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瞅著她耍著小情緒的樣子,心頭一樂,隨即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梅葶察覺到王樹的反應,捏了捏他的臉,幽怨的說:“你又想了?”
同時心裡也在感歎,沒有談過戀愛、沒經曆過男女之事掏空身體的年輕男人就是精力旺盛。
換做鄢坡,早就像個死魚一樣不行了。
哪像王樹這般,好似永遠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王樹聽言,又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不想。”
“騙人!”梅葶嬌聲喊。
王樹笑了笑,將梅葶的腦袋攬在懷裡,輕聲道:“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
梅葶秒懂王樹嘴中累了指的是什麼意思,她的手搭在王樹的肩上,就這麼乖巧的躺在王樹懷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發現撐起來的東西依在,隨即仰頭目光水潤閃閃的看向王樹,柔聲道:“你要是想的話,就來吧,不用心疼我,沒事的。”
“傻瓜。”王樹聽到梅葶的話,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梅葶回了王樹一個嬌柔的笑顏,然後向前蠕動吻向王樹的嘴唇。
良久,唇分。
梅葶俏臉紅撲撲的柔聲說:“伱來吧。”
王樹聽到這話,當即在她光滑的pp上拍了一下,哼聲道:“好好休息。”
梅葶聽到這話,明白王樹依舊在心疼她,隨即乖巧的靠在王樹的肩上,手輕輕的撫摸著王樹的胸膛。
白天
由於王樹的身體很好,把她折騰的夠嗆。
再折騰,有可能會受傷。
她這般,是寧願忍著受傷,也要讓王樹發泄出來。
王樹哪裡不知道這一點,必然不會再荒唐下去。
他感受到梅葶的動作,也用手撫摸著梅葶光滑的後背。
不會兒,梅葶睡著了。
王樹的目光落在電視機上,京城衛視依舊播放著《來自星星的你》。
這部劇早已大火,無論範彬彬還是王樹,都因此熱度大漲。
前日,也就是春節大年初一那一天,第57屆柏林國際電影節落下帷幕。
王全桉執導的《圖雅的婚事》摘得最佳影片金熊獎。
是繼1988年張一謀執導的《紅高粱》、1993年謝飛執導的《香魂女》和李桉執導的《喜宴》後國內電影再獲金熊獎。
除開李桉這位寶島人,內地隻有三位導演獲得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高榮譽金熊獎。
王樹曾獲得過銀熊獎,隻不過他那是鼓勵性質的銀熊獎,屬於銀熊獎中含金量最低的一座。
不過不管含金量再低,也是一座銀熊獎。
畢竟國內的導演千千萬萬,能在三大國際電影節上拿獎的人屈指可數。
就憑這一點,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對比之下,也是頗有含金量的。
最起碼超過王樹手中另一座獎杯,長c電影節的至高榮譽金鹿獎。
金鹿獎固然是長c電影節的最高榮譽獎項,隻是這個電影節在國內都上不了台麵,更彆說與國際電影節相提並論了。
《圖雅的婚事》這部電影,王樹看過。
講述了蒙古族婦女圖雅迫於生活的艱辛,帶著殘疾的前任丈夫巴特爾一起征婚的故事。
出於生活的壓力,圖雅被迫離婚覓婿,這樣的底層生活呈現出一種事不如意的不完美。
在這個不完美的底層世界裡,導演通過圖雅、森格、巴特之間的關係,以日常生活化的影像靜靜地流露出濃濃的情感愛意。
圖雅和巴特剪不斷的情義,圖雅與林格的婚禮建立在愛的基礎之上。
簡而言之,一個女人,兩個男人。
不可否認,《圖雅的婚事》故事主線明晰簡練,劇情十分緊湊,摒棄了以往此類題材影片情節過散、分支過多的毛病。
以及,該片樸素的鏡頭、顆粒感極強的畫麵契合了故事發生的地域、背景,逐漸沙化的草原風沙漫天、孤獨的蒙古包,粗獷中透出寫意風格的影像,粗礪的美感後所蘊含的讚美和憂思也儘在其中。
從鏡頭表現上說,該片在鏡頭使用上沒有更多的固定長鏡頭,縱深鏡頭和許多鏡頭內的運動使影片充滿活力,也更有觀賞性。
這種程度,入圍並無問題。
隻是王樹覺得,《圖雅的婚事》能夠斬獲金熊獎,除了運作之外,還有就是影片描繪的是國內蒙古族生活苦難、一女兩男等“大跌眼境”的故事。
這個,在柏林國際電影節上頗為吃香,使之從眾多入圍影片中脫穎而出斬獲了最終大獎金熊獎。
如果《蘋果》這部電影帶上相同的色彩,或許並不會顆粒無收,就算拿不到大獎,說不定也能有一個小獎。
不過不管怎樣,範彬彬的柏林之行儘管不儘人意,卻也因為一趟紅毯走上了國際舞台。
雖說比不上鞏莉,也比不上章紫怡,但終究是走上了國際。
原時間線上,也是因此,使得她在被封禁後,還能混跡於國際舞台。
換做其她沒有走上國際的女星,可沒這個市場。
從結果論上來看,範彬彬毅然接下《蘋果》這部帶色彩的劇情片,還真是明智之舉。
沒有這部《蘋果》,她就走不上國際舞台,封禁後大概率也無法混在國際上。
王樹這會兒在思索著,要不要給範彬彬打個電話。
大年初一,也就是春節那一天,王樹給她發了一個新年短信。
當時範彬彬正在柏林,初次進入國際視野,她會在柏林停留幾天,這會兒差不多到了回來的時候。
隻是,範彬彬顆粒無收,他這會兒給範彬彬打電話,無疑是送上門需要給她量身定做電影以此安慰。
想了想,最終還是裝作不知道。
畢竟是過年期間,有許多事情需要忙碌,不關注國外的柏林電影節,情有可原。
時間已經不早了,王深通過遙控器關掉電視,然後摟著梅葶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王樹發現梅葶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把身上僅有的襯衫脫了,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身邊。
王樹將滑落一旁的被套拉過來蓋在梅葶的身上,這個動作很輕,卻也驚醒了對方。
梅葶睡眼蒙鬆的看向王樹,察覺到王樹是在給她蓋被子,隨即朝著王樹的懷中擠了擠,繼續美美的睡覺。
王樹在梅葶的額頭上吻了吻,也再次進入夢鄉。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天亮。
看了一眼旁邊的梅葶,還在睡覺。
王樹起床洗漱,然後準備早餐。
正當他準備早餐的時候,梅葶也已經醒了,光溜溜揉著眼睛的站在廚房門口。
王樹眼見梅葶還真不將他當外人了,隨即微笑著說道:“你先去洗漱,早餐馬上就好。”
梅葶聽到這話,卻是走到廚房抱著他靠在他的懷裡。
王樹被梅葶突然的動作弄的有些懵逼,隨即也環抱住梅葶的腰間。
過了好一會兒,梅葶仰頭在王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臉含春意的離開王樹的胸前前去洗漱。
不一會兒,梅葶洗漱完畢,然後光溜溜的走到王樹的麵前,嬌哼道:“快找一件襯衫給我。”
昨天那件襯衫已經穿過,需要換一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