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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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層麵的逐漸變化,陳生直接赤手與敵人搏鬥的機會也越來越少了。
因為凡是親自出手的事情,最容易引火燒身。
費儘千辛萬苦到了陳生今天這個位置,早就不必事必躬親,一般的時候要暗示手下人去做即可。
更多的時候,則是太極推手一般的借力打力。
再說了,這麼高的身份,還凡事自己去做,實在是有份。
這種卑鄙無恥的政治手段,陳生最早是從大學時謝遷身上學到的,那個總是一臉笑意的老政棍。
為了自己的政治抱負,可以毫不留情的犧牲自己這個為了朝廷征戰沙場的好好少年。
謝遷這個老不休,一把年紀了,竟然利用自己一個孩子,祛除掉被一群宦官庇佑的戶部侍郎。
所以陳生必須跟上時代的潮流,不自己折騰了。
一是自己動手跟敵人搏鬥太危險,二是自己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如果自己親自動手,實在是太累了,而且還會給禦史們積攢狀告自己的素材。
知府衙門,夜燈初上。
從外麵看去,衙門破舊的已經不成樣子,牌匾上的大字,已經掉了漆。
知府衙門的兵丁們,早早的做好了準備,表麵上看起來跟往常一樣,但是實際上卻是外鬆內緊,弓上弦,劍出鞘。
知府衙門內的一間密室裡,燭火照耀著數位大人的臉色,慘白中透著陰森。
按照趙默言的習慣,平時是不會將大家召集在這裡來的,但是師太的變化太突然了,為了安全起見,他這才沒有辦法,隻能出此下策。
趙默言出現的有點晚,麵色有些蒼白,看樣子真的是病了。
隻是他是陳生來了之後,才病的。
而不是陳生來之前病的。
眾人見趙默言來了,紛紛起身行李。
趙默言的臉色非常難看,目光不是的往密室外看去,見到手下人關閉了密室,這才稍微放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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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增春剛在軍營裡出來。
對於征北大將軍駕臨義州府,陳增春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因為他不是那種婚生等死的人,若是有幸能夠跟陳生出征,定然有更好的機會表現自己。
也就是說,陳生來義州府,如果是調兵的話,那麼自己就有了真正出人頭地的機會。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陳增春也想當大將軍,也想當侯爺。
隻是讓陳增春沒有想到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竟然有人暗中調查自己,搜羅自己的罪證,自己能夠混到今天,自己有自己的關係,派人一打聽,調查自己的人是趙默言。
陳增春心裡頓時一涼。
這個趙默言還真的不是東西,他們殺敵冒功,他們貪墨軍餉的事情,自己可是一句話都沒有往外說。
陳增春忽然想起,那日自從侯爺宴請過自己之後,侯爺送了自己很多禮物,而對於知府大人,則頗有微詞。
“不好,如果趙默言是因為此事對付自己,那麼他會不會同時也對付侯爺?畢竟侯爺的一萬大軍抓紮在城外,若是稍有不慎,很可能被趙默言給暗中殺害。”
想到這裡,陳增春毫不猶豫的帶著些手下,喬裝打扮,暗中保護城市。
剛到驛站附近,便被人暗中盯上了。
陳增春仔細觀看,不由的更加讚歎。
侯爺帶入城中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各個都是精銳,看他崗哨的布置如此井井有條,一看就是在戰場上能征善戰的大獎。
深知侯爺是有本事的人物,心裡邊不那麼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