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軍官,生崽崽,俏美軍嫂躺贏了!
“真沒事嗎?”抱著冷幽,那想念了很多年葡萄的清香此刻卻如絞繩般絲絲縷縷的綁縛住他的心臟,讓項聞天才剛剛找回的呼吸突然又被扼製住,心臟絞痛的幾乎停滯。
他無法想象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用刀在自己嬌嫩的身軀上挖子彈的情形,儘管他知道嬌弱這個詞並不適用冷幽。
但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是他為了自己所謂的家國大業將冷幽拉進了這個旋渦,也才使得冷幽遭受了這樣的凶險、磨難和傷痛。
“哥哥,彆擔心。”像小時候那樣,冷幽輕輕的拉了下項聞天的衣襟。
讓項聞天的心瞬間就是一軟。
“我抱你到背風處休息一會兒。”再出聲,項聞天的聲音格外嘶啞。
打橫抱起冷幽,往崖下一個乾燥平坦處走去。
“你也受傷了吧!”被項聞天抱起來的那刻,冷幽下意識的抬起右手摟住他的頸項,儘管虛弱,仍是用左手的指尖去觸碰項聞天攬著她腋下的那隻手腕。
“沒有,是敵人的血漬。”項聞天暗暗深呼了兩下方才調整好呼吸。
借著已經爬上來的月光,想更加清晰的核實一下冷幽確如她所說的沒什麼大事。
然而,當撞上那清泠如冰山幽穀、漆墨如千年寒潭、流轉勝空中這輪皎月的雙眸時,項聞天愣住。
十年來總是出現在他夢裡與那年齡極不相符,如黑耀石、如瑪瑙、如琉璃、如水晶般的幽眸,如今在這張無瑕的臉上,顯得是那麼的契合、那麼的完美、那麼的震懾人心。
有那麼一瞬間,項聞天隻覺自己的靈魂都被這雙流波吸了進去,如墜萬丈清潭,蕩滌的靈魂都輕靈潔淨起來。
同一時刻,冷幽也愣在那裡。
這真的已不是十年前那個少年項聞天,而是十年後人人口中那個嗜血如狂、冰冷無情,也是她前世生命最後時刻所見的那個權勢滔天、殺伐果斷卻也讓人不敢靠近的項三爺。
不,並不完全是,對上那雙劍眉之下幽深的星目,冷幽從中尋到了一絲柔軟、一絲焦急、一絲心疼,還有無法掩飾的愧疚。
隻是那一閃而逝的異樣光芒代表什麼,她沒有抓住也沒能讀懂。
“我看一下。”冷幽不知為何心臟狂跳了一下,異於十年前。
於是掩飾性的用指尖按了按項聞天的脈搏處。
“沒事。”本應拒絕,項聞天卻不知為何就那樣任由冷幽微涼的指尖搭上他的手腕,心跳倏的一滯,隨之狂亂。
“心率怎麼這麼快?”冷幽秀眉微皺。
“是因為剛從穀上下來吧!”項聞天開口解釋的有些倉皇。
“哦!”冷幽能確定項聞天真的沒有任何內外傷,稍疑惑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終是不再有什麼懷疑。
“先休息……”
“哥哥……”冷幽突然睜大眼睛,詫異的盯著她的手腕與項聞天脖頸的貼合處。
一道由紫色和綠色相交纏在一起的如霧似煙的光芒,正從那處緩緩升起,由淺到深、由一小團到一大團,再到將他們二人完全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