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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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牙癢癢的人?”管家接過程念幽的手套,又問“他做了什麼事,讓先生如此印象深刻?”
程念幽想了想,隻是搖搖頭,“不想說了。”他走到後院的長椅上坐下,女傭端來一杯上等咖啡,程念幽喝了一口,就聽管家又說“先生,夢先生前些日子來信說,會在一個月後來拜訪您。”
程念幽一愣,腦海裡,閃過一個總愛穿著一身現代漢服裝的美男子的臉孔。那人,身姿清綽,肌膚白如玉,總是神秘兮兮的。說起來,他們也許多年沒見過了。
“玄機親自來信說的?”
“是的。”
管家朝傭人遞了個眼神,女傭立馬轉身去了客廳,不一會兒,她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過來。程念幽接過信封,那是很簡單的白紙信封,信封封口處,有一個紅色的封泥,上麵印著一個夢字。
程念幽打開信封,果然如管家所說的那般,夢玄機要來了。
“我知道了。”放下信封,程念幽喝完那杯咖啡,這才拿著自己新找來的設計稿上了二樓的珍藏室。
。
幽居握著那枚戒指回到家,他將東西擺在桌上,折身進浴室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心裡那股痛意,淡去了不少。
他站在床邊,裹上一件浴袍,垂頭時,無意間看到自己右手上的一條長疤痕。幽居眯起眸子,眼底浮出一縷迷茫,這道疤痕,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左手食指在那道疤痕上輕輕地撫摸,原本心如止水的他,胸口又開始泛疼。
幽居彎身靠著床邊坐下,他盯著那疤痕愣愣的出神。
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
幽居走下樓,拿起桌上的那枚戒指細細打量,戒指在他的二指間,散發出璀璨的鑽石光輝。“你到底是誰的?”幽居把玩著戒指,心裡一陣迷茫,一陣難受。“為什麼,你讓我這麼心痛?”
指腹在戒指尾端的刻字上輕輕地撫摸,那一雙黑色的眸,又一次朦朧。
“羽。”戒指上刻的那個字,筆畫並不深,可那淡淡的觸感,卻讓幽居心裡痛的深刻。“我認識你的主人嗎?你的主人,是叫做羽嗎?”
羽…
羽。
幽居一把拽緊戒指,才發現,自己的臉頰兩側,又一次落下了熱淚。他擦掉臉上的淚,心依舊很痛。
他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才穩住情緒。拿著戒指上樓去閣樓,幽居推開門走進去,他打開抽屜櫃,打算將戒指盒放在那裡麵。抽屜被拉開,幽居準備放下戒指,目光卻被抽屜裡靜靜躺著的一把大門遙控鑰匙所吸引。
那鑰匙是藍色的,看上去不是門鑰匙,而是電梯鑰匙。幽居拿起鑰匙,翻了一麵,看到了鑰匙背麵的夜明居三個字。他整個人愣住,夜明居,這不是城北最有名的豪宅小區麼?他什麼時候,在那裡買過房子?
心裡藏著事,幽居夜裡怎麼也睡不著。
夜半,他再次從夢裡醒來,他揉了把自己的頭發,為夢中那個女人朦朧的背影感到心痛。幽居掀開被子下床,披了件大衣,來到閣樓。取出夜明居的電梯鑰匙,幽居開著車,直奔夜明居小區。
他站在電梯口,刷了電梯卡。他瞥了眼電梯顯示屏幕,上麵顯示,他是16樓的住戶。
幽居坐進電梯,電梯徐徐上升,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站在16樓的住戶大門口,幽居凝望著電子密碼大門鎖,一陣疑惑。
密碼是多少?
猶豫了幾秒,幽居試著按下自己保險櫃的密碼。
“對不起,您輸入的密碼有誤,請重新輸入。”
幽居手一抖,錯了?
他微擰眉心,又按下自己的銀行卡密碼。
“對不起,您輸入的密碼有誤。您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這一次,幽居手都不敢抬了。
若是又按錯了,該如何是好?
幽居在門口站了很久,最後,他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右臂抬起,食指按在那個密碼鎖上,幽居翕動嘴唇,念道“0、9、4、3、1、2!”
確定!
“叮——”
密碼正確!
幽居突然收回手,像是收到了驚嚇。
這個密碼,是誰的生日?
幽居吸了口氣,這才將顫抖的手落在門把上,他推開門走進去,屋子裡一片黑暗,還有一股黴味。幽居打開玄關處的燈走了進去,進屋後才看見,整個屋子裡的家具跟裝飾物,都被白色的布蓋住,防止積灰。
幽居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一步步走到客廳的茶幾。
那茶幾上麵並沒有蓋布,幽居一低頭,就看到茶幾上安靜躺著的戒指。
那是一枚正中央縷空的鉑金圓圈戒指,戒指款式十分簡單。幽居拿起那枚戒指,放在眼前細細地瞧看,本來隻是帶著打量的目光,在見到那戒指底部上的那個‘居’字時,徹底變了。
那一雙眼,突然變得震驚、變得迷茫、變得痛苦。
“啊!”他驚呼一聲,手一鬆,戒指突然掉在地毯上。
幽居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嚇得神色都變了。
隻因為,那個居字的線條跟形狀,都跟他今晚拍賣來的那枚紅寶石戒指,一模一樣!就連上麵的刻字,也是出自同一個大師的手。
怎麼會這樣?
居字,分明就是屬於他的,他什麼時候戴過這戒指,還有,這戒指,為何會被人放在這裡?
更讓幽居震驚的是,這分明就是一對婚戒啊!
他是在什麼時候,給什麼人,訂做了這一對婚戒?又是在什麼時候結的婚?為何對此,他渾然不知?為何,想到那個不知姓名,不知年紀,甚至不知外貌的人,他這麼想哭?心這麼痛?
好久以後,幽居才找回自己的神識。
他蹲下身子,撿起地毯上的戒指,他將戒指戴在手上,那一瞬間,心痛得撕裂。看著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瞬間,仿佛有一隻潔白玉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手指,哽咽著說“我願意。”
他跪在地上,望著牆體上的白布,仿佛又看見一個女人在說“幽寶,這張掛這裡。”
誰是幽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