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傾訴家事(3)_落難情緣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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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傾訴家事(3)(1 / 2)

落難情緣!

李氏見梁金蓮已聽得明了,接著又更進一步阿蓮,你既知應無所住,即是實相菩提,亦即法身佛之境界,卻不要去覓此實相,覓此法身佛,覓即不是。

實相無相,不可覓故。放下便是,動念皆非。一起覓心,便成妄想。當知此實相境界,非諸佛獨有,我等亦本自具足。所以者何?佛與眾生,本來無二故。

隻要大家此刻瞑目寂照,一念不生,則如如不動,萬物同體,即是實相之無住真心。

如一念微動,即是有所住。有所住,即非實相。所以,“一念不生全體現,六根才動被雲遮。”眾生修持不能相應者,因有所住,故有所求;有住有求,便是自加捆縛,豈能自見本性?

要明白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之道理認清,要明白這兩句經的體用,必先立其體,然後才能起其用。將一切有求有住之心放下便立。因一切放下,妄心自息。妄心息,則無住真心,自然現前。但是,人們明知放下是好,而總不能放下,何故?蓋吾人業識太深,放下不易。因為放下不易,故又要從降伏其心下手。殊不知,一切無住,便是降伏。

若另求降伏,便是頭上安頭。果能一切無住,即得實相本體。依實相本體,而住無所住,生無所生,即是依體起用。

佛與眾生之分,隻在覺與不覺,慈悲與不慈悲。覺則即相離相,一切不住,故名曰佛;不覺則見境生心,一切皆住,故名眾生。

慈悲則平等為懷,萬物一體,即名曰佛;不慈悲則貪嗔癡慢,煩惱叢生,即名眾生。然覺與不覺,乃體上之分;慈悲與不慈悲,乃用上之彆。體用不二,皆是一心。若能轉惡心為善心,即是佛心。故六祖雲“一念平直,眾生是佛”。

……

最後,李氏歸納說佛有三身,當知吾人亦有三身,所謂法身、報身、化身。其不住時,空寂靈知之真心,遍滿虛空,即是法身。生其心時,善心生得善報,惡心生得惡報,此時之心,即是報身。一念思量,種種變化……此時之心,即是化身。眾生明白此理,就要時時在無住生心上用功。心如虛空,而不存虛空之量;度儘一切,而不著一切之相。所謂隨緣不變,不變隨緣,不變即是無所住,隨緣即是生其心。

“你能把你的理解說說嗎?”李氏講述完後,像老師對學生那樣,對梁金蓮提問起來。

“好的,伯母。講得不對之處,還請伯母指正。”梁金蓮清了清嗓子後,把自己對“心性”、“無相”的理解說了一遍,然後,還極有創造性地將《金剛經》裡對“心性”和“無相”的論點作了一個恰當的比喻

人作為自己的心性,本來就是“無相”的般若智慧,這種心性如同太陽和月亮,永遠是清靜明亮的,而愚昧和邪惡就好比浮雲覆蓋了太陽和月亮。當雲霧消散,即消除了自己身上的愚昧和邪見,般若的智慧心性就顯露出來了。而伯母剛才提到打阿能哥和老乞丐的胖子崔正奎和麻子霍天強,那兩個人這麼可惡醜陋,他們的可惡醜陋就是被浮雲覆蓋了“心性”,即浮雲覆蓋了太陽和月亮。當他們一旦感到他們這種行為是可恥的,就會棄恥揚善,即消除了身上的愚昧和邪見,般若的智慧心性就顯露出來了。

梁金蓮把自己對“心性”和“無相”的見解和盤托出後,眨了眨眼,望著李氏,等待著她的指正。

這次,可輪到李氏歉意地望著梁金蓮,不好意思地說“阿蓮,很對不起,我也不是很懂,隻知道是出自《金剛經》中的經文。我雖然用了這麼多的名詞,也沒解釋出這種直見本性的境界來,因為透過名詞來解釋這件事,那是很困難的。彆說我沒有開悟,就是悟入這種境界的人,也難以用名相來解釋這件事情。因為透過名相,隻能悟到相似的觀念,決不是真實究竟的義理。所以,此種境界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可是書中涉及這個情節,我不說幾句,心裡不舒服,總覺得沒法再說下去。隻好說了這麼一大堆的名詞,就好像一個盲人在向世人描述世界是多麼的桃紅柳綠,空惹人發笑而已……”

梁金蓮靜靜地聽李氏講完經文後,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捋了捋垂在額前的秀發,試探地問,“伯母,阿能哥都這麼大了,人生得英俊,心地又善良,他在外麵有……”梁金蓮本來想試探惠能有沒有喜歡他的姑娘,但她轉念一想,萬一從李氏嘴裡說出有喜歡他的姑娘,那存在她心裡的那點希望就破滅了。因此,她把已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李氏見梁金蓮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便說“阿蓮,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隻要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聽。”

“沒有了,多謝伯母。”梁金蓮低下頭,掩飾著說。

李氏是個過來的人,少女的心事又豈有不知的呢?梁金蓮的心事,她當然能感覺出來,“那就說說能兒與那個姑娘吧。”

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梁金蓮最不想聽到的,終於從李氏的口中說了出來,她隻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猶如世界末日來臨一樣。好在睡房裡沒有點燈,她那絕望的表情才不至於被李氏看見。

老實說,自從惠能背著她爹來到家裡以後,通過一段時間的了解和接觸,她發覺她已慢慢地喜歡上了他。她不但喜歡他的外貌,而且為他超凡的智慧和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以及高貴的氣質所傾倒,甚至做夢都想著他。但卻沒有勇氣當麵向他表白,生怕他的心已有所屬,一旦說了出來,生怕失去了他。

而此時,她發自內心純真而熾熱的愛所產生的力量,卻又是那樣巨大難以抗拒……

梁金蓮決定不說話,聽任命運去裁決,聽任李氏來裁決。

梁金蓮等待著,過了很久,她所害怕聽到的事情並沒有從李氏的口中說出來。

李氏揉了揉渾濁的雙眼,回憶著說“這要從我和能兒到廣州投靠文大人不遇,我病倒在客棧,後來被雷大爺與雷飛用小毛驢馱到了廣州城外的白雲山村那段日子說起……”

梁金蓮不忍心打斷了李氏的興致,隻好說,“那……伯母……您,慢點說。”

於是,李氏的話匣子又一次被打開——

能兒九歲那年,有一天,接到能兒他爹的同窗南海郡治廣州刺史文飛大人的來信,請我們倆母子到廣州去,與他的家人住在一起,文大人要替死不瞑目的老友擔負起撫育後代的責任,供能兒讀書,將來考取功名,繼承盧家源遠流長的傳統門風。

於是,我變賣了田地,背著行囊,母子日夜兼程,風餐露宿,一路跋涉到了廣州。

誰知到了廣州衙門,聽衙差說,“文飛大人由於他是北方人,不適應咱們嶺南的氣候,水土不服,染上了瘴氣,早在二個月前就病故了。”

我未等衙差說完,雙腿一軟,癱倒在地……能兒慌忙走上去,扶起了我。

衙差見狀,他說文大人在位時對他不薄,既然文大人的親友有難,理應相幫,於是,衙差找來郎中。

執好藥後,衙差送我回到寄宿的小客棧後,方才回衙門交差。

能兒在小客棧熬中草藥,晝夜服侍,一個九歲大的孩子,真夠難為他的。

或許,正是能兒的這一至誠至孝之心,才將在鬼門關前徘徊了三天三夜的我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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