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抿著唇,拚命地忍淚。她不想在鄧瑛麵前曝露出這樣情緒,但她最終沒有收住。
鄧瑛忽然想起,楊婉曾含糊地對她說過一次,她已經沒有家了。
“婉婉。”
“……”
楊婉還在儘力平複,並沒有應鄧瑛。
鄧瑛的手腕卻伸到了楊婉麵前,“你把我帶進去吧。”
“去哪兒。”
“你的屋子,但是你不要告訴彆人,否則殿下會將我杖斃。
楊婉握住鄧瑛的手腕,“你什麼都沒有對我做過,你隻是陪我躺著,殿下憑什麼將你杖斃。”
“我……”
“你為什麼不做?”
她打斷鄧瑛,抬起頭又問了一遍。
“鄧瑛,你明明有感覺的,我碰到你下身傷處的時候,你發抖叫了我,我摸著你的時候,你就安定下來了,可是你還是不願意對我……”
“婉婉!”
他忽然也打斷了楊婉,但之後的聲音卻又帶著顫,低得令楊婉幾乎心痛。
“婉婉,我不會……”
他怎麼會呢,他怎麼可能會容許他自己像那些折磨女人的太監一樣,去摧殘楊婉。
“沒有那麼難的鄧瑛。”
楊婉望著鄧瑛的眼睛,“沒有那麼難,真的。”
是啊,其實也沒有難的。
楊婉對xa的理解,最初就不是從實踐開始的。
她在嚴肅閱讀中,讀到的第一個xa故事是關於快感女神莉比多特娜的神話。
最初的人間沒有“x”的kg,因此莉比多特娜的神廟在人間沒有人祭祀,她非常不甘心。於是她決定把yhfs的快感帶給人間,智慧之神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趕去勸阻她,誰知她卻在智慧之神身上施了法。於是,理性的智慧之神雅典娜tgl了衣服,在奧林匹斯山上lb,和每一個遇見的男eeaa。就在這個時候,神莉比多特娜讓一陣大風刮起,把kg的種子撒向人間。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對此十分憤怒。作為懲罰,神莉比多特娜被像普羅米修斯那樣鎖在丘崗的路邊,承受羞辱,不得反抗。
這個故事楊婉並不喜歡,但她可以用解構主義曆史觀去看待它。
原初的xy是被神靈拴上鎖鏈的東西,擁有它的時候,人就會像雅典娜那樣失智,所以人在yhfs之後,也應該被鎖起來,像神莉比多特娜那樣接受懲罰。這和“偷嘗禁果”的故事是一個邏輯。
然而令楊婉覺得神奇的是,鄧瑛的xy,竟然也有和神莉比多特娜一樣的困境——被鎖在丘崗的路邊,承受羞辱,不得反抗。
以至於他對楊婉說出“我不會。”那三個字的時候,下意識地把雙手扣到了一起。
那是自我捆縛的動作。
楊婉用力掰開扣在一起的手,牽著鄧瑛往自己的居所走。
鄧瑛似乎也願意承受來自的楊婉的牽引,雖然像鎖鏈,但卻一樣給予他救贖般的慰藉。
“我教你好不好。”
“教我什麼。”
“教你怎麼和我za。”
(以下省略n字)
第二日,楊婉的醒來的時候,鄧瑛已經走了。
楊婉從床上坐起來,她的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地麵一塵不染。
楊婉披著衣裳下床,一把推開窗。
外麵仍然是深秋的大晴日,天高雲淡,鳥影清晰,塵埃在清冷的陽光裡沉浮,楊婉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宋雲輕端著水推門進來。
楊婉忙轉身道“怎麼是你啊。”
宋雲輕放下水盆,“我今日不當值,過來看看你。還有一件事,我們尚儀局都不太心安,我也想問問你。”
“什麼。”
宋雲輕道“今日卯時,延禧宮的蔣賢妃,去了養心殿外脫簪跪席,他們都說是為了昨晚跳河的那個奴婢,你們這兒離護城河近,昨晚聽到什麼了嗎?”
楊婉搖了搖頭,“昨兒殿下溫書溫得本來就晚,服侍他睡下以後,我也就睡了,你知道的,承乾宮一直都躲是非的。你聽來的是什麼。”
宋輕雲應道“聽說出事的是貼身伺候賢妃的龐公公,還能是什麼事啊,最先說是跳河,後來又說是跳糞池,外麵猜他是受不了蔣賢妃的虐待,找地方自戕的。鬨鬨騰騰地找了一晚上,結果人還沒找著,想著也可憐,內侍雖然卑微,但也是人啊。”
楊婉頷首應道“也是。”
宋雲輕歎了一口氣,“才太平了幾日,又鬨起來了,你還好吧,我這麼久事務也忙,你這裡不比五所,我不好冒然來看你,薑尚儀還有下麵的女使們都挺想你的,你走了以後,尚儀一直在說,我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如你。”
楊婉笑了一聲,“我也挺想你們的。”
正說著,合玉進來道“多謝宋司讚幫我們姑姑端水,您坐一會兒,奴婢給您沏茶來。”
“合玉。”
楊婉喚住她。
“殿下去上學了嗎?”
“去了。”
“他昨晚睡得安穩吧。”
“嗯。安穩,不過……聽他上學的清蒙說,殿下出了承乾門,麵色就一直不大好,問殿下呢……殿下也沒說什麼。”
“好,知道了,等殿下回來我再過問。你去倒茶吧。”
宋雲輕見楊婉低頭揉眉心,不禁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你一個人照顧小殿下,還要順帶名不正言不順地理著承乾宮的事,也是真辛苦。想著,小殿下也真可憐。哎……這麼一說,二殿下也可憐,自己身體弱,還攤上那麼一個母妃。”
(這章被鎖了,改了之後字數不夠,那就嘮嗑吧,我最近失眠有點嚴重,大家一定要早點睡,不不要像我這麼瓜,然後請大家關注評論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