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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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打得輕巧,竟然輕而易舉的活捉了草原的副汗,這讓陳生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不是說三皇子能征善戰,無人能敵嗎?
整個大明北方被他攪動的烏七八糟,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輕而易舉的勝利了呢?
陳生並不是一個自負自大的人,相反年少成名的他,因為有了前一世的記憶作為參照,又無數的曆史作為教訓,讓陳生變為一個極度小心的人。
這勝利來得太輕巧了,如果自己不是神,那麼這麼輕巧的原因就值得商榷了。
肯定是有人希望自己以為自己贏。
或者說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欺騙。
在大營議事的時候,陳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四哥,陳四哥氣的差點沒昏死過去。
禦史彭裕豐越來越過分了,連陳生這個大將軍的麵子都不給。
在營帳之中,激動的又是拍桌子,又是大聲嗬斥,指著陳生說道“大將軍,就拿昨日的事情來說,軍國大事你自己私自做主也就算了,畢竟贏了,咱暫且不提,但是你今日非要說這三皇子是假的又是什麼意思?”
“莫非你嫌天下不夠亂,還是你不想讓你的手下早點解甲歸田?你想乾什麼?你要擁兵自重嗎?”
彭裕豐越說越激動,嘴裡的唾沫星子到處亂飛,噴了陳生臉上到處都是。
陳四哥心疼陳生,心道“陳生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連苗逵的麵子都不給,在一個小小的禦史麵前,竟然連句反駁的話都不說。”
見到陳生一語不發,彭裕豐以為戳到了陳生的痛處,激動的說道“好啊,我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真的要造反嗎?
我告訴你,你彆胡思亂想了,隻要我彭裕豐還在一天,就不可能讓你的陰謀得逞。”
陳生冷冰冰的看著彭裕豐說道“彭大人,你要做什麼?你想要以下犯上嗎?”
“我要以下犯上怎麼滴?陳生我早就看透你了,你暗中和江湖豪傑勾結,不就是為了造反嗎?朝廷早就察覺了你的反義,你完了。”
彭裕豐指著陳生繼續罵道。
陳生眼角閃過一絲殺意,對著營帳外喊道“來人!”
營帳外格外的安靜,陳生心往下一沉,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來人!”
陳四哥也喊了一句,結果外麵依然安靜。
彭裕豐得意的笑道“不行了吧,該我了!來人!”
這來人兩個字,喊得不知道有多囂張。
“嘩啦啦。”
從外麵忽然闖進來一隊官兵,陳生一臉不解的看著耿小白,耿小白也是一臉的懵逼。
怎麼忽然闖進來一隊兵馬,而且自己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彭裕豐得意洋洋的說道“陳生啊,陳生,我告訴你,自行軍以來,你的點點滴滴的罪狀,我都已經記錄在案,如今三皇子被抓,花當被圍,你以為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可以負罪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