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第181章許大茂的處分與下場
雖然今天的許大茂並沒有被捆綁起來,梁小山也好歹讓人搬了把凳子給他用。
隻是坐在這裡,想著自己未定的前途命運,許大茂心裡實在是慌的厲害。
這雜物間裡還四處漏風,又沒個火爐炭盆一類的東西,許大茂才坐了一小會兒,就已經有些坐不下去了。
沉著臉來到外頭,開始在雜物間門口的這一小塊地方,來來回回的踱起了步子。
一步,兩步……
直到外頭冷風更烈,忽的,就飄起了鵝毛似的雪花。
許大茂這才停下腳步,抬起頭望向天空。
他探出一隻手,接了幾片雪花在掌心裡麵。
因為掌心的溫度,那幾片雪花很快就在許大茂手上融化,消失不見。
也不知此情此景,究竟是讓許大茂想到了什麼。
他猛地攥起了拳,整個人的身子,都開始帶上了幾分微微的顫抖。
狂風呼嘯,雪,也越下越大。
梁小山在保衛科的辦公室裡頭烤著火,透過窗戶看到許大茂居然還站在外頭的院子裡頭,幾乎已經變成了個雪人一樣,忍不住就搖頭罵道,“這孫子又在犯什麼病?”
順著梁小山的目光,旁邊的一位隊員也往許大茂那裡瞧了一眼,然後就笑著說道,“管他呢。”
“這點兒雪也凍不死人,由他去唄。”
他笑著將自己的視線收回,反而放到屋裡的火爐上麵。
有些躍躍欲試的說道,“倒是咱們烤的這土豆,也該熟了吧?”
火爐下方的爐灰裡埋著三個拳頭大小的土豆,是梁小山從家裡帶過來的。
此時,保衛科這一屋子人,可全都在眼巴巴等著那三個土豆成熟呢!
聽到烤土豆,梁小山也沒有再去看外頭的許大茂。
就像剛才那人說的,這麼點兒雪,這麼點兒時間,還不至於把許大茂給凍死。
他既然愛在外頭玩雪,那就讓他痛痛快快的去玩就好了嘛。
梁小山將心思從許大茂身上收回,轉而給了身邊的小夥子一拳。
嘴裡笑罵道,“你個小子,一天天的就想著吃?”
“我可先說好了,有一個得是我的,你們全都不許跟我搶!”
辦公室裡的眾人全都高聲應是,隻不過,屋裡有五個人,爐子裡卻隻有三個土豆。
到時候誰吃多吃少,可真就是全憑本事。
專門給你留一個?
好兄弟,你怕不是想太多了!
保衛科的人在這裡烤土豆吃,而在距離保衛科有點兒距離的食堂後廚,此時卻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可相較於保衛科隻有三個拳頭大小的土豆,食堂這邊可就富裕了太多。
畢竟,廚房角落裡堆著的一麻袋一麻袋的土豆又沒有上鎖,而何雨柱這個食堂後廚的負責人又帶頭做起了烤土豆的事兒。
是以,等到最後放到爐灰裡的時候,就算人人有份,也還能多出幾個來呢!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土豆這玩意兒並不算多麼值錢,大夥兒吃它幾個,本來就可以算在員工的福利裡頭。
總不能你領導們能隨隨便便來小包廂裡大吃大喝,底下的工人們連幾個土豆都不能吃吧?
何雨柱看得很透徹。
雖然自打老石的那次教訓以後,何雨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要整頓一下食堂裡的規章紀律。
但如今讓大夥兒吃幾個土豆蛋子,還真就算不得是什麼大事情。
馬華自打拿著鐵鍬,把土豆和帶著炭火的爐灰一並丟進灶膛裡以後,他就已經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拿著何雨柱讓他看的筆記,抓耳撓腮的,實在是靜不下心來。
這才過去了分鐘,就已經忍不住,湊到何雨柱這裡問了起來,“師父,咱這土豆快熟了吧?”
何雨柱有些無語。
自己這個徒弟天分雖然還算不錯,又貴在忠心耿耿,可就是這性子還欠著好些打磨。
他有些沒好氣的衝馬華回了一句,“早呢,這才丟進去多長時間?”
“再等等。”
擺了擺手,把馬華轟到了一旁。
何雨柱端著自己的大茶缸子,又和旁邊的楊師傅繼續閒聊了起來。
“嘿,今兒這雪可是不小。”
何雨柱瞧了眼外頭越來越大的風雪,笑著對楊師傅說道,“瑞雪兆豐年呐。”
“有這麼一場大雪,來年冬小麥的收成,肯定不會太差。”
楊師傅也笑著點頭,“那可不?”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感慨著說道,“真希望能種出胳膊一樣粗的麥穗啊……”
聽到楊師傅的這句感歎,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記起了一樁前幾年發生過的舊事。
當時,會有許多人高喊著,說自己種出了胳膊粗的麥穗,種出了拳頭大的花生。
如今仔細想想,未嘗不是國人餓怕了,窮怕了,對於能輕鬆填飽肚子的一種美好願景。
何雨柱想起後世的山河盛況,再想起後世我們種到了鹽堿地,種到了沙漠戈壁,種到了南極北極,乃至於種到了太空中的水稻小麥。
雖然那時也沒有種出成年人胳膊那樣粗的麥穗,但大家夥卻已再也不會有餓肚子的擔憂了。
何雨柱笑著對楊師傅說了句,“會有的。”
然後,他就主動轉了話題,和楊師傅又聊起了其他的一些趣事。
比如廠裡的一些風月八卦,比如市裡的一些新聞軼事。
直到最後,聊起了楊師傅家,小名石頭的那個搗蛋鬼。
當然,在這裡頭更多的,其實是楊師傅在和何雨柱分享,又或者說炫耀他家孩子的調皮可愛。
“對了,何師傅。”楊師傅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朝何雨柱問道,“你不是已經有對象了嗎?”
“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也讓大夥兒過去熱鬨熱鬨不是?”
“到時候有了孩子。”楊師傅笑著說道,“也讓我家那調皮鬼給他當個大哥,帶著他一起去玩。”
楊師傅突如其來的催婚催育,讓何雨柱實在是有些吐槽不能。
他隻能乾笑著回應了楊師傅幾句,說等他結婚的時候,肯定請大夥兒都去熱鬨熱鬨。
正說著話呢,從廠裡的大喇叭裡,卻忽的就有了聲音傳出,清清楚楚的傳遍了軋鋼廠的每一個角落。
食堂後廚這裡,自然也不例外。
“喂,喂。”
廣播裡是於海棠的聲音。
她先試了試音,清了清嗓子。
隨後,便端正語氣,捧著廠長辦公室那邊才剛送過來的一張文件,沉聲念誦了起來。
“下麵,播讀一項廠裡的處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