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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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居吹了吹自己的拳頭,他扭頭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始宇,冷哼了一聲。“始宇,明天有空麼?”
始宇眼珠子轉了轉,覺得不妙。“乾嘛?”
幽居撇撇嘴,說“我想跟你打一架。”他的兒子敢害得他女兒受這麼大一份罪,的確該打。
始宇“…”
產房內,婦科醫生跟護士一邊為幽默加油打氣,一邊提示她何時該用力。
始宓擔心幽默疼得太厲害咬了舌頭,便讓她咬著毛巾。
幽默單手死死抓住始宓,在劇烈疼痛下,原本已經叫到無力的幽默突然仰起脖子,用吃奶的力怒罵一聲“始宓,你個王八蛋!”
始宓渾身一抖,被嚇到了。
外麵一群人都聽見了幽默的罵聲,他們都是一愣,然後都搖頭笑了。還能罵人,看來幽默精神氣還不錯。
幽默一句話吼出來,那婦科醫生也懵了一會兒。她低頭看了眼,眼神忽然變得驚喜起來,“頭出來了!再加把勁,孩子就要生下來了!”
有些發懵的始宓聽到這話,終於回到了現實世界。
挨一聲罵,值了!
婦科醫生望了眼始宓,眼神有些愧疚。始宓見到醫生那目光,正覺得奇怪,就聽見醫生又對幽默說“幽小姐,隨便罵吧。”反正罵的是你的老公。
始宓“…”
幽默渾身都是熱汗,汗水都打濕了衣裳。她偏頭看著身旁的始宓,深深吸了口氣,在醫生又要她用力的時候,又毫無征兆地吼了一句“始宓,你混蛋!”
始宓眼皮子抖了抖,這次反應淡了許多。
“看得到孩子的肩膀了,幽小姐,再來!”醫生有些激動,始宓聽到這話一閉眼,豁出去了!“默默,你罵吧,把對我的不滿都叫出來。”始宓話剛說話,就聽見幽默一口氣罵了許多難聽的字眼
“始宓,你個臭小子,膽敢騙我,你真當我不知道那些避孕藥有問題嗎?王八蛋,你一時爽了…我…啊!王八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啊!”幽默另一隻手死死地拽進身下汗濕的床頭,疼得脖子上的筋脈畢露。
聽到幽默說她早就知道避孕藥有了問題,始宓心下慌亂了,擔心幽默生完孩子後會找他算賬。他看到幽默滿臉的豆大汗珠,又心疼不已。始宓彎下腰正打算給幽默擦擦汗,這時,幽默猛地高抬起脖子,她左手用力握住始宓的手,看著始宓的眼睛,幽默張大嘴,高喊了一句話。
始宓以為她又要罵自己,可聽到的,卻是——
“始宓,老子喜歡你啊!”
始宓愣在那裡,恍恍惚惚了好一會兒。
最後,是孩子嘹亮的啼哭聲,將他扯回現實世界的。
“哇哇——”
“哇哇——”
孩子一降世,便迫不及待的扯開嗓子乾嚎,想要告訴他的親人,他很健康。
“恭喜始先生幽小姐,喜得貴子!”醫生用繈褓裹住嬰孩,嘴角帶笑。
產床上,幽默大口大口地喘氣。
“是個男狐狸啊…”她呢喃了一聲,便沒有力氣說話了。
始宓將自己被捏的烏青的手從幽默掌心抽回來,他甩了甩幾乎沒有知覺的手,這才轉過身,將醫生懷裡的孩子抱了過來。“默默,你看看我們的孩子。”他將孩子放在幽默的頭邊。
幽默虛眯著眼睛,孩子皺巴巴的,算不上好看。新生的孩子都是這個模樣,幽默早有心理準備,倒不嫌棄。
孩子臉蛋很小很小,身上還帶著絲絲紅色的血液和胎泥,他的眼睛睜著,眼睛很小,綠汪汪的兩團珠子,賊漂亮。幽默笑了笑,抬眼看著始宓,“像你。”
始宓心都軟化了。“嗯,默默給我生的孩子,像我。”因為是默默生的,所以始宓格外喜愛這個混小子。
見幽默實在是累了,始宓便對繈褓中的小孩說“小狐狸,媽媽累了,我們讓媽媽休息,乖。”
小狐狸不叫也不哭,眼睛滴溜溜地轉,小手在繈褓外揮來揮去。
護士要幫幽默清理身子,始宓便抱著小狐狸走出產房外。
見到他們父子,一群人都擠了過來。
“是個男孩。”始宓說完,就將孩子遞到了程清璿手裡。
程清璿抱著外孫,清靈閃爍的眼睛裡,裝著滿滿的慈愛。“外孫…”她抿著嘴笑,真覺得不容易。年輕的時候,好幾次都以為自己會死,從沒奢想過有朝一日還能抱到外孫。
更沒想到,她真能與幽居走過這麼長的一輩子。
幽居也逗了逗那孩子,這才將孩子給了他爺爺奶奶。施唯一抱著小孫子,從來都笑得靦腆的她,今日笑得格外瑰麗。“始宇,你看,我們都有孫子了。”
始宇拿手指碰了碰小狐狸的鼻子,“這孩子比始宓剛出生那會兒要好看些。”
始宓撇撇嘴,“你那是嫌棄我。”
始宇瞥了眼始宓,不反駁。
。
幽默在床上睡了兩天,便恢複了精神。
始宓讓她給孩子取個名字,幽默想了想,拒絕了。“我取不好名字,你取吧。”
始宓也沒有拒絕。
他坐在窗邊,想了好久,最後一拍手,說“就叫始尚,如何?”
幽默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隻問一句“始尚,是有什麼寓意嗎?”
“尚,有尊崇之意。你為了生他,吃了這麼多苦。叫這個名字,是讓小狐狸永遠記得,要永遠尊崇尊敬他的母親。”
幽默盯著始宓看了許久,對他這解釋很是懷疑,“我看,你是覺得這名字好記,叫起來朗朗上口吧!”
心思被戳破,始宓也不尷尬。
“時尚時尚,始尚他爹最時尚。”始宓坐在窗台邊上,風卷起白色的簾子,簾子卷過始宓的臉,他的長發跟著飄動。幽默看著這美得不可思議的一幕,笑了笑,著了魔。“好,就叫時尚。”
。
幽默在醫院住了一周,便被程清璿接回了幽家。
幽家請了專業的營養師,負責調理幽默的身體。始宓這段時間也搬去了幽家,始宇還在部隊,施唯一為了方便,也跟著住去了幽家。兩個人本來關係就好,住在一起也不覺得不妥。
有營養師負責幽默的飲食和生活,幽默在做月子期間也有做一些塑造身形的有氧運動。做完月子後,幽默身材並沒有走樣,依舊還是那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她做完月子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拽著程清璿和施唯一上街,買了許多漂亮的恨天高。
用她的話說,為了孩子,她已經一年沒有碰過高跟鞋了,現在解放了,她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也的確如她所說的那般,整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著最新款的秋裝,踩著恨天高,酷酷的像個女王。有時候始宓看著她,總覺得她像那蝴蝶,一個不注意,便要飛遠了,不要他了。
始宓一直在等幽默興師問罪的那天,畢竟產房裡幽默說的那件事,始宓可一直記著。
然而他等啊等,等到冬天來了,幽默都沒有找過他。
始宓心裡惴惴不安著,終於,他忍不住了。
這天,施唯一將孫子帶回了始家。始宓見小崽子不在,便在外麵定了餐位,打算向幽默道歉。
他坐在客廳裡,聽到幽默的腳步聲下樓,立馬抬頭。
幽默身上裹著一件天藍色及腳踝的大衣,踩著黑色的長皮靴。她手裡拿著一個晚宴錢包,臉上精致妝容,配上前不久剛做的暗紅色卷發,她站在燈光下,漂亮而張揚。
始宓立馬蹙起眉頭,“你準備去哪兒?”
幽默嘴上塗抹著玫紅色口紅,她微微一勾唇,始宓便覺得心癢癢。“令月約我出去玩。”
知道令月跟幽默關係好,始宓心裡那點緊張消失了,他還是不放心,便又問“去哪兒玩?”
“酒吧啊!”
始宓一眯眼,頓時覺得不悅,“去酒吧?你都當媽的人,天天往酒吧跑,像話嗎?”始宓不想說,他是擔心酒吧有人對幽默圖謀不軌。瞧瞧,她穿成這樣,美得讓他身體躁動,這樣去酒吧,豈不是狼入虎口?
幽默白了他一眼,說“當媽怎麼了?我兒子今晚不在家,我好不容易有點私人空間,多難得。”她說著,扭著性感的腰就要走。
始宓忽然站起來,對幽默丟下一句“等著!”他跑上樓,過了幾分鐘才下樓。
始宓換了身行頭,銀色襯衫外是貼身的馬甲,銀色的西裝褲包裹著他筆直修長的一雙腿,他長發就那麼隨意的披在肩後,右手臂上搭著一件銀色西裝長外套。
幽默看了一眼,心跳快了一些。
她就那樣赤裸裸地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始宓心裡覺得愉快,麵上卻不顯露。“看什麼?”始宓一邊穿西裝外套,一邊問。
幽默眼眸微微轉,說“好看。”
始宓低著頭,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嗯,知道你老公,就少出去招蜂引蝶。”
幽默趕緊收回目光,轉身就往外走。始宓跟了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幽默低頭看了眼兩人緊握的手,沒有掙脫。兩個人開著同一輛車,去到了酒吧。酒吧很鬨,音樂喧天,舞女跳著鋼管舞,燈光打在每個人的臉上,魅惑迷離。
兩人穿過人群,去到卡座,找到了令月。
令月坐在那裡,身旁還坐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一身很少見的純白色中式長裳,蓄著一頭純黑色的長發,用一根木簪固定在身後。男人膚如羊脂玉,渾身上下的冷漠,渾然天成。
他就像是一團霧,永遠籠罩在霧氣中。
見到這個男人,幽默跟始宓都有些詫異。
好奇怪的裝扮。
令月手裡端著一杯酒,悶頭喝著,身旁的男人無奈地看著她,有些縱容她。見到幽默來,令月這才放下杯子。她拉著幽默坐下,說“我好像醉了。”
幽默奪過她的酒杯,“都說酒鬼不承認自己醉了,你怎麼知道你醉了。”
令月顯然醉得不輕,看人時視線都渙散了。她忽然偏過頭,手指指著身旁的白衫男人,說“你看,我醉了,就看到他了。”
幽默沒說話,那個男人眼神有些複雜。
“默默,告訴我,怎樣才能睡了一個男人。”
幽默直接傻了眼。
始宓跟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的男人,都將目光落到了令月身上。令月真的醉的不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默默,我跟你說,我啊…”令月打了個酒嗝,又說“我…我喜歡了一個男人。”
幽默終於淡定了。她看了眼令月身旁表情冷漠的男人,問令月“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令月趴在桌子上,說“一個怪物…”
幽默沒把這話當真,隻當令月是在說胡話。令月又說“他是我的老師。”醉令月是佳慧電影學院導演係的學生,他的老師…幽默又看了眼那個不做聲的男人,她想,現在不是百年前了,師生戀沒有什麼吧。
“喜歡就去追啊,是老師又怎樣,隻要是個男人就行。”
令月聽了幽默這話,忽然嗚嗚哭了出來。
聽到她的哭聲,那一直不做聲的男人顯然有些無措。
“嗚嗚…我都主動跑他床上去了,可是他…”醉令月哭得很慘,一把鼻涕一把淚,幽默以為她遇到了什麼大難題,結果就聽見令月狂吼了一句“可是他竟然嫌我胸小!”
一酒吧的人都安靜了…
始宓臉色有些詭異,幽默也沒好到哪兒去。
那白衫男子嘴角抽了抽,他歎了口氣,看向幽默。“她醉了,我送她回去。”這是幽默第一次聽見這男人開口,跟他這人給彆人的感覺如出一轍,他的聲音也冷的過分,有拒人千裡的震懾力。
“…好。”幽默敢說不好嗎?
那男人彎下腰,將酒杯從令月懷裡取走。他抱起令月,動作眼神那般溫柔,幽默看著,心想,這人明明就是愛她的啊,那他到底又是在猶豫什麼?目送男人跟令月離開,音樂聲又響了。
幽默忽然站起身,她脫掉身上的大衣,對身旁的始宓說“我去跳舞。”
始宓盯著幽默身上的緊身小黑裙,眼神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