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親王說著“哦,是什麼人,有什麼事呢?竟然讓十弟這般重視。”
恭親王卻是未答,再次看向文武百官,問著“各位大人,你們可有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本王竟會帶他們入宮。”
聞言,太和殿內文武百官皆好奇的竊竊私語著
“哎,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讓恭親王這麼鄭重說著。”
“恭親王向來不理朝政,能讓他特彆帶入宮的,應該是很重要的人。”
“有道理,有道理。”
“哎···今日是商討祭天壇一事,恭親王剛剛又那麼說。難道這二人跟祭天壇一事有關?”
“沒錯,有道理,有道理。”
“恭親王,聽您的意思,此人應該是很重要。究竟是什麼人,您就說說吧。”
江裴遠亦是躬身行禮著“恭親王,還請您為下官等指點迷津。”
“好。”恭親王大聲應著“那本王便告訴你們。這二人是身在北境的武安侯派來的。奉武安侯之命將一份東西呈交給裕親王。因為北境發生了大事!”
聞言,文武百官驚呼著
“武安侯!”
“竟然是武安侯!”
“恭親王,武安侯派人送來什麼?”
“恭親王,北境發生什麼大事了?”
“難道是皇上遇險了?”
“恭親王,皇上在北境怎麼樣了?”
“恭親王,不知武安侯派人送來什麼東西?”······太和殿上已是炸開了鍋。
片刻,裕親王大喝著“各位大人,先靜一靜,聽恭親王繼續說。”
聞聲,殿中文武百官立馬安靜了下來,伸長著脖子···豎起了耳朵···
裕親王說著“十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四哥稍等。”恭親王說著“聽說是武安侯派他們來找裕親王的。本王還說裕親王正在太和殿議事,讓他們先去裕親王府等著。”
“可是,這二人卻告訴我,事關重大不可耽擱!聽說本王是受四哥邀請入宮的,便祈求本王帶他們入宮。”
“本王也是疑惑來,究竟是什麼事?竟是這般著急。”
“結果,二人竟然告訴本王一件非常震驚的事!”
聞言,文武百官已是睜大著眼睛···豎高著耳朵···心都提到胸口了···
恭親王觀之心中一笑,再次開口“大越繳納降資的那一夜,兵部左侍郎楊玉清趁著北境軍營守備不足之時,竟然夜襲北境軍營,刺殺武安侯!”
音方落,太和殿立馬炸開了鍋
“什麼?楊玉清!”
“什麼!楊玉清竟敢刺殺武安侯!”
“可楊玉清不是隻會一些三腳貓功夫嗎?他有什麼能力刺殺武安侯!”
“混賬,他不是皇上派去北境軍營的監軍嗎?他怎麼敢!”
“說不定楊玉清就是憑借著監軍身份,趁武安侯不備,暗下殺手!”
“有道理,有道理,不然憑他那點三腳貓功夫,怎麼可能傷到武安侯,這個殺千刀的!”
“沒錯,混賬東西,天啟大越之戰方才結束,楊玉清竟然對武安侯下手!”
“恭親王,武安侯怎麼樣了?如今大越二十萬將士方才譴走,大越心有不甘,若此時武安侯再出事,該如何是好?”
“混賬,楊玉清這是要再次挑起兩國交戰啊!”
“沒錯,沒錯,混賬東西!”
“可不對啊,如今皇上就在臨風渡,武安侯怎麼沒去找皇上?反而千裡迢迢派人來帝都?”
“對啊,這是怎麼回事?”
“恭親王,那二人怎麼說的,武安侯現在怎麼樣了?”······
太和殿內文武百官的忿忿不平聲,已是空前高漲。
而江裴遠、裕親王,卻是沉默著,不,應該是說,此刻他們亦是無比震驚,麵色黑沉,他們都知道今日武安侯的消息會送入帝都,今日亦是與恭親王聯手,一起唱的這出戲。可卻萬萬沒想到,送來的消息裡麵,竟然有楊玉清刺殺武安侯!
然而,殿中亦是有人眼中有著慌亂,局麵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這些人的神情皆落入了裕親王、恭親王、江裴遠眼中。
恭親王大喝著“各位大人,我們都小看楊玉清了。聽說那一夜,那幫行凶的蒙麵黑衣人裡麵,楊玉清的武功可是最好的,堪稱高手中的高手。那一夜,若不是十一王爺及時趕到,恐怕武安侯已招毒手。當北境將士看清那張臉時,亦是無比震驚,當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聞言,殿中文武百官更是驚愕
“什麼?楊玉清的武功竟然這麼高!”
“混賬!原來楊玉清一直隱藏著實力。”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不成他去北境是早有預謀的?”
“不對啊,你們說的不對,他去北境當監軍可是皇上下旨調派的。怎麼可能是他能預謀的?”
“對啊,他去北境是皇上派遣的啊。那他為什麼要刺殺武安侯?”
“這···這···你們說這裡麵怎麼這般奇怪。”
“是啊,楊玉清究竟為何會這般做?”·····殿中議論聲已是沸騰。
亦有不少人心中好似明了了,一股寒意瞬間悠然而生,麵色凝重,卻是不敢出聲···
裕親王麵色更黑了,大聲怒喝著“安靜!”
洪亮的聲音,包含著濃烈的怒火,瞬間響徹太和殿。
聞聲,文武百官瞬間一哆嗦,立馬收了聲,裕親王待人素來溫和,印象中唯一一次發火,是處理雲白江修繕款貪汙案時,此刻,裕親王是真正的在發怒啊!
太和殿內瞬間安靜下來,裕親王方才問著“十弟,那二人現在在何處?”
“四哥稍等。”恭親王大喊著“都進來。”
很快,隻見兩名勁裝男子大步邁入了大殿,一人手中捧著一個木盒。
二人來到裕親王麵前,躬身行禮著“張興凡、張立高叩見裕親王,我二人乃是武安侯府親衛隊副衛長,奉武安侯之命,送北境三十萬將士的請願奏疏前來帝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