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聽起來,似乎還不錯。
楊霄點了點頭,深看了流蘇一眼,有時候,男人的心眼總是沒有女人來得細,有太多的時候,想不到。
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些不必想,因為不可能。
或許,就是一個小小的細節,可以改變很多的東西。
當晚,他便修書一封,讓人送到京城最有名的鏢局,央請總鏢頭幫忙找人。
楊霄帶著人,在城外巡了好大一圈,流蘇也憑著不多的記憶,花了二天時間,找到那一處安祿山綁她的位置所在。
一處並不大四合院而已,坐落在山野林間,對這裡地勢不熟的人,一時半會怕是難以找到。
他們尋來的時候,裡麵空無一人。
看不出任何的蛛絲螞跡。
看來——
安大將軍的此次來京的所有心神的確是放在流蘇的身上,未曾進京麵聖,也不曾踏入京門一步,便返回範陽了嗎?
希望不是——
不過,日期將至,安祿山一旦返回,安史之亂,便要開始了,到時候,什麼平靜的生活,也沒了邊際。
“他應該回範陽準備了,看來,我們也要開始布署。”
“也就隻有兩種可能了。”
“哪兩種?”他隻想到一種。
“我讓他下了麵子,你想想,男人最看中什麼,不就是麵子問題嘛,這麼沒麵子的事,在起事之前,發生在他的身上,依我看,他一定很不甘心,或許隻是轉移陣地,找了另一個地方先安置,然後在暗中看看我有沒有落單的機會,這一次,直接綁了回範陽,你就大受打擊了,他再一舉出兵——”很好,拿下。
朝廷,完全都沒有防備。
可以用的人,在很遠的地方,不然就是手上沒有實權。
不可以用的人,手上倒是掌著大把的權勢。
什麼——
黑眸一沉,高挺的身軀一僵。
的確,他沒有想到這層可能。
他潛意識中,根本不認為這是安祿山會做的事,不——根本就是一個人稍具良心的男人該做的事。可惜,安祿山並不在其列,他早就沒有所謂的正常心態,否則,不會在流蘇還是他妻子的時候,便想要納她為妾。
他還好好的活著。
該死的安祿山,想得天下,又想要彆人的女人,真是該死。
一聲聲的低咒,逸出了口,流蘇聽入耳,笑著。
“如若他用強硬的手段占了我,你一定會嫌棄我,然後,就會休離我,到時候,可憐的我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女人了,他肯伸出手來,我還不是緊巴巴的巴上去了。”真是可愛的想法不是嗎?
她都覺得可笑。
黑眸,再度危險的眯了起來。
“我說過,這一輩子,我隻娶一次,既然娶了你,就不會休了你,我們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他想也彆想。”
“可是,他已經想了。”而且,還做了。流蘇好心的提醒。
“我不會讓他得逞。”
“那就好。”
“流蘇,你是故意的——”男人開始咬牙。
“哪裡故意了。”她無辜的眨巴著眼兒,“明明就是這樣,難道,你認為沒有可能嗎?”
可能,太有可能了。
所以,他要好好的看住她的女人,讓那個男人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下一刻,像是與誰堵氣似的,將流蘇一把緊擁入懷,也不在乎身旁還有其他人。
被擁得緊緊的小女人,則,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