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京茹。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姐妹,她一眼就看出了秦京茹的心思。
打從自己嫁入城裡後,這個堂妹就隔三差五的托人給自己寫信。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個意思,她也想嫁進城裡去。
讓秦淮茹給她相一個合適的對象。
而傻柱那天跟自己一起送賈旭東回來,是全村人都看到了。
城裡的夥食自然要比鄉下的好上不少,加上傻柱又是個廚子,整個人粗粗壯壯的,秦京茹起了心思也不出奇。
要換作之前,傻柱可是她的自留地,秦京茹敢打他的主意,就是親堂妹都沒情麵講。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秦淮茹盯上了王衛東,傻柱就變成了雞肋一般的存在。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現在看到思春的秦京茹,秦淮茹心中興起了一個主意。
或許可以用秦京茹來綁住傻柱,雖然她這會已經看不上傻柱,但傻柱這人有著一手好廚藝,再次出頭也不是沒可能,到時他身上又有油水可撈了。
而秦京茹這個傻堂妹,除了長就一身好皮囊,養了兩隻大白兔外,其他一無是處。
正方便她拿捏。
想到這裡,秦淮茹再看向秦京茹的眼神也和藹了許多。
“京茹啊,一轉眼,你也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不瞞你說,跟我一起回來的那個漢子叫傻柱,他可是我們軋鋼廠的食堂班組長”
雖然已經被罰去掃廁所了,但人家以前的的確確是食堂班組長啊
誇人自然是要挑著好的誇,秦淮茹覺得這樣沒毛病。
果不其然,秦京茹聽了秦淮茹的話後,眼神頓時亮了。
食堂班組長的待遇如何她不清楚,但家裡有個當廚子的,肯定不會餓肚子就是了。
她們村的那個翠花就是嫁了個廚子,前些時候回娘家,秦京茹剛好遇到,好家夥,整個人胖了一圈不說,身上穿的還是當下最俏麗的花布棉襖,秦京茹當時羨慕得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花癡樣,就知道這個堂妹已經上鉤了,繼續說道“食堂班組長你聽說過嗎一個月可是有足足三十七塊五的工資雖然現在隻有一半不到,時不時還能帶點邊角料回來現在也能帶免費的化肥。”
秦京茹聽到這話,簡直兩眼都要發光了,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道“姐,這個傻柱,你給我介紹一下唄”
秦淮茹笑嗬嗬的看著秦京茹,道“都是姐妹,姐有義務幫你解決終身大事,這事就交給我吧,不過,京茹,你要是嫁了個好老公,可不能把姐給忘了”
秦京茹拍著胸口說道“姐,咱倆誰跟誰啊,以後要一起生活在城裡,那肯定得守望相助啊”
“那行,姐相信你不會是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
就算秦京茹真的翻臉不認人了,秦淮茹也有把握拿捏住她。
傻柱做了她那麼多年的舔狗,秦淮茹對他了如指掌。
隻要拿捏了傻柱,還怕秦京茹會翻天
姐妹倆在那笑嗬嗬的說了半天,完全不像是要辦喪事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辦的是喜喪。
或許是因為靠的太近,聊了一陣後,秦京茹突然從秦淮茹身上聞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
忍不住皺了皺眉道“姐,你身上怎麼有種奇怪的味道啊。”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從剛才起,她就一直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在跟秦京茹聊天,本想著很快就會乾枯。
可秦淮茹這個年紀正值最為水潤的時候,一旦迸發,那簡直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即使都是女人,秦淮茹也不好跟秦京茹說剛才的事。
隻能道“那個,我剛好來那什麼了,有點側漏。”
秦京茹聽完後一臉著急的說道“那姐你趕緊去處理一下,彆讓人發現,那多丟臉啊”
秦淮茹心中暗恨,要不是你剛才嚇我一跳,又一直拉著我說話,我早就處理好的。
隻見她臉上依舊笑嗬嗬的說道“我這就去”
說完後,便邁著彆扭的步伐離開了。
看到褲子上明顯濕了一塊,秦京茹忍不住感歎道“堂姐這量,著實有點大啊”
秦淮茹到裡屋換了身衣服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正要回靈堂那邊去忙活,按照規矩,她得哭足大半天,一直到賈旭東下葬才行。
然而沒走幾步,一位親戚就匆匆朝她跑了過來。
“淮茹,出事了,你家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去偷人家的大鵝,被當場逮住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秦淮茹聽了後,整個人都傻了,“二嬸,該不會是搞錯了吧我家棒梗一向乖巧,怎麼會乾這種事呢”
嘴上這麼說著,秦淮茹心裡卻基本已經確定二嬸說的是真話。
都說知子莫若母,自家兒子什麼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了。
隻是這事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一旦承認了,那可是要賠錢的
二嬸搖搖頭,“怎麼會搞錯村裡又不比城裡,家家戶戶養的大鵝都做了記號,是不是自家的大鵝,一眼就能認出來。”
還有句話二嬸沒有說出來,你家棒梗什麼德性,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
哪次回來不搞事
本想著年紀大了,就會有所改變,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白眼狼。
用狗改不了吃屎來形容他再恰當不過了。
“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家人已經跑去喊村乾部了。”
秦淮茹心中一凜,偷雞這事不算大,往日也就是賠點錢,道個歉的事。
但最近嚴抓作風問題,棒梗又有前科在,一個鬨不好,又得進少管所。
她顧不得再跟二嬸扯,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村頭的碾盤旁圍滿了人。
等秦淮茹趕到的時候,棒梗臉上已經多了個鮮紅的巴掌印,被人倒扣著雙手,滿眼惡毒的斜看著扣著他的人。
而小當和小槐花則是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翻花繩。
好像場內的事跟她們完全無關一樣。
唯一在幫忙的就隻有不知道何時趕來的傻柱,此時正努力的跟主人家交涉著。
秦淮茹還看到了賈張氏,這老婆子坐在碾盤上,冷冷的看著,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換做以往,她已經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但現在賈張氏已經知道棒梗三人是野種,跟賈家沒有半毛錢關係,自然不會出力。
看熱鬨的群眾也發現了賈張氏的反常。
不管什麼年代,聰明人永遠都不缺。
這些群眾已經猜測出了一點內情,正對著棒梗三兄妹指指點點的。
秦淮茹心中暗恨,決定等過後再來收拾這死老太婆。
她整理了下表情,臉上很快就掛滿了淚水。
一路小跑到扣住棒梗的那人麵前,二話不說,噗通一下就給人跪下了。
“旭明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家棒梗吧,他還是個孩子,這事一定是誤會。”
賈旭明看到秦淮茹的動作一下就懵了。
不就是隻大鵝嘛,至於下跪嗎
但當聽到秦淮茹的話時,他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兒子了”
“旭明哥,我就棒梗一個兒子。
現在旭東已經沒了,要棒梗再出點事的話,我可怎麼活啊”
秦淮茹也不跟賈旭明正麵交流,就是一個勁的哭嚎著,用大道理壓迫賈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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