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娘足矣!
我和悠心又說了會兒話,她才退下休息去了。
原本想問她認不認識玉先生的,隻是話到口中卻怎麼也問不出來了,還是等以後有空再問吧。反正急不來的。
冬天的好處還是有的,洗澡不那麼頻繁,隻泡個腳,洗個臉就好了。躺在床上,看著架子上的鬥篷愣愣出神,玉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眼睛一眯一眯的,就要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咯鐺”一聲,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燈已經熄了,我適應了一會兒才朝房間四周看了一圈,沒什麼動靜,是我多心了吧?
緊張了一會兒後,真沒什麼動靜,我才放心下來。就當是老鼠不小心磕著碰著了發出的聲音吧。
又繼續睡下了,才閉眼沒一會兒,嘴巴一下子被捂住,我倒抽一口氣,連忙睜眼。不會吧?張優弦失蹤而已,不用鬨這麼大吧?為什麼每次他失蹤都要拉上個我做墊背啊?
可是等了一會兒,隻聽到耳旁“噓噓”的聲音,聽聲音還有些熟悉呢!才轉眼去看那個捂住我的人,媽呀!居然是張優弦那個混蛋呢!
我瞪他,他卻笑眯眯的,一雙眼睛在黑夜裡亮晶晶的,格外顯眼。
我連忙打開他的手,等打完了才愣住了,我竟然打了他……囧,他該不會要報複我了吧?瞧瞧瞥了他一眼,他沒動作,就是笑眯眯的看著我,那笑……傻乎乎的……
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卻說不出哪裡奇怪,木木的叫了他一聲,“張優弦?”
張優弦頷首,“怎麼?”
語氣稚嫩中帶著妖冶。
我鬆了口氣,卻不放鬆警惕,抓住被子有朝裡邊挪的趨勢,“你去哪兒了?張叔找你呢,還是趕緊回去吧。”
誰知張優弦卻不按常理出牌,真當他自己是個弱智了,很稚嫩的答道,“我出去玩了啊,今天燈會,我買了好多好多花燈,可好看了。”
這會兒倒像個小孩子了……
我扶額,無奈的對他說,“張優弦,我不會泄露你的事的,你也彆在我麵前裝了,恢複正常吧。”
張優弦卻疑惑的對我說,“冬音說什麼?泄露什麼?裝什麼?”
我眉角抽搐,忍住打他的衝動,“……算了,沒事。”
然後張優笙又笑了,拉住我的手臂往外拖,直到他能抱住我的手臂才好,然後搖啊搖,搖啊搖……
“冬音今天去哪兒了?優弦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也去燈會了嗎?”張優弦很純真無害的看著我,讓我覺得,我是不是認錯人了?這和上次想強|奸|我的那位……完全不同嘛!
要不是就是他的演技太好了,要不就是有人假扮他……可是這麼說的話,那他失蹤又算怎麼回事?他無聲無息的跑到我房間又怎麼回事?
“恩,去了,隨便玩了玩。”我答道,還一邊費力的拉開他的爪子,“放開我,天色已晚你該睡覺去了。”
張優弦搖頭,“我不!我要和冬音一起過元宵。”
“元宵已經過了。”
“沒有,還有一會兒才過呢,還沒到子時。”張優弦眨眨眼,把他那雙丹鳳眼變得圓溜溜的,無害極了。
“……”彆對我賣萌啊混蛋!
“冬音,我陪你過元宵你開心嗎?”
“……”開心個毛!
“冬音,我買了好多花燈呢,明天帶你去看?”
“……”看你妹!
“冬音為什麼不說話呢?難道不舒服嗎?”張優弦擔心的看著我,我可恥的被他萌到了,於是回答,“沒話說。”
張優弦眨眨眼,他好像很喜歡做眨眼的動作,“為什麼?和優弦在一起就這麼沒話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