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118章都不安生
閻埠貴笑著擺手,“那怎麼可能?”
他笑著與何雨柱對視一眼,隨即便很快進入了角色,興致勃勃的分析了起來,“不過幾十塊錢而已。”
“能讓棒梗免了這場牢獄之災,就算張老太婆再糊塗,她也肯定會拍著雙手讚成,選擇這一條破財免災的路子。”
“隻不過……”
閻埠貴抬起頭,看向何雨柱,“八十塊,秦淮茹和張老太婆,真的願意拿出來?”
何雨柱笑道,“漫天要價,坐地換錢嘛。”
“事情都是可以談的。”
他衝著閻埠貴揚起眉頭,“棒梗往後的自由可全都寄托在三大爺您的身上,再加上您受害人的身份,連張所長也會願意支持您。”
“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什麼事情是談不了的?”
“而且,賠償的數目多少,到時候,是由張所長告訴她們的,又不是三大爺您。”
何雨柱道,“如果三大爺您願意在最後少要她們十幾二十塊的,送個人情,這院裡的大夥兒,誰都會瞧見您這裡的寬宏大量。”
閻埠貴微笑頷首,“倒也是。”
賈張氏和棒梗都被拘在了派出所,沒有回來。
閻埠貴相信,不用多久,為了婆婆和兒子,秦淮茹肯定得求到自己這裡來。
他已經在考慮著該用怎樣的表情,來和秦淮茹聊一聊賠償的事宜了。
想到這裡,他衝著三大媽一努嘴,示意一下,而後看向何雨柱,笑著衝他問道,“雨柱,待會兒留下來吃個便飯?”
說是吃個便飯,但閻埠貴話裡的意思,卻是要何雨柱留下,一起欣賞欣賞秦淮茹求上門來時的淒慘模樣。
而這,也算是閻埠貴對何雨柱願意給他指點這麼個算計人算計錢的好法子,所做出的投桃報李了。
隻不過何雨柱並沒有繼續留在閻埠貴家的打算。
他喊住了要往廚房去的三大媽,隨後笑著衝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飯改天來吃。”
“今晚我已經答應了要去聾奶奶那邊陪她吃晚飯,可不能去得太遲,這就先走了!”
說罷,不顧閻埠貴和三大媽的挽留,便就此走出了他家的房門。
隻留下已經穿鞋下床,披了件外套在身上的閻埠貴,忍不住衝身邊的三大媽感慨一句,“這雨柱還真是個恩怨分明的主兒。”
“隻是,看他肚裡藏著的這些算計,可一點兒都不像個傻的,往後要真和他做了親戚,咱們家怕是……”
聽到閻埠貴的這一聲感歎,三大媽忍不住就橫了他一眼,斥道,“你也說了他是恩怨分明。”
“往後真成了親戚,咱們兩家就是一家,隻要你不想著算計人家,人雨柱能反過來算計你?”
被三大媽揭了短,閻埠貴有些訕訕的不敢搭話了。
正準備要轉移話題,喊一旁的閻解成來聊些彆的,忽然聽到外頭的房門被人敲響。
有一個柔弱哀婉的女聲,傳進了閻埠貴的耳朵裡頭。
“三大爺,您在家嗎?”
找到閻埠貴家門外的,隻能是秦淮茹。
兒子和婆婆都被關在了派出所裡。
就眼下來說,沒有任何人脈關係可尋的秦淮茹,想要救兒子和婆婆出來,她唯一能去乞求的,也隻剩下了閻埠貴這個偷車案裡的當事人了。
接著早上的話茬繼續談一談,爭取讓兩家人能在私下裡達成一個和解。
許大茂也說了,如果作為受害人的閻埠貴願意替棒梗說些好話,派出所那邊,也是有極大可能會選擇網開一麵的。
畢竟,棒梗的年紀確實太小了些,不是嗎?
終歸也隻是小孩子胡鬨,開個玩笑罷了,沒必要上綱上線。
許大茂在給秦淮茹提了建議以後,就回了自己的家中。
儘管他還想和秦京茹在私下裡說幾句知心話,但想想家裡的那個黃臉婆,再想想李副廠長前段時間對自己的敲打,如果短時間裡不能讓自家的家庭矛盾有所擴大,那麼,許大茂還需得在家裡和婁曉娥繼續虛與委蛇下去。
許大茂走後,秦淮茹隻是瞥了眼盯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頗有些望眼欲穿的秦京茹,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而又思慮起了自己現今的處境。
待心裡有了決斷以後,她讓秦京茹留在家裡陪著兩個孩子,自己則收拾收拾,走出了家門。
她先望了眼對麵的何家,隨後,忍不住暗歎出聲。
如果今天的何雨柱麵對自己時還是以前的那般態度,自己又何需得像眼下這樣難做?
遇到任何難處,全部都能丟給何雨柱去解決,根本不需要自己來勞心費力。
隻可惜,一切都已是過去。
時過境遷,就算自己現在哭暈在他何家門前的雪地裡,何雨柱怕是也不會願意出來,衝自己說幾句安慰人心的好話吧?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
口中喃喃低語出聲,連秦淮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出來。
在門前的冷風中駐足片刻,秦淮茹長歎口氣,最終還是邁動步伐,往一大爺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錯,她出門以後,先去找的並不是閻埠貴,而是一大爺易中海。
雖然易中海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這些年來對秦淮茹好,不過是打著要等將來,讓秦淮茹和棒梗替他養老送終的心思。
但刨除了這份謀算,他確實也是真心實意的對秦淮茹一家好,不忍心看到她們一家人受苦受難。
事實上,如果今天早上的時候,易中海就能提前知道棒梗偷車賊的身份,或許,他根本不會同意閻埠貴去喊警察過來,而是會借著自己在院裡的威望,把這樁偷車案的影響,僅僅隻局限在他們這一個小小的四合院裡頭!
“唉……”
“聽說棒梗和張老太婆都被關了起來。”
“張所長是個嫉惡如仇的,還不知道他要給棒梗弄一個多大的罪名呢。”
“好好一個孩子,真要被帶去了監獄,這輩子可就算是徹底毀了……”
易中海在家中來回踱步,長籲短歎。
他想要幫一幫秦淮茹一家,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才好。
是,他和張誌勇之間確實有些交情。
可這種不過見麵點頭的交情,又怎麼可能大得過國家法律呢?
眼看到易中海今天一直都是這麼一副狀態,一大媽的心情本就煩亂的很。
此時又聽到了從易中海口中發出的這麼些感慨,一大媽更是有些忍不住,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就斥罵了起來。
“你個老東西,自己家的事也沒見你這樣上心過。”
“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棒梗犯了罪,張所長抓他算是為民除害,難道還有錯了?”
“我可警告你,眼瞅著馬上就要退休了,可彆在這檔口做什麼破壞原則的事情,惹人嚼舌!”
對於一大媽的斥責,易中海當然不服氣。
心裡積鬱多時的苦悶,隻瞬間就有了個宣泄的出口。
他竟是直接衝著一大媽吵了起來,先說一大媽冷血無情,連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又罵一大媽婦人眼界,頭發長見識短。
多年的老夫老妻,短短幾天之內,竟又一次因為秦淮茹而紅了臉。
讓一大媽忍不住痛罵出聲,說秦淮茹果然是個狐狸精轉世,生下來就是專門要禍害人的。
又罵易中海鬼迷了心竅,棒梗年紀輕輕就敢犯下偷車的大罪,等長大了還不一定是個什麼樣的主兒,把養老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倒不如多去關心關心何家兄妹。
隻瞧聾老太太就能知道,何雨柱、何雨水,才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