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念念不忘,念力加身,身前揚名,若是陰德無虧的話,死後還有機會成為神靈。
許多讀書人都過來恭賀,言語間,都是羨慕。
想要寫出這樣的名篇,並不容易。
嚴振眸子裡儘是得意,神采飛揚,麵對著不如自己的人保持著應有的謙遜。
甄書桓也已經寫完,但是沒有引動才氣,頗為遺憾,也來欣賞嚴振的詩篇,交口稱讚。
李宏毅、張守誌也走了過來,點頭不已。
這一次詩會,能夠出現一詩開兩花的奇景,已經算是成功了,他們作為參與人,主持人,將來也會隨著這一首詩傳到後世,與有榮焉。
其中李宏毅眼珠子一轉,心中冒出一個想法,“嚴振賢侄,你這首詩不錯,是不是還沒有命名?”
嚴振點頭。
張守誌、付長空有些不解。
隨後就聽到嚴振道,“既然沒有命名,你看把這首詩送給我,且題詩名為《牡丹詩會贈李宏毅》,如何?”
張守誌、付長空當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紛紛色變,“不行!”
兩人相視一眼,同仇敵愾,張守誌道,“這牡丹詩會是我主持的,應該以我為首,這首詩,應該題詩名為《牡丹詩會贈張守誌》!”
這可是名留青史的機會,木頭長官付長空也是心頭火熱,當仁不讓,“牡丹詩會是宣德府牡丹詩會,我是宣德府的父母官,這裡的教化榮光應歸於我身。
我看這首詩,題詩名為《牡丹詩會贈付長空》,才是實至名歸。”
李宏毅、張守誌同時拂袖,“呸!
你個木頭官,談什麼教化。”
張守誌胸中一口紅日浮現,星月相伴,文氣蕩漾四周,威勢滾滾。
付長空也是如此,日月星齊出,三光照耀,神輝遍長空。
李宏毅傲然而立,長袖輕揮,日月星齊出,一條星河貫穿虛空,星河猶如匹練,環繞己身,銀光朦朧,神華浮空。
直接鎮壓張守誌、付長空。
讓他們說不出話來,也沒法動彈。
隨後眼睛看向嚴振,慈眉善目,“賢侄,我有一件伴我多年的硯台,蘊含我的文韻,就送給你,望你以後的學問能夠更上一層樓。
嗯,然後…詩是你寫的,你覺得題詩名誰才合適?”
旁邊的嚴振額頭上冷汗直流。
深深的感受到了來自李宏毅身上傳來的威壓。
立即說著,“我覺得應該題詩名為《牡丹詩會贈李宏毅大人》為好。”
李宏毅大喜,“不錯!”
收了一身星河。
陸陸續續,有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完成自己的作品,都呈了上去,等候張守誌、李宏毅點評。
李宏毅美滋滋的坐上高位,張守誌、付長空氣呼呼的也坐了回去。
至於牡丹園外的讀書人的詩篇文章,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水平在那裡擺著,超常發揮又如何?
都上不了台麵。
但是忽然之間
一道濃鬱的文華之光,從牡丹園外衝天而起,光耀四野,如白虹貫長空,星月現蒼穹,一朵有才氣彙聚而成的虛幻的畝許大的牡丹花淩空盛放。
張守誌、付長空。李宏毅一下子都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
隨後,便見張守誌口中念誦,“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
才氣加身,一步之間,離開了牡丹園,出現在了牡丹園外。
“奸賊!安敢如此?”付長空錯失先機,立即鼓動才氣,念道,“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
付長空後發先至,也出現在牡丹園外。
李宏毅吹胡子瞪眼,也是鼓動才氣,不慢於人。
到了牡丹園外。
就見一青衣少年剛剛寫了一篇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