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從胡桃開始!
往生堂可是璃月幾千年來唯一一家從事喪葬業壟斷業務。
眾所周知,任何行業一旦實現了壟斷,那收入就絕對不會低。雖然往生堂並不依靠著它掙錢,但是千百年來的積累下來的財富依舊是一筆龐大的財富。
所以說胡桃是整個璃月最值得抱大腿的小富婆,陳曉和胡桃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這白嫩的大腿不抱白不抱。
醫生說他從小牙口就不好,吃不得硬飯。
胡桃的肚子早就餓了,水煮魚和蝦餃拿出來後就馬上開動了,陳曉則是在數著摩拉。
“天哪!好好吃!”
胡桃小手捏著筷子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裡,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陳曉也不以為意,默默地數完摩拉坐到飯桌上卻愣了一下,兩盤菜寥寥無幾,水煮魚就隻有魚刺了。
胡桃一點也不注意吃相,小嘴撐得圓圓鼓鼓,眼神還無辜的和陳曉對視了一下。
大概是覺得動作有些粗魯,但又實在放不下這入口即化的魚肉,乾脆把頭一低,假裝沒看見陳曉。
“至於嗎。”
陳曉趕緊打飯填飽肚子,很快桌上的兩菜一湯(例湯)完全被消滅了,瓷碗都能當鏡子照了。
萬民堂飯菜好吃,價格也便宜,難怪一年到頭生意一直火爆。
“嗝兒~”
胡桃靠在椅背上,小手撫摸著微鼓的肚子一臉的滿足。
陳曉風卷殘雲的吃完飯後,才看著自己的肚皮說到“你啊,以後可不能這麼暴飲暴食了,萬一中年長胖了怎麼辦?”
陳曉的自言自語,胡桃卻覺得很有意思。兩人吃完後,互相看著空碗,提瓦特雖然有打包的油紙,但水煮魚可不能用它打包。
“我給你帶飯了就不會再洗碗了。”陳曉說到。
胡桃也不想動“我從小到大都沒洗過幾次。”
其實陳曉洗碗也可以,可是胡桃既不撒嬌,也不賣萌,還想讓他洗碗,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哎呀小陳,你就去洗碗嘛,你還要把碗還給人家卯師傅呢,你舍得讓我這樣的美少女去洗碗嗎?”胡桃見陳曉不為所動,突然抱著他的手臂撒起了嬌,兩人從小一塊長大,胡桃對陳曉可是很了解的。
胡桃就好像小狐狸一樣狡黠,眼睛笑的都眯了起來,沾著紅油的嘴巴紅潤有光澤。
“好啦好啦,真拿你沒辦法。”陳曉麵對胡桃的撒嬌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把嘴擦擦,滿嘴是油。”陳曉拿出手帕遞給了胡桃。
胡桃卻眼睛一轉,扭頭就想惡作劇把油抹在陳曉手臂上。
“好硬啊!”
胡桃滿臉委屈的抱怨一聲,卻是陳曉早就察覺到胡桃的小惡作劇,用岩元素力覆蓋了自己的衣服。以前胡桃可是有前車之鑒的,人不能兩次絆倒在同一塊石頭上。
陳曉拿過手帕,一隻手輕輕的扶著胡桃的後腦勺,一隻手拿著手帕給胡桃仔細的擦拭著胡桃嘴邊的油。
“這段時間我要去蒙德一趟,你吃膩了堂裡的飯菜,想吃萬民堂的飯菜就隻能自己去萬民堂吃了。”
陳曉邊擦邊說道,反正他摸魚已經成了習慣,往生堂的事還有其他儀倌,多他一個不多。
這種一直摸魚還有工資拿的生活,他上輩子一直都隻能幻想,當然,他一直堅稱向博學多才的鐘離客卿學習,胡桃也不在意他平時摸魚,至少沒寄賬單回來。
往生堂裡也是有自己的廚師的,堂裡又不是隻有他,胡桃和鐘離三個人,往生堂還有很多其他的儀倌的,不然光靠胡桃和平時摸魚的陳曉和鐘離,胡桃不得累死啊。
普通的喪葬一般胡桃都不用出麵,往生堂主的主要職責還是處理特殊的人死去留下的汙穢和惡業。
隻有無羈之火才能淨化天地的汙濁,升起朱池的柴禾,摒退一切妖邪。
往生堂的傳承武器護摩之杖就是往生堂主處理汙穢的武器,不過護摩之杖也是一把危險的武器。
記得背景故事裡護摩之杖的描述說道
醫者持妖紅的手杖,引燃沾染了邪汙的事物。
那些被惡業與災殃纏上的往者,未能承受深重哀傷的逝者,
將在火中化作灰之蛺蝶,自濁世的一切不幸與嗟傷中解脫。
而點燃無數柴禾堆的醫者,傳說也最終化成了飛蝶般的煙。
所以胡桃的工作雖然不多,但是需要她出手的時候都有危險,陳曉每次都是一定要在場的。
……
收拾好碗筷,陳曉已經在思考如何進入,以什麼身份進入蒙德的劇情了。
旅行者現在暫時還不知道是哥哥還是妹妹,但可以肯定的是,旅行者不是表麵看上去那樣不諳世事的小年輕,經曆了多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是遊戲裡那樣呆萌的角色。
而信任這種東西是需要時間培養的,所以最好一開始就打好關係,為後麵的謀劃做準備。
陳曉可不想隻做一個旁觀者,他是要參與進去的,這樣才能夠有身份的去改變一些事。
所以,最好的突破點就是派蒙了,以派蒙為橋梁建立與旅行者的信任。
陳曉腦海裡已經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