後的希望放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大茂……”
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想要在許大茂這裡討一個人情。
“棒梗到底隻是個孩子,你不如就放過他這回?”
如果眼下就隻有她與許大茂兩個單獨相處,為了能得些利好,許大茂或許還當真會選擇網開一麵。
但此刻眾目睽睽之下,身邊又還有妻子婁曉娥,也不知想到些什麼,忽然的往自個腰間軟肉上掐了一把。
最重要的是,此前在何雨柱家踹門摔鍋的賠償,許大茂也計劃著要全部從秦淮茹身上壓榨出來。
所以,他又怎麼可能會因為秦淮茹的三言兩語,而放棄追究棒梗的過錯呢?
故而,麵對秦淮茹的乞求,許大茂是半點也不鬆口,反倒是掰著手指,仔仔細細的同秦淮茹算起了數字賬。
“棒梗吃了我那隻雞,那可是會下蛋的母雞啊,我看怎麼也得值五塊錢了吧。”
“何雨柱家的門算三塊,鍋算兩塊,再加上一隻三塊錢的公雞……”
許大茂之前在何雨柱家做的“好事”,早已經由何雨柱的口,說給了在場眾人。
所以許大茂此時提起卻也不怕丟臉,隻是自顧的算起了其中的價錢,想趁著自己占理,將損失全都算到秦淮茹一家的頭上。
可還不等他說完,何雨柱倒是搶在了秦淮茹的前頭,衝著許大茂反駁了起來,“憑什麼我家的雞就隻值三塊錢?”
何雨柱斜著眼望向許大茂,譏笑道,“而且我那口陶鍋,那可是我爺爺祖上傳下來的,兩塊錢?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還有我那房門,正宗的紅木……”
何雨柱的一番話,明顯是要獅子大開口,氣得許大茂牙根直癢。
他有心反駁,但對上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光,卻又不敢有過多廢話。
許大茂生怕何雨柱提出一個天價的賠償來,故而,才等何雨柱說到一半,就立即出聲打斷了何雨柱,咬著牙道,“那就都算五塊!”
隨即,生怕自己在何雨柱麵前表露出心底的恨意,趕忙將視線轉到了秦淮茹那邊,恨聲道,“秦淮茹,你總共得賠我們二十塊錢。”
“怎麼樣,拿錢出來吧!”
許大茂將手一伸,隻等著秦淮茹拿錢出來。
圍觀的眾人那都是吃瓜看戲的一把好手,都想看看這俏寡婦,今天究竟要怎樣栽一個大跟頭。
事實上,秦淮茹心裡也早就存了花錢消災的打算。
可她原以為隻花三兩塊錢就能解決今晚的麻煩,卻沒料到許大茂真敢獅子大開口,直接伸手就向她要二十塊的高價。
秦淮茹頓時就怒了,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
她衝著許大茂怒叫道,“許大茂,哪有這樣算的?!”
“傻柱家的門和鍋,明明是……”
她本想說明明是你許大茂弄壞的,和我秦淮茹又有什麼關係。
但她實在不該喊出“傻柱”兩個字,以至於話才出口,就立時惹來了何雨柱的怒喝,“秦寡婦,你再敢叫一聲傻柱試試?”
何雨柱衝著秦淮茹冷笑道,“合著我剛才和二大爺說話,你沒有聽見是吧?”
有此前何雨柱因為“傻柱”二字,而衝劉海中討要說法的事,這院裡隻要是懂點兒禮數的人,往後不管在私下裡如何,但至少不會當著人家麵喊出“傻柱”兩個字。
也就是秦淮茹從沒有將何雨柱當一回事,潛意識裡也並不覺著自己需得刻意去顧忌何雨柱的心理。
所以此時“傻柱”兩字脫口而出,換來了何雨柱的怒斥,也叫秦淮茹一時間有些恍惚,隻覺著自己眼前的何雨柱,似乎變得有些陌生了起來。
他怎麼敢的?
他怎麼敢對自己大呼小叫的!?
不等秦淮茹仔細思量,許大茂又一次的催討,讓秦淮茹將心思又放回到了許大茂這邊。
她哪裡願意拿出二十塊錢來?
此時便尖聲衝何雨柱叫道,“你家的東西,你該找許大茂去賠,憑什麼算到我的頭上?”
何雨柱哪管這些,聞言隻是默不作聲的冷笑,而許大茂卻道,“要不是你家棒梗偷了我的雞,老子又怎麼會誤會何雨柱?又怎麼會去他家裡吵鬨?”
“這兩件事,本來就是一件事!”
秦淮茹聞言,總算反應過來,問題的關鍵該在何雨柱的身上。
她咬著牙,一個“傻”字,立馬就脫口出來。
隨即反應過來,又急忙改了口,隻道,“雨柱,你能不能……”
秦淮茹仍是覺得何雨柱不會對她坐視不理。
她希望何雨柱能放棄對許大茂的索賠,甚至希望自家賠給許大茂的那五塊錢,也由何雨柱來掏。
但是,這可能嗎?
事情的發展再一次的打了秦淮茹的臉。
何雨柱根本就沒有想要聽她說話的意思,也不等秦淮茹講完,就直接搖頭道,“我隻管拿錢,你們之間商量賠償的事兒,我不摻和。”
說罷,退後半步,並朝著許大茂示意一下,卻是徹徹底底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許大茂瞧著心底暗笑不已,他當即再朝著秦淮茹逼迫了過去,“秦淮茹,既然這麼算你覺著彆扭。”
“那我就換個算法。”
“我那隻老母雞,是準備養個十好幾年,要它下一輩子蛋,直到它壽終正寢的。”
“連雞帶蛋,算它個十塊錢,不過分吧?”
他笑了一笑,又再繼續說道,“我家的雞本來是一對,被棒梗偷了一隻,害得我另一隻雞失去了姐妹,終日鬱鬱寡歡,那下蛋數量肯定會減少,甚至沒準兒哪天就要因悲傷過度直接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