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暢然,成績可以跟著劉雪竹,但是考學校不一定跟著她嘛。”聽到徐暢然說也要考燕京大學,莊宏文沉默了一陣,說道。
“不是跟著劉雪竹,我自己決定的。”徐暢然說道。
“你和劉雪竹商量過?”莊宏文突然探出身子問道,眼裡閃著好奇的光芒。
“沒有沒有,我和劉雪竹沒有說過話。”徐暢然連忙解釋。
“哦,你是怎麼想的,為啥要考燕京大學?”莊宏文重新背靠在椅子上,微皺眉頭問道。
“讀文科,還是應該在燕京呆一段時間。燕京的其他學校沒什麼感覺,隻有燕京大學我覺得……”徐暢然還沒說完,看見莊宏文瞪著雙眼,食指豎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說了,他趕緊打住。
莊宏文又探出身子,小聲說道:“這事你先不要聲張,回去好好想一下,看看下學期的情況再作決定……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實在要考燕京大學,我也不反對,隻是你要考慮後果,燕京大學落榜的話,第二誌願不一定要你。”
“燕京大學落榜的話,榮城師範大學會不會要我呢?”
“應該會要,但那樣你就吃虧了嘛。”
“沒關係,我試一下,燕京大學去不成的話,我就去榮城師大。”徐暢然爽快地說道。
莊宏文呆呆地看著徐暢然,心想這位同學的確讓人摸不透,算了,還是讓他走自己的路吧,自己實在是插不上手。
徐暢然離開辦公室後,莊宏文靠在椅子上,一直想著這事,一個原本排名30多名的學生,成績不斷上升,來到全班第二名後,居然要報考燕京大學,該從什麼方向去理解這件事呢?
想了半天,莊宏文終於找到一條比較像樣的思路,那就是徐暢然和高三年級的眾多男生一樣,是劉雪竹的暗戀者,但他平常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臥薪嘗膽,全力投入學習,終於在成績上接近劉雪竹。
現在,徐暢然要報考燕京大學,繼續和劉雪竹成為同學,他就超過了其他暗戀者,到大學後他再以高中同學的身份和她接觸……莊宏文想到這裡,心裡有點不寒而栗。
這徐暢然,原來是在下一盤大棋啊!
莊宏文感慨之餘,又為徐暢然惋惜,劉雪竹應該不會答應他吧。徐暢然布了這麼大一個局,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轉念一想,雖然愛情上沒有收獲,但因此上了燕京大學的話,那絕對是回本了。愛情的力量真是強大啊。
莊宏文在一種半信半疑的狀態中分析著這件事,為自己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隱藏很深的秘密感到驚奇和欣慰,但又覺得不踏實,眉頭始終皺著。
徐暢然也是在和莊宏文對話的那一刻,才最終確認自己的想法,是的,就是燕京大學,不成功的話就在榮城隨便找個學校讀書,兩種生活,各有優點,都能接受。
有了退路,就敢於往前走。徐暢然以前想過考燕京大學,但在心裡沒有確定下來,這次在莊宏文麵前脫口而出,也與《十字星人》全部賣出去了有關,這筆錢給了他底氣。
寒假開始了,徐暢然很放鬆,腦子也比較配合,沒有冒出什麼新想法。由於沒有晚上的跑步,決定增加遊泳時間,隔一天或隔兩天,隻要覺得下午沒什麼事,就帶上遊泳用具往遊泳館跑,之所以這樣積極,還一個原因是繼續給青青當教練。
蓉暫時沒有回榮城,要等青青爸回到榮城後,才帶著青青回去。她也增加了青青的遊泳時間,隔兩三天一次,時間一多,徐暢然改變了教學方法,從速成教學變成啟發式教學,讓青青體會到遊泳的原理,而不僅僅是學會遊泳的姿勢。
你為什麼能浮在水麵上?為什麼能在水裡前進?劃水的目的是什麼?蹬腿的目的是什麼?頭如何才能浮出水麵?徐暢然講解著,讓青青思考問題。
必須承認,要做到這一步,與前期徐暢然與青青關係發展有關,不然以青青以往的脾氣,肯定感到太枯燥和辛苦而拒絕。現在,青青很願意服從徐暢然指揮,有時她會提一些小條件,事實上,徐暢然的教學越來越嚴厲,青青想偷懶,達不到要求的,徐暢然不會讓她蒙混過關,一定想方設法讓她完成。
蓉偶爾到深水區遊幾圈,有時裹著厚厚的浴巾,在遊泳館裡的沙灘椅上半躺著,看著他倆既緊張又活潑的遊泳教學。由於學校放假,蓉不再到她那套用於午休的房子去,徐暢然和她沒有單獨見麵的機會,當然,徐暢然也不會提到這事。有時蓉掀開浴巾,來到淺水區和青青一起玩耍,看著她苗條白皙的身體,水珠在凝脂般的肌膚上滾落,徐暢然感到下身的膨脹,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比如往前遊一段什麼的。
臘八節前一天,寒假期間最後一次遊泳,蓉第二天就要帶著青青回榮城。從遊泳館出來,三人再次來到公園,讓青青到遊樂場玩耍一次。遊樂園裡的小孩非常多,青青照例先去了充氣城堡,很快和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打得火熱,兩人一起招呼著坐滑板,小男孩頗有紳士風度,每次等青青往下滑時還做出保護的樣子。
“讓她多玩一會兒。”在充氣城堡外麵,蓉對徐暢然說道。
兩人往外走了幾十幾米,來到一棵大樹下,回頭望著遠處的充氣城堡。冬日的陽光從樹梢中落下,輝映著蓉秀麗的臉龐,再瞄一眼她柔韌的腰身,想象著長統皮靴包裹著的那雙玉腿和秀足,徐暢然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膨脹起來。
“暢然,這段時間主要呆家裡,不方便過來……”蓉望著徐暢然說道,淺淺的笑容裡有一絲歉意。
“沒關係,不在朝朝暮暮嘛。”徐暢然笑著說道。
“也辛苦你了,你在遊泳館教青青的方法我很欣賞。”
“彆跟我客氣哈。”
“真的,就是講道理,講原理,而不僅僅是讓她聽話。”蓉停頓了一下,“我以前就是很聽話,現在覺得……不那麼好。”
“我覺得還好,讓你成為了一個好人。”徐暢然微笑著說道。
蓉轉過頭,凝望著遠處的充氣城堡,青青正歡叫著從滑板上滑下,蓉說道:“暢然,你跟我這樣,累不累?”
“說什麼呢,我精神和身體都還可以吧。”徐暢然笑著說道。
“很多時候照顧不到你,明天又要去榮城了。”蓉說道。
“沒關係,這些都是我知道的啊,回去好好休息。”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望著蓉秀麗的麵容,很有撫摸上去的衝動,下麵鼓鼓漲漲的,從期末考試前一周直到現在,他沒有碰過蓉一下,即便在遊泳館那樣的環境。
他知道,這是和蓉關係上的一個特點,既然有這種選擇,就會有相應的方式。欲望的克製是必須的,而且他願意進行這種克製,因為在耐心等待之後,蓉會充分地回報他。
蓉望著徐暢然,點點頭,抬起皓腕看了看坤表,“差不多了,我們去把青青喊出來,你要不去叫她,她可以一直玩下去。”
“嗯,她今天碰到玩伴了。”徐暢然笑著說道。
兩人朝充氣城堡走去,蓉突然停下來,“春節後我會提前回來一兩天,到時給你打電話。”
徐暢然點點頭,心裡充滿對蓉的感激。蓉又說道“呆會你和青青坐碰碰車隻坐一次,我來給她解釋,就說她充氣城堡玩得太久了。”
徐暢然欲言又止,隻好點點頭。他不知道蓉的這個做法屬於哪個範疇,到底是給青青講道理呢,還是讓她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