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大佬追妻又跪了!
她渾身脫力般靠在牆上,囁嚅重複道“傅司宴,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溫穎,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
男人毫不憐惜地譏諷她。
溫穎覺得天都塌了。
塌了塌了,一切都完了。
可她還不想死,但轉念一想,有不少人陪葬,倒也不是那麼的害怕了。
“傅司宴,你以為你贏了嗎?”
溫穎冷笑著說道“其實你沒有,你還是向天下宣告了最愛的女人是我,你還是讓那個愛你的女人,傷透了心!”
這話讓男人淡定無求的臉色,變得極寒生凍。
他臉上每一根線條都顯示著肅殺的冷意,無情道“有時間,你就多想想你等下要麵臨什麼!”
“我無所謂了。”
這女人從剛剛的瑟瑟發抖,轉變之快,讓人生疑。
“有你陪我一起,好像也沒那麼怕了呢,就算是死,我們一起做對死鴛鴦,不也挺不錯的。”
傅司宴心頭湧上一陣惡心,薄唇生冷道“溫穎,誰說我要讓你死了。”
溫穎抬眸,表情閃過一絲疑惑。
“嘩!”
一隻針筒,丟在了溫穎的腳邊。
傅司宴說“你可以試著給自己一條生路。”
溫穎不明白,“你為什麼要”
但下一秒,她就想出來了。
“傅司宴,你的用意不是讓我死!”
不虧是能策劃那麼多命案的女人,腦子運轉得簡直是飛快。
她一下就想通了傅司宴的用意。
“你是想讓我殺了查爾斯洛德,然後讓我餘生都像過街老鼠一樣,整日活在惶惶裡,一生都在被整個查爾斯追殺,對不對!”
傅司宴眸底劃過嗜血的豔色,“隻是拉長你的死亡線,你覺得你有多大本事,能讓查爾斯整個家族追殺你一輩子?”
隻要想到要麵對查爾斯全族的追殺,溫穎就感覺到有四麵八方的寒意,往毛孔裡滲透進去。
查爾斯確實不會追殺她一輩子,他們如果是全族出擊,將會以最短的時間完成任務。
除非是當事人很快死掉,否則查爾斯舉全族之力,這是絕不可能失敗的。
而她
不僅要無比驚恐害怕地,度過最後一段時光外,還要麵臨被活捉後的四十八道酷刑。
查爾斯家族的手段很多,一定會折磨她到最後一秒。
不得不說,這種痛苦的生活,她光想想,就已經害怕到想要死了。
還讓她怎麼去麵對!
“你真殘忍。”
溫穎整個人如墜冰窖,麵無半點血色。
傅司宴說“你做了那麼多惡事,惡有惡報,這都是應得的。”
這個男人終於化身成為暗黑使者,伸出羽翼,來絞殺她們骨子裡的暗黑力量。
溫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身體也因為一想到要被查爾斯全族通緝,就開始控製不住的發抖發寒。
恐怖像一張巨大的網罩,把她整個人都罩了進去。
她快要溺亡在這種無儘無頭的恐懼裡
沉默許久後。
“哈哈哈哈”
溫穎突然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
她激動地說“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她懷孕了!”
傅司宴麵色一驚,“你說什麼?!”
溫穎滿臉癲狂,毫不掩藏地露出自己充斥著醜陋的嘴臉,說道,“我在說,你心愛的女人懷孕了,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這次懷的,應該還是你的孩子”
她話語故意說得意猶未儘。
既然這個男人已經對她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她也不會跟個傻子一樣,乖乖送上自己的人頭。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一起撕碎,一並爛掉算了。
男人臉上的血色,幾乎是瞬間就消散不見了。
他一個跨步衝過去,屈膝蹲下,然後揪住溫穎的領子,眼眸猩紅道“你什麼意思”
見溫穎露出癲狂的笑意,隻笑不語。
男人更是發了瘋一樣,嗜血的眼眸盯著她,“說啊,你怎麼知道的?!”
可溫穎卻突然像啞巴了一樣。
什麼也不說了。
隻是不斷地發出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哈哈哈哈”
像是有什麼特彆開心的事。
確實開心啊,以她所知,明溪是被薄斯年找人弄回來的。
沒想到不管什麼時候,她們倆的想法都能不謀而合。
在這關鍵時候,有明溪在這棟樓裡,她好像也沒那麼害怕了。
傅司宴眉頭緊皺,不知道溫穎是如何知道這事。
但都這個時候了,溫穎似乎也沒有騙他的必要,根據他看人的經驗,溫穎也確實沒有在騙他。
但明溪懷了他的孩子,為什麼再一次選擇不告訴他
想到自己這些時日為了一舉端了溫穎和查爾斯洛德,做的一些布局,他也能理解明溪為什麼不說。
就算知道,他又能如何,結局已經定型,他改變不了什麼。
隻能竭儘全力為她消除後顧之憂。
但溫穎是從什麼途徑知道的,
“給我說清楚!!”他抓住溫穎的領口,激動得左右搖晃。
“哈哈哈哈,傅司宴,你真覺得那些不幸,全是我造成的嗎?”
溫穎答非所問道“你就沒想到,你才是罪魁禍首嗎?你那個心愛的女人是因為誰才會多災多難啊?”
“不過她也是命大,我搞了那麼多次,竟然都沒死掉,最後我沒辦法了才會和查爾斯洛德合作,隻是沒想到她命大到這種程度,連洛德都失手了。”
“不過歸根結底,你喜歡的女人和你媽的命運,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從未給過我希望,我也不會如此癡迷地喜歡你,她們也能平平安安的。”
溫穎說了很多,表情漸漸邪惡起來,“最該死的就是你,就是你,你才是始作俑者,元凶巨惡!靠近你的人,都會因為你而帶來不幸!我詛咒你,詛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幸福!”
“我殺了你!”
終於在一連串惡毒的詛咒後,男人麵色冷血的掐上女人的脖子。
他雙手像焊鐵的老虎鉗一樣,掐得十分地緊。
就在溫穎翻著白眼,快要失去意識時,脖子上的力道突然鬆了。
傅司宴微微靠近,俯著身子,那股清冽好聞的冷香逼近,讓人不明白他是要乾什麼。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