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兒,悠心想起還有事沒做,先出去了。
我閒著沒事就專門去了外麵鋪子裡頭,看著忙碌的員工,覺得心情大好。眼神不由又看向對麵的聞香居了,若是能看到張優笙在聞香居的身影,我想我的心情會更好。昨夜的事我可忘不了,一想起來就忍不住臉紅。
一下午,都沒人打擾。
到了傍晚時分,竟來了個特殊的客人,他不是彆人,居然是老早前抓走我和張優弦的人那夥。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叫阿克來著……
他怎麼來了?
他進了鋪子很有禮貌的和鋪子管事說話,說什麼我聽不到,不過我看得到管事的指著我這邊和阿克說了聲,然後阿克微笑點頭,朝管事的拱了一輯。
動作表情絲毫不遜於大富人家的公子少爺。
我覺得奇怪,初次見他,覺得他是個幫凶,一臉戾氣,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壞人。而今天在鋪子裡見到他,卻感覺不同了,他雖很瘦且還比較高,穿著打扮也不富不貴,隻是普通的一身洗得泛白的青布衣。他麵色柔和,眼睛雖小,卻一直笑著,一看之下就覺得很好相處,完全沒有當日那賊人的樣子。
這人變化可真大啊……換個笑臉出來看著就像是好人了。難怪總有被壞人騙了還幫著數錢的笨蛋,原來是這張臉惹的禍?
要不是見過他本人,而且印象還比較深刻,我想我估計都不認識他了。
他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心裡緊張起來,戒備的看著他,他卻突然笑了笑,走到我麵前鞠躬說道,“淩夫人。”
我沒好臉色給他,板著個臉硬聲硬氣,“你來做什麼?”
阿克笑眯眯的,絲毫不介意我對他說這些,“自然是來看看淩夫人,最近可安好?”
“好的很,隻要沒有你們來搗亂自然是好的。”我哼了一聲說。
他還是笑眯眯的,完全不理會我惡聲惡氣對他,他突然低下聲音說,“據說昨夜淩夫人昨夜被擄走了?”
我心跳了一下,他怎麼知道?難不成這事兒是他們搞得鬼?他們和我那個堂兄合作做的?但是我沒表露出來,隻是冷笑一聲,“我被擄走了?你這是說笑吧?我好端端的在這兒呢,怎麼會被擄走呢?難不成坐在這兒的我是個假的?”
阿克說,“自然不是假的,若是假的,夫人也不會對我說這些了。”
我沒在意他從起初的“淩夫人”改口為“夫人”我隻是不想理他,上次被抓走的怨氣還積在心裡呢,那可是怎麼都散不去的,除非讓我報複回去。
“那你看過了吧,我好得很,你們那什麼地方彆來打擾我就千謝萬謝了,慢走不送。”隻說了這一句我就送客了。
阿克好像沒聽到我話裡麵的不善,鬆了口氣說,“夫人沒事就行,小的趕著回去,就不打擾夫人了。”
聽他的語氣又像是和他們沒有關係,難不成真的是來問我有沒有事的?這可奇怪了,我們之間似乎有仇吧?既然有仇為什麼還來問候我?而且語氣還沒有一絲看笑話的感覺,反而覺得他是真心來問候的,真心怕我受到什麼傷害的。
這人演戲不會演得這樣好吧?奧斯卡小金人都非他莫屬了!
看到他轉身就離開,鋪子的管事見他出來了,還拿出一摞包紮好的糕點遞給他,他從袖口裡拿出一錠銀子放在管事手中。那管事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我鬱悶,好像我的東西被搶走了一樣。阿克就是搶走我東西的凶手!我絕對要杜絕他和我鋪子員工的關係,不能讓他們交上朋友,否則豈不養虎為患了?到時候我鋪子的人都向著外人了,我怎麼辦?
想到就做,馬上叫來管事問他剛才的事。
管事笑眯眯的回答說,此人乃大富人家的小廝,來買糕點的,聽聞冬音閣的糕點是綿山鎮之最,所以慕名而來,想見見冬音閣的女老板,替他家老爺轉達什麼什麼欽慕之情……於是乎,管事的就多管閒事的告訴了他我就是冬音閣的女老板,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番對話。
哦,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可是真的是這樣嗎?總覺得很奇怪。
阿克對我似乎沒有什麼處之而後快的的意思,反而對我很是恭敬,若說演戲的話,似乎也演不出這種感覺吧?但是話說來,我又不知道演戲怎麼演,怎麼知道他能不能演出這種感覺呢?
據我所知,阿克應該是飄飄院的人,不是什麼大富人家的小廝,飄飄院想爭奪我的所有權,給他們掙錢。開始使用的手段惡劣,讓人討厭,難道換了另外一種方式?所以才有了今天阿克對我示好的一麵?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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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優笙和淩冬音的感覺揭曉了~那麼就要出現新的人物了~你們猜那個飄飄院的幕後人到底是誰捏?唔,男的?女的?啊,我發現我得了臆想症,隻有我一個人在這兒瘋言瘋語,你們都不理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