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韃子的隊伍終於徹底崩潰了。
兵敗如山倒,最後兩萬多的騎兵隊伍,紛紛潰退,很多人在隊伍中根本沒有辦法轉向,無奈之下隻能跳水逃走。
陳增春率領將士,追殺了一陣,便沒有力氣,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陳、雲川又是經過了一陣廝殺,身邊最後僅僅剩下三百勇士,而且人人帶傷,很多活下來的人,身體都不完整,或許永遠上不了戰場了。
陳二哥的本人的傷勢也非常嚴重,身上被插滿了敵人的狼牙箭不說,鎧甲也被砍開了幾十道口子,鮮血不停的往外流。
隨軍的軍醫上前趕忙給陳、雲川包紮。
川一伸手便攔住了,說道“我並無大礙,還是先醫治其他的弟兄們。”
陳增春攙扶著陳二哥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將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的,頗為佩服的說道“陳二哥,剛才那一戰,實在是威風至極,千騎精銳對韃子兩萬大軍發起了衝鋒,最後竟然還贏了,這將來定然要載入史冊,隻是不知道這無名的小河,將來會有什麼響亮的名字。”
川看著滾滾的紅色的波濤,笑著說道“我看著裡血液把河水都染紅了,不如就叫紅河穀吧,咱們立個碑,也好來個流芳百世,讓後人知道我陳二郎,是響當當的大英雄。”
“好!”
二人說乾就乾,就在自己屁股地上的石頭上,讓工匠刻上了紅河穀三個大字。
陳、雲川嫌棄自己寫的字太難看,便領著活下來的人,在大石頭上拍打下血紅的掌印,讓工匠將他們的掌印刻下來。
不多時,那戰場上臨時指揮的錦衣衛校尉上前,說道“陳大人,我們在這些使者身上搜出了韃子與朵顏三衛的書信,請過目。”
不等陳增春結果書信,脾氣暴躁的陳二哥率先一步接過書信,看了一遍,氣的將書信撕了個稀巴爛罵道“李杲這狗賊,竟然敢私通韃子,這支朵顏三衛的部隊,就是李杲這狗賊招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伏擊我們,若不是我兄弟早就算計到了,怕事麻煩了。”
陳增春看著一地的碎紙,氣急敗壞,也顧不得陳二哥的身份,罵道“你這個憨貨,這可是對付李杲的證據,你怎麼說撕就給撕了,真的氣煞我也,這可如何是好。”
陳二哥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一臉鬱悶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剛才也是太憤怒了,一時間沒有控製住自己。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五弟弟,不如我便自殺在這裡吧。”
說完將寶劍橫在脖頸之上,對陳增春說道“我可自殺了,我可自殺了。”
陳增春也在氣頭上,說道“你隨便。”
陳二哥臉瞬間紅了,一臉尷尬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那麼不地道,你攔我一下子,能死啊。
還有你們幾個笑什麼笑?錦衣衛就了不起?”
錦衣衛校尉說道“我們隻是想看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大英雄自殺時候的樣子。”
陳二哥厚著臉皮說道“韃子沒殺光,我可沒臉死,你們錦衣衛不是神通廣大嗎?趕快想辦法,要是讓我五弟知道了,肯定要責罰我。”
那錦衣衛校尉說道“這麼重要的書信我們自然是要交給陛下親自過目的,諸位剛才看的是仿製的,諾,這裡還有一份仿製的。”
說完將書信遞了過來,氣的陳、雲川一把提起那錦衣衛校尉就要往水裡扔。
“且慢。”
“怎滴?“
陳增春急忙說道。”我有一計,可解侯爺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