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對於如此傻乎乎,可愛的張優弦,我真的是一點反感度都沒有啊!而且還會時不時的被他勾引,要是他變成上回在包房裡的那麼邪惡的張優弦我說不定還會和他說幾句呢。
難道我就是條賤命?
然後張優弦又拉著我說了一通話,說得我昏昏欲睡的,頭一點,醒了,才發現張優弦的聲音早沒了,看看他,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睡著的張優弦像個孩子一樣,純真無邪,雙眼微閉,嘴唇微抿,很開心的樣子。
看了一兩眼,我也撐不住睡著了。
二天早上,小梅過來叫我起床,今天是我年假上工的第一天,不能遲到。奇怪的是,張優弦已經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更奇怪的是,我覺得昨天晚上張優弦來我這兒隻是我做了個夢而已!好吧,我知道,不是做夢,是實實在在的來過的。
更更奇怪的是,小梅跟我說,張優弦已經回家了!也和家裡說了,他出去玩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於是花了很多銀子讓人帶他回去了,總之虛驚一場,人人都抹了一把冷汗。
我卻是不信他的,但是也由不得我信不信,反正他是個“傻子”嘛,傻子不會說假話的,就算說也說的是傻話。總之人回去他們就萬幸了,還管人家乾嘛去了?
上工的時候,我是穿男裝的,小梅跟我一起去。悠心幫我找學堂,讓孩子們去念書。
還是有工作的時候好,有工作我就不會想那麼多事,不會想張優笙,不會想張優弦誰都不會想。當然,也就不會碰到他們,最多碰到同時跟來監工的張叔。
過了幾日,學堂也找好了。五個孩子無一不漏的去上了學。
言行言斐言歌就算尋常的學堂,念書寫字作詩都會學一點。言儀和言漫去上的女學,寫字認字什麼也會學點,多的還是學的女紅,畢竟女紅做得好,能嫁個好人家。當然也有琴藝課和繪畫課的,隻是這老師是一人,一月隻教兩堂課。所以學也學得不精。況且,比較富貴些的人家一般家裡都有請各種老師來教課的。
安排好這些事,我就著手準備新鋪子的開張進程了。
預計三月左右才能順利開張,反正不急,也就慢慢來。等處理好這些瑣事後,發現張優笙帶著弟弟張優弦去了綿山鎮看看那邊的情況。據說這次去了綿山鎮後會待久些,直到新鋪子開張後才會回來,然後要直奔東京,去考察那邊的市場情況,然後要把聞香居推到東京去發展。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鬆了口氣,除了新鋪子開張外,我都不用見他了。去東京估計也得要待好幾個月吧?也免去了兩人見麵的尷尬。
不過最然我擔憂的還是,吳勝的信物和那封不知道內容的信。
這些天都忙忘了,現在鬆了口氣後才想起來。
叫來悠心,把這件事和她說了。告訴她的原因很簡單,她和克鄒民認識,而且關係肯定不簡單,如果她偷了東西,那隻會給克鄒民或者克鄒民的主子,因為,顯然他們兩是同一個主子。
不過這也是我猜測的,賭一把吧。
“東西被偷了?”悠心坐在我對麵,皺眉而道。
我點點頭,絲毫不隱瞞的把事情都跟她說了一邊,最後才頓了一下問道,“既然克鄒民你認識,那麼玉先生,你也是認識的吧?”
根據我的說法,她已經知道玉先生就是克鄒民的主子,也是飄飄院的當家了。開始和她說的時候她難免有些想笑,而且是悶不作聲的憋笑,我奇怪她在笑什麼,不過我也沒反對她笑。
悠心也頓了一下,好像在想這件事該不該說一樣。
我見她遲疑,我便知道,她絕對是認識玉先生的,“認識就認識,你不說話更讓我肯定了你們是認識的。”
悠心自嘲的笑笑,“倒也是,是我多慮了。不瞞夫人,玉先生就是我的主子,我和阿克一樣。”
我也笑了,“原來是這樣,那你告訴我,你既然是玉先生的人,那麼去年我和張優弦被抓的那次是你在其中做的手腳嗎?”
對於此事,我還是很耿耿於懷的,特彆是那個什麼娘的!對了,是芸娘!還有克鄒民,餓了我們那麼久,我怎麼能不知道?難道這就是玉先生做的嗎?好吧,其實我是有私心的,我希望這不是玉先生做的。因為不知道怎麼說,玉先生對我來說,是個很奇怪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反正我就是覺得他不會這樣做。
悠心低頭想了想抬頭看著我的雙眼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那時玉先生還不是飄飄院的當家。夫人大概不清楚,飄飄院本是江國數一數二的產業,後麵的大當家也是由經過層層選拔才得出的最優秀的人才。可是上一任當家卻不同……”
原來上一任當家是個厲害的人物,不僅架空了飄飄院的老一派,不讓他們插手飄飄院的生意,就連培訓當家人這件事也不讓,那些老一派人就一個個被那位人物給鏟除。最後完全屬於了他,可是到後來,他人老了,需要繼承人了,到頭來,他也隻有那麼一個沒用的兒子。但是他得力的手下卻極多,其中就有阿克和芸娘,芸娘是從小一直跟著他的,所以很得他的信任,一般什麼事都交給她做。
雖然兒子沒用,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也就隻好安排一些事,然後準備先讓他兒子掌管一陣子飄飄院再說。可是兒子還真是沒用的很,遇上好的人才不會說好話安頓他們,隻會威逼,威逼不成就猛搶。導致飄飄院慢慢地名聲壞了起來,除了花樓外,彆的酒樓茶樓布坊什麼的,生意也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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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飄飄院和聞香居的“愛恨情仇”過渡章明天還有滴點兒,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