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娘足矣!
我幾乎又哭了,我掙紮著叫他放開想縮進他懷裡,急切的回了他一句,“我很清醒!再清醒不過了!”
“看清楚,我是張優笙!是張優笙!”他拉開我,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
我胡亂點頭,想笑著對他表明心意,可是卻笑不出來,我回望著他,他雙眸烏黑,看不出裡麵的神情,“我知道,你是張優笙,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你,我這輩子都沒喜歡過一個人……”
他吻住了我,捧住我的臉深情火熱的吻住,還帶著一絲霸占。
吻了一會兒,他又拉開我,我臉發燙看著他深呼吸一口,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說,“不能在繼續了。”
我想了一想,輕輕的點了下頭,荒郊野外的,做那什麼事的確有點不太好吧……況且,這裡這麼大,生物還多,在這裡做就等於給人看活春香了,那可不值得。
張優笙把我抱上馬,後擁著我慢慢騎馬回去。
我雖然被打我那堂兄打了一掌,還有點隱隱發疼,剛才吻的太刺激了,轉移了注意力,感覺不到疼,而現在又開始痛了起來,我便在他懷裡撒嬌,“剛才被打的,好痛啊。”
張優笙這才想起我好想是被堂兄打了一掌啊,連忙著急的問我,“怎麼樣?還疼嗎?剛才也不說,我都忘記了。”
我靠在他身上,動了動,扭到個舒服的位置,才說,“隻是有一點點痛,不過有你在,這一點點痛也會被轉移的。”
他笑了,我雖然看不到,但我感覺得到,他渾身都軟了下來,也讓我感覺到了。他說,“還好他沒打中要害,否則的話可不是受這點小苦就了事的。我們還是趕緊回去給你看一下吧。”
我點頭,他“駕”的一聲,馬就飛快的往前衝去。
第二天我直睡到中午才起來,家裡人沒有一個知道我外出到半夜才回來,要麼就是裝作不知道。反正他們不點破我也懶得說,隻是這會兒的桂花已經真的是全謝了,連影子都找不到了。隻有小梅做的桂花糕還留了幾塊沒吃完。
昨夜張優笙已經給我看過了,堂兄那一掌隻是打在了胸部上麵,靠近肩膀處,也給我敷了藥,還給我吃了顆什麼藥丸,順便把那一小瓶藥丸都給我了,說是一天一粒,有助於我儘快好起來。雖然我沒感覺到有多不舒服,但是有時候動作大了還是會痛的,我就默默接受了。他的一片好意嘛,我怎麼能不接受?
喜滋滋的吃了一顆藥丸,呆呆的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嘴巴彎著一個弧度,眼睛也笑眯眯的,臉頰還緋紅的,簡直就是發|春的模樣。不由的又笑了起來。
卻在銅鏡裡看到屋外站著悠心,她一臉憂愁的看著我,好像很擔心很同情我一樣。但是又似乎在她眼裡看到一絲不屑,也許是銅鏡太過模糊我沒有看清,所以也沒太注意。叫道她,“悠心?怎麼不進來?”
悠心忽然一笑,還是原來那個悠心,她走到我身邊,“看你照鏡子照得這麼仔細,都舍不得打擾。”
我嗔了她一聲,“說什麼呢,不過是發呆罷了。”
“那你發什麼呆呢?這麼入神,我都進來好久了你才看到。”
“唔,這個不太好說,也許是昨夜沒有睡好吧。”
“看你麵色紅潤,眼裡帶光,明明就是睡得很好的樣子,怎麼會沒睡好呢?”
“這個……”當然是借口啊。
悠心促狹的笑我,“算了,不要你說了,對了,要吃桂花糕嗎?前麵小梅天天做,都吃膩了,就是你一塊沒吃。”
我搖搖頭,其實我不是沒吃,是壓根不想吃,小梅做的雖然好吃,但是糖放得太多了!淡淡的甜還能接受,太甜就不行了。
悠心搬了個凳子和我坐在一起,我約莫著她是有話和我說,就等著。她還真說了,期期艾艾的問我,“昨夜你去哪兒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本來還慶幸他們不知道,這會兒就來問了。有點尷尬的說道,“沒去哪兒,就是去聞香居喝了杯,有些醉了,就多呆了一會兒。”
她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詞,隻是沒反對也沒點頭,淡淡的說,“昨天夜裡孩子們沒見著你還當你去哪兒了,我就替你撒了個謊。”
“哦,那還真謝謝你了。”我點點頭很真心的說道。
悠心搖搖頭一點不在意,“沒什麼,隻是下回出去還是先說一聲的好,否則人沒了,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我想想也是,於是就答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