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119章開展普法教育
隻是婁曉娥的身份畢竟不對,何家兄妹與聾老太太算是祖孫親人,可再加上個婁曉娥,卻怎麼瞧怎麼怪異。
所以,才剛剛吃完,見到沒有和何雨水爭過刷碗的活計,婁曉娥便立即提出了告辭。
聾老太太這一次也沒有什麼理由再拉著她,隻能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撓頭。
瞪我?
我怎麼了!
婁曉娥當然也是想要好好過日子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從娘家回來。
隻是許大茂今天做的事情確實有些過分,他一個有婦之夫,跑去圍在秦淮茹的身邊忙前忙後,實在是不像個樣子。
但許大茂滿嘴都是道理,婁曉娥又沒有真的掌握他出軌的證據。
隻憑一些捕風捉影的流言,可傷不到許大茂太多。
夫妻兩個在家裡吵了一架,許大茂摔門離去,婁曉娥也越想越憋屈,最後便找到了聾老太太這邊,衝老太太好好的傾訴了一番。
老太太活了八十多年,看人可是清楚的很。
她勸婁曉娥,說許大茂不是什麼好東西,即是如此,不如早點離婚得一個清靜。
但婁曉娥心裡仍有執念,並不想看到這場自己曾經一力堅持的婚姻以失敗告終。
而且,就算要離,她也不會以這樣狼狽的模樣走出這四合院。
聾老太太終歸是個外人,見婁曉娥心中有所決定,她到底也不好多說什麼。
隻是又在言語間提了提何雨柱的好,並追問婁曉娥,之前拜托她做的棉鞋,什麼時候才能做好。
昨天一場大雪,眼看著數九寒冬就要到來。
棉鞋再不做好,等開了春,可就沒了用處。
從聾老太太那裡回家,許大茂仍然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鬼混。
婁曉娥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完全失了溫暖的“家”,心中惆悵不已。
她坐在椅子上發了會兒呆,隨即,卻去衣櫃底下取了黑布和棉花出來,又找了剪刀和針線,準備依著聾老太太的要求,做一雙棉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老太太對自己從來都很好,她拜托的事情,要是連一件都不做,那也太過無情了些……
婁曉娥的心情很不好。
但在與此同時,秦淮茹的心情卻好的很。
打從今天早上,驟然聽聞了棒梗被警察帶走的消息以後,在秦淮茹的臉上,算是第一次露出了發自心底的笑容。
因為經過她的一番努力求告,再加上一大爺易中海從中說和,閻埠貴那邊總算是鬆了口。
雖然沒有依著秦淮茹的請求,隻在今天晚上就往派出所走上一趟,以受害人的身份,在張所長那裡表達出對棒梗的諒解。
但閻埠貴也終究是答應了說,會在明天得了空閒後,與秦淮茹一起走一趟派出所。
隻這一個收獲,就足以讓秦淮茹喜笑顏開。
就算按著閻埠貴隱晦的提醒,她們家仍需得為棒梗的過錯,出點兒錢彌補閻埠貴的損失。
可瞧著閻埠貴停在家裡的自行車完完整整,即便要賠,又能賠個幾塊?
更何況一大爺還明確的告訴自己,如果自己手頭實在太緊的話,在他那裡,也是能借個塊出來的。
帶著滿心的歡喜,秦淮茹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家中。
可往家裡掃了一圈,卻隻看到了小當和槐花兩個,本該留在家裡照看她們兩個的秦京茹,卻不知去了哪裡。
“小姨呢?”
對於秦淮茹的問題,小當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槐花咬著手指頭想了片刻,卻告訴秦淮茹,她剛才去外頭上廁所時,好像瞧見小姨跟著大茂叔叔一起出去了。
槐花的回答,讓秦淮茹不由一愣。
再記起先前自己意外瞧見的,秦京茹和許大茂兩個眉來眼去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
好家夥!
秦淮茹心裡暗暗感歎。
自己這個堂妹果然是個有本事的,都沒有靠自己在中間牽線搭橋,竟已經和許大茂之間有了聯絡。
不過,設法將秦京茹介紹給許大茂,讓他們兩個能夠成了好事,本來就是秦淮茹之前所做出的謀劃。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必要給秦京茹介紹許大茂一家的情況,告訴她許大茂、婁曉娥這對夫妻並不和睦的事實。
想到這裡,秦淮茹嘴角的笑容不禁又濃鬱了許多。
即是在沒有自己插手的情況下,讓秦京茹和許大茂兩人有了勾連。
那麼,豈非意味著,自己將來想要利用許大茂,也要更加的容易許多?
“我這妹妹,還真是有本事!”
秦淮茹再一次感歎起來。
她看了眼正坐在小板凳上玩著線團的兩個閨女,長出口氣,也不準備再去管其他的瑣事,而是擺出一副慈母的姿態,笑著衝兩個女兒問道,“小當,槐花,你們餓了沒有?”
“雖然哥哥和奶奶出了那樣的意外,可咱們也不能餓壞了自己的身體。”
“晚上想吃什麼,媽給你們做!”
好心情的秦淮茹,這一晚炒菜的時候,破天荒的往菜裡加了點兒肉絲進去——原隻屬於棒梗一個人的肉絲。
用秦淮茹的話說,眼前的艱難隻是暫時的,她們不能在家裡擺出一副世紀末日的淒慘模樣。
她們得笑。
要不然,就要被外人看了笑話。
可她卻忘了,又或是下意識間,刻意的去忘記了,她們一家的事,早就已成了個笑話,傳遍了整個胡同。
彆說是她們家住著的這個院子,就算旁邊幾個大院裡的住戶,也都已聽說了棒梗偷自行車,結果連累他自己和賈張氏,都被警察給關在了派出所的事。
而且,因為張所長的幾個電話,這件事情,正在以秦淮茹難以想象的速度,傳進了更多人的耳朵裡頭。
彆的不說,隻棒梗他們學校的黃校長、隻軋鋼廠的楊廠長,都已經全部收到了消息。
而這兩位領導的心情,也全部都糟糕的很。
楊廠長那邊倒還稍好一些。
偷自行車的棒梗雖然是秦淮茹的兒子,但棒梗是棒梗,秦淮茹是秦淮茹,軋鋼廠並不會因此受到太多的牽連。
倒是黃校長這邊,可是連殺了棒梗的心思都有。
棒梗是他們學校的學生,閻埠貴是他們學校的老師。
學校的學生偷了老師的自行車,還被警察抓了個現行,如今已關在了派出所的監牢裡頭。
這是不是說,他們學校的校風校紀已出了極大的問題?
是不是說,他這個做校長的,在管理學校學生的思想品德教育時,有了極大的失職?
眼瞅著就是年底。
背上這麼個罪名,彆說在評比時,已沒了和其他幾個兄弟學校競爭的底氣。
隻自己往後的前途,恐怕都要因此而受到不小的影響!
黃校長本以為,自己接到張所長的電話,已經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了。
可他哪裡想的到,因為張所長的那一通電話,下午的時候,他正坐在家中椅子上,痛罵著棒梗和秦淮茹一家。
竟有教育部陳領導的電話,越過手底下一眾辦事的專員,直接往他這裡打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
電話才剛接通,陳領導的質問,就劈頭蓋臉的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