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大佬追妻又跪了!
女孩將手裡的酒杯高高舉起,然後一飲而儘。
高度數的酒,她麵不改色地喝了滿滿一杯,杯子放下,連身子都沒晃一下。
一看就是常混跡於夜店的喝酒高手。
許是男人眉眼帶著舒展,英俊好看,還一點都不冷冰冰。
女孩說話也隨意很多,直接把空空的酒杯懟到男人眼前,一臉得意道,“怎麼樣!”
忽明忽暗的燈光,將男人的臉照得棱角分明,更顯英俊。
麵對女孩癡迷崇拜的眼神,傅司宴漫不經心回了句“不錯。”
女孩見男人有點興趣的樣子,伸出手,笑道“那你答應我的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周圍的人隻是陪襯。
明溪手握成拳,不引人注目地掐了掐手心,來抑製心口湧上的不適。
男人的漆眸看似散漫不經意,但四麵八方的場景都被儘收眼底。
包括明溪那張明顯慘白的臉。
“大帥哥,不許食言噢,那我在閨蜜麵前多沒有麵子。”女孩撇撇嘴,催促他。
隻見男人修長的手指撚起一張燙金的名片,緩緩抬起,在女孩伸手要接的那刻,他手往後微微一揚。
“帥哥哥給我嘛”
女孩用甜膩膩嗲死人的語氣,衝男人撒嬌。
男人她經曆多了,越是一本正經,私下裡玩得越變態。
所以,對付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女孩自有一套。
但眼前這個帥氣男人,一看就很上檔次,女孩自然的展現自己最拿手最勾人的一麵。
她咬著唇,嬌滴滴道“給我給我好不好”
那種語氣極度讓人不適,很蕩,好像下一秒就要脫光衣服。
明溪擰著眉,實在忍無可忍,跨步上前,往自己的位置上落坐。
她就不信了,她都坐這了,還能怎麼沒下限。
下一秒,她就看到男人的手指微微向前,將那張名片揣在了女孩山巒間的夾縫裡。
這種低俗至極的舉動,雖然在清吧這種場合不算獵奇,但傅司宴這麼做,無疑就是狠打坐在他旁邊的女人的臉。
女孩也訝異男人的舉動,原以為這樣長得又帥,檔次又高的男人,應該不那麼容易拿下。
頓時一張臉紅紅的,羞澀道“帥哥哥,你好壞哦”
她捂著嘴,一臉嬌媚的神色,恰到好處地欲言又止。
明明傅司宴的手指從頭到尾隻接觸了名片,根本沒觸及那處,但被這女人嬌滴滴一聲隱晦的‘壞’,就好像男人摸了她的胸一樣。
傅司宴兩條長腿交疊,輕笑著當作默認,淡聲道“怎麼,不喜歡?”
女孩被他直白的話語,搞得滿麵紅光,咬著唇道“喜歡喜歡”
男人散漫不羈地笑了聲“這名片,就彆給你閨蜜了。”
“啊”
女孩這才想起來,她的初衷是幫閨蜜要聯係方式。
但她早就被眼前帥氣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根本不記得這事了。
不過,現在帥哥的意思,明顯是更喜歡她,還管什麼閨蜜不閨蜜。
這麼帥又多金的男人,可要抓得緊緊的。
“帥哥哥,我今晚住隔壁的酒店。”她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眼神嫵媚道“結束給你電話。”
男人淡笑不語,在彆人眼裡卻是默認的意思。
明溪指甲摳得很痛,即便心裡有感覺他是在做戲,但想到他碰這種女人,心口就有種說不出的惡心感覺。
到此刻,她還不明白傅司宴的用意,那也太傻了。
他特意坐在她旁邊,應該就是為了讓她看清楚,不要再心存希望了。
但這方式,未免也太齷齪
女孩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回座位時,還故意走明溪身邊,踩了她的鞋一下。
她穿著恨天高,貿然一下踩上去,疼得明溪失態地嘶了聲。
但女孩不僅沒道歉,反而嘴角掛抹挑釁的笑,大搖大擺離去。
“站住!”明溪厲聲喝住那個女孩。
女孩停下,語氣依舊高傲,“什麼事?”
“你踩了我。”明溪說。
“我踩你了?”女孩像是好笑一樣,不承認道“這位小姐姐,你可彆亂冤枉人,我剛剛什麼感覺都沒有,碰都沒碰到你。”
明溪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牛皮軟底鞋,因為有孕的關係,她現在對鞋子要求特彆高,一定要舒適。
她腳上的黑色牛皮材質非常好,踩了一腳會迅速回彈,不脫鞋根本看不到被踩了。
顯然女孩也是看到這一點,才會打死不認。
她撇了撇嘴道“小姐姐,哥哥剛剛跟我說兩句話,你嫉妒吃醋我也能理解,但你可不能誣陷人哦。”
明溪“?”
沒想到,這女孩竟還倒打她一耙。
“你說,我誣陷你?”明溪冷冷笑了笑。
“當然了。”
女孩本來可以不搭理明溪直接走,但剛剛她改了主意,要是自己可憐一點,說不定帥氣的男人會留她坐下也說不定。
她大眼水汪汪看向男人,嬌滴滴道“帥哥哥,你可得給我做主”
明溪懶得跟這種人廢話。
看她的穿著打扮,就能看出來。
這種不端莊,質感還差的衣著,絕不可能是這裡的會員。
麵前的人,應該是就是托人混進來,專門釣凱子的那種女孩。
她冷冷道“要麼給我道歉,要麼我去找經理核查你的會員身份。”
一句話讓女孩高傲的神色,瞬間消失得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慌張。
她就是混進來的,高檔會所對這些查得很嚴,一旦被查到,錄入人臉的話,她就沒法再混進來了。
這個會所的質量可都是杠杠的,她在這吃過甜頭,怎麼也不想被曝光。
但即便她心裡害怕,但也深知絕不能承認踩了這個女人,這樣會給男人增加不好的印象。
女孩急急就朝傅司宴身邊靠過去,想要拉男人的手,卻被不露痕跡地躲開。
她心裡發慌,也沒發覺,假意哽咽道“帥哥哥,你的朋友欺負我,你管不管啊”
明溪越發佩服這女人的臉皮,竟然每一句都能顛倒是非。
到底是誰欺負誰,不是很明顯嗎?
如果不是她故意踩自己一腳,她壓根不會理她。
傅司宴手指摩挲了一下杯柄,不緊不慢道“一個小誤會,小妹妹哭得這麼可憐,明小姐就彆咄咄逼人了。”
這話落在明溪耳朵裡,猶如雪花崩落,冷意瞬間迎麵徹骨而來。
她被人踩了一腳,沒想到到男人嘴裡,反倒變成是她咄咄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