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軍官,生崽崽,俏美軍嫂躺贏了!
“三爺,我們會一直在這裡等您,您不回來我們就永遠不走。”老六趴在穀邊大喊,此時已紅了眼眶。
穀壁雜樹叢生、怪石凸起,雖然穀內的光線已接近於黑暗,項聞天仍憑超常的視力輕巧的躲避著一切可對人造成傷害的岩石和樹杈。
好在他們所攜帶的繩索與普通的不同,雖細卻極為結實有韌性,且每根長度可達五百米,五根接起來足有兩千五百米左右,所以他有足夠的信心能憑此到達穀底。
隻是已經下到五百米……八百米……一千米……一千五百米……
越是往下降,項聞天的心越是跟著一起下沉,他僥幸的想著冷幽在跳下來時可以依靠穀壁的樹木托住身體,隻是順著冷幽所跳下來的位置尋找,卻根本不見冷幽的身影。
穀底咆哮的河水聲已清晰的映入耳中,項聞天的心隨之沉到穀底。但不到穀底,尋不到那個人影,他絕不會罷休。
雙腳終於觸到地麵,隻是那交錯嶙峋的石頭讓項聞天心底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快要破滅。
閉了閉眼,項聞天隻覺心臟跳的都快鼓爆了胸膛。
鼓起勇氣,往前看去,一具男人的屍體映入眼內。
人已被摔的麵目全非,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中。
再遠處些的石灘上,有著一灘明顯的血漬,可見絕不會是這個男人的。
項聞天覺得連呼吸都要凝固,緩了緩心緒,還是想確定一下他的視力是否有誤,抬手要拿出手電筒再查看一番。
突然,一股勁風襲來。
項聞天一個閃身,躲開當頭而來的那凶猛攻擊,下意識的一拳揮了過去,而對方的一拳也緊跟著揮到了他的近前。
就在兩個拳頭僅以毫米之差對上時,卻雙雙頓在那裡。
“幽幽……”
“哥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是兩個人都聞到了彼此熟悉到已不知曾幾何時刻進了骨髓裡的清香
冷幽聞到的還是那股青草中夾帶著薄荷的味道,隻是此時卻多了絲淡淡的血腥味兒;
而那股葡萄花清淺的香味兒也直直的躥入項聞天的鼻端,隻是十年前總會使人的心無比柔軟的奶香已被似有似無的藥香所代替,並混著濃濃的血腥味道。
“幽幽,你的傷……”
“哥哥,你受傷了?”
兩人再次默契的同時開口,而出口的都是於對方的帶了絲急迫的關切。
“你中了槍傷。”項聞天還是搶先開了口。
“我沒事,已經挖出了子彈,也止住了血。你……”冷幽強作淡定的聲音還沒有落,人就軟軟的向下倒去。
“幽幽!”項聞天一把接住冷幽,將其緊緊的抱在懷中。
每夜夢回被自己抱在懷中小小軟軟的身體,多年後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來重溫,但並不美好。
“我沒事,就是有些失血過多,還沒有完全恢複,稍休息一會兒就好。”剛剛因為察覺到有人過來而強行繃緊的神經,在放鬆的那刻也使身體跟著鬆軟下來。
有細汗從冷幽的額頭滲出,映著那張蒼白的小臉兒,讓項聞天仿似回到十年前第一次見到冷幽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