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第二天,在寢室看一天稿子。晚上張明爵回來,原來他是跟學生會的一些人到煙台去參加一個活動,學校組織的。
他顯得很興奮,不停地講述煙台見聞,拿出一疊照片,指著一個身材高挑,明眸皓齒的美女說,這是當地的一個女生,活動另一方的人員,這幾天一直和他在一起,聊得很愉快,臨走張明爵邀請她到燕京來玩,美女愉快地答應了。
張明爵還提到他和美女對話中的一些雙關語,認為表現了他的幽默感,以及美女和他的微妙互動,總之,這像是一個小小的豔遇,而且讓他產生了期待。
鬨騰半天,張明爵愉快地哼著小曲到盥洗室洗漱,徐暢然心想,終於消停了。沒想到淩晨時分,徐暢然又發現張明爵在上鋪“乾壞事”,弄得他大氣不敢出,屏息靜氣地讓張明爵把活乾完,還聽著他下床去了趟盥洗室,回來後安靜下來,徐暢然才放心睡去。
張明爵一定是想著美女來燕京的種種,有些情不自禁,不過,兩個人的距離太遠,美女的應答不過是客套,就算來一趟,又怎樣呢?唉,他今晚是白忙活了。
10月5號中午,徐暢然正在寢室看稿子,準備再看10分鐘到食堂吃午飯,電話響了,是張明爵打來的。
“暢然,吃午飯沒有?”張明爵問道。
“沒有,馬上去吃。”徐暢然回答。
“快過來吃飯,我在浴室旁邊那條路上等你。”說完,張明爵掛了電話。
徐暢然有點窩火,你話也不說清楚,我去乾什麼?不過他還是收拾好稿子,趕快出門,很快趕到浴室旁邊,看見張明爵朝他招手。
“有人請我們吃飯,燕南食堂,走吧。”走近後,張明爵說道。
“誰啊?”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徐暢然隻好跟在張明爵後麵,朝燕南食堂趕去。到食堂門口,張明爵叫徐暢然等著,自己進去看了看,出來說道“等一下,他們還沒有來。”
兩人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走過來,和張明爵打招呼,“明爵同學,你們來了啊,不是說12點嘛。”
“我們來早一點,不能讓陳老師等我們啊。”張明爵笑著說道,並把陳老師和徐暢然相互作了介紹,徐暢然其實也認出來了,這人就是本係風頭正健的陳陀教授。
“暢然同學,聽明爵說起過你,馬同學的事給你添麻煩了。”陳陀舉起手朝徐暢然擺了兩下。
三人走進食堂,找了一個桌子坐下,陳陀拿著菜單開始點菜,每點一道菜都征詢兩人的意見,點了五、六道菜,徐暢然很想讓陳陀不要再點,三個人吃不了那麼多,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過一會兒,菜陸續端上來,陳陀卻沒有動筷子,繼續聊天,張明爵和徐暢然也隻好坐著。陳陀對兩人說,前段時間他去武漢參加一個學術會議,碰到馬教授,馬教授一再表示感謝,所以他今天要請張明爵和徐暢然吃飯。
“馬教授一再表示感謝”,肯定感謝的是陳陀,而不是兩位學生,至於徐暢然為什麼被拉來吃飯,也許是張明爵自己的主意,畢竟他兩人一起吃飯人太少了,缺乏氛圍,也許陳陀帶了一句“你把那位寢室同學也叫來吧。”不過,既來之,則吃之,反正自己正打算去食堂。
陳陀看了下手表,說道“好吧,我們不等了,開吃吧。”
三人拿起筷子夾菜,這時一個女人匆匆走過來“對不起,我來晚了。”
“曾老師,快來坐。”張明爵趕緊站起來,做了個請的姿勢,女人走了幾步,坐在陳陀旁邊。
剛才聽聲音覺得很好聽,現在徐暢然才看清,是一位長發美女,從麵容和皮膚看像學生,但又穿一身西服套裙,加上剛才張明爵喊“老師”,難道真是一位老師,怎麼在係裡沒有見過呢?
吃飯時,大家自然而然談到馬兄,張明爵說馬兄學習不太認真,每天隻想著喝酒,陳陀笑了一下,說馬教授心裡也清楚,他兒子想通過考托福出國可能性很小,隻不過找個借口來燕京玩一陣。
張明爵還算地道,再次向陳陀提到徐暢然的“功勞”,說暢然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接受馬兄多次邀請,參與酒局。
陳陀表示,早就想請二位同學吃飯,一直抽不出時間,各種事情忙得一塌糊塗,直到昨天張明爵送蘋果到曾老師那裡,他覺得這事不能再拖,當即決定今天就把事辦了。
張明爵和徐暢然各喝了一瓶啤酒,陳陀沒有喝酒。吃到中途,陳陀接了一個電話,很快他就放下電話對曾老師說道“曾潔,他們到了,我得趕緊過去,你陪兩位同學吃完。”陳陀和張明爵、徐暢然分彆打招呼,說不好意思,客人是從機場趕過來的,他得去接待,說完匆匆離去。
陳陀走後,張明爵才把曾老師和徐暢然作了互相介紹,曾老師叫曾潔,是陳陀教授的夫人,曾老師也問清了徐暢然的名字,解釋說陳陀要去接待一個英國來的學術團體,讓她來招待二位,希望兩位同學不要介意。
酒足飯飽,在食堂門口和曾老師揮手告彆,回寢室的路上,張明爵說,曾潔比陳潔小一輪,陳陀今年39歲,曾潔應該是27歲,加上人顯得年輕,所以看起來像個學生。
“據說曾潔以前是陳陀的學生。”張明爵說道。
“師生戀?不對吧,既然大12歲,那陳陀有可能是二婚?”徐暢然問道。
“不知道,我去過他們家,家裡好像沒有孩子。”張明爵說道。
晚上在寢室繼續看稿子,接到王筱丹電話,果然是明天下午遊泳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三點,徐暢然在遊泳館前的人行道上等著,王筱丹和嚴美琴如期出現。遊了兩個小時,兩個人的進步都很大,王筱丹可以遊10米左右,由於動作不到位,太費力氣,遊完10米就得停下,嚴美琴可以遊個2、30米。
徐暢然表情嚴肅,忙於教學,王筱丹卻一直和嚴美琴說著敦煌見聞,兩人不時笑著,情緒很高,徐暢然本想提出爬山的事,但有種插不上話的感覺,就沒有提。
遊完出來,徐暢然打算在回寢室的路上對王筱丹說爬山的事,那天嚴美琴說得對,王筱丹有什麼事是找徐暢然說,而徐暢然有事也找王筱丹說,至於嚴美琴,隻要兩人商量好後通知她就行。
沒想到王筱丹卻跟徐暢然說拜拜,和嚴美琴一起朝南門走去,徐暢然終於把王筱丹叫住“筱丹,你到哪去?”
“啊,我到嚴姐那去住一晚。”王筱丹說道。
徐暢然終於忍不住說出來“明天要不要去爬山?假期我一直在學校看稿子,沒有時間出門。”
王筱丹笑著看了下嚴美琴,嚴美琴以肉眼難以察覺的幅度點了下頭,王筱丹轉過頭說道“好吧,明天我們去爬香山。”
徐暢然本來以為要商量一下爬哪裡,既然她這麼說,那就爬香山吧。
晚上在寢室,徐暢然給嚴美琴發了個短信,得到回應後,他又發了一堆文字,給她布置了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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