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後我成了郡王妃!
趙珩好不容易忙於靜安帝“駕崩”之事,氣惱道,“不過就是讓女子進朝為官,群臣勸阻的奏折多了點,皇兄他竟然如此不負責任假死退位。
芝芝,我們總不可能日後見到承兒就對他下跪行禮吧?這天下哪裡有老子跪兒子的事情?”
陸宛芝也覺得怪異,趙承沒有登基以前,她們身為長輩,對儲君不用行禮,但對陛下可不能如此不敬了。
趙承登基之後,他們做爹娘的難不成以後都要下跪行禮嗎?
趙珩道“要不然我們去明州吧?山高皇帝遠,見不成承兒,自然就不用下跪行禮了。”
趙明與合宜成親之後,自不能再去守衛明州海域。
楚王已是垂垂老矣,趙逸本就斷了一胳膊,也該是時候讓他與薑蘇玲回長安享天倫之樂。
明州之守衛已是無人了,楚王軍隊一旦無帥,說不準又有海盜覬覦大盛邊境。
陸宛芝道“也好,越兒和賀知非成親之後,他一直懊惱自個兒沒用,去明州軍隊之中,他也能如魚得水,隻是舍不得我的孫兒與孫女,還有星辰,跟著我們去了明州,她可就找不到好夫婿了。”
趙珩道“冥冥之中自有緣分在,你看渡哥兒常年在山陰,這不也與長安的顧可星定了親嗎?”
陸宛芝點了點頭道“那就走吧。”
陸宛芝與趙珩離開長安時,望著兩個大胖孫兒甚是不舍,趙承倒是很大方地道“娘親要是不舍,不如帶一個過去解悶?”
陸宛芝笑笑道“哪裡能讓虹珊與孩子母子分離呢?”
許虹珊道“我也想去明州,娘親,爹爹,日後我過一段時日就會回明州來見你們的。”
陸宛芝笑了笑道“好。”
趙承輕輕蹙眉,“不好。”
陸宛芝對著趙承道“娘親與爹爹走了,想我們了,就來信,雖說路途遙遠,可要回來也不是難事,我們會歸來的,為君者要切記為民之初心,君王的權衡之道甚難,以後可要靠你自個兒了。”
十八歲的少年肩上背負著大盛重擔,陸宛芝還真是心疼。
趙承道“娘親,您放心,我一定會當好帝王的。”
六月初五,陸宛芝與趙珩在長安過完了生辰,便一路南下,她們不急著趕路,一路遊山玩水過去,走走停停,到達明州時已是一年之後了。
陸宛芝到了明州明王府,見著明王府邊上的一個極大的書院,上邊掛著清瀾二字,她震驚地看向了趙珩。
這清瀾二字,正是出自趙珩之手。
“這是?”
趙珩道“給你的驚喜,日後你可以在此處教書,邊上就是明王府,此處離軍營也近,邊上就是明州城的西湖,咱們這地方依山傍水的,風水極好,保準你年年教出來一個狀元。”
陸宛芝前去了書院之內,此處的書院都是有著二樓的,她的芝蘭閣便是在二樓之上,遠眺便能望到波光粼粼的大湖,“此湖甚美,比之杭州的西湖,山陰的鑒湖,也毫不遜色,隻是怎麼也叫西湖?”
趙珩道“既然這麼美,就改叫做珩湖吧,畢竟我也挺美的。”
陸宛芝輕輕一笑道“我覺得叫萬金湖更好,你看這湖麵,烈日下波光粼粼似有萬粒碎金灑下,叫萬金湖極好。”
趙珩道“那我就讓人改名為萬金湖。”
陸宛芝望著蔥鬱的山丘,波光粼粼的湖水,還有身邊與她相濡以沫共度二十年的夫君,會心一笑。
趙珩見著陸宛芝的笑容,低頭吻住了他的唇瓣,“芝芝,咱們來試試此處的床榻結不結實!”
陸宛芝“……你可彆胡來,這裡可是教書育人之地。”
趙珩道“我早就想在芝蘭閣之中胡來了,忍了二十年了。”
陸宛芝“……”
“爹,娘,大喜事……”
聽得外邊傳來的聲音,陸宛芝連連推開了趙珩,正了正自己的發髻與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