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奪宮!
“所有奏折送到丞相府,命他親自處理完,有一件處理不好,朕問他罪。還有,明日早朝不上,奏折一律也送過去。”賀鈺滿臉陰沉走出椒房殿便對著墨侍吩咐。
“是,皇上。”墨侍低頭應下,對於皇上守了皇後兩天,但是皇後一醒來就互相豎起矛盾,墨侍也是無法說誰對誰錯。
“皇上,您這是要去?”看著方向是去西邊,而賀鈺已經把一堆奏折那爛攤子全部給了蘇演蘇丞相,現在這是要去西宮?他想著千萬不要,您不是該給皇後娘娘做燈去嗎?
“常棲宮。”賀鈺說,完全不在乎墨侍的表情。
“皇上。”
“你想好了再說。”
“……皇上走慢寫,奴才屁股還疼。”
“是嗎?”賀鈺回頭看他一眼,腳步直接邁得更大了。
墨侍“……”
“皇上,您來看臣妾?”因為守衛還沒有撤銷,賀鈺是進了常棲宮劉玉英才發現,直接迎上去,臉上欣喜之色儘顯。
劉玉英在屋裡戴上北胡人常帶的錐帽,看不出頭發的問題,露出一張臉白淨嬌弱的可人。賀鈺將人攬進懷裡,看著和秦羽娟相似的麵孔,眉頭加深。
“拓拔青英?你的母親是不是有些漢人血統?”他問她,手放在她腰上摩擦著。
“好像是。”劉玉英被撩撥得臉紅氣喘,回話也是敷衍的。不過賀鈺也不在意了,他相信自己查到的,劉玉英確實不是無緣無故和秦羽娟長得像的,她們兩個的母親是親姐妹,她算是秦羽娟的姨妹。光是看著這個份上,他可以讓劉玉英一直活著,允許她懷上他的孩子。他輕吻在她唇上,對她勾了勾唇,“給朕更衣。”
“啊——皇上您輕些——啊——”
“嗯啊,皇上,不行了,啊——不行了,皇上放過臣妾吧。”
“……皇上,要,臣妾還要,啊——”
墨侍聽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臉色卻是寸寸蒼白下來。默默退出去並且關上門,他卻是半分也不敢鬆懈了,他要隨時待命,不能叫皇上找不到他。
“娘娘,疼不疼?”琴音菱兒小心地給她擦拭凝脂膏,她幾乎是遍體的紅紫痕跡,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啪啪得掉眼淚。
“琴音,你怎麼那麼衝動?”秦羽鳳不回答,反而問琴音起來,她太反常了。
“娘娘,蘇相說明天救您出去。”菱兒先說,語氣很是怨惱,“皇上已經封鎖了椒房殿,現在除了送膳的,沒有能都進來還能出去的。”
“我隻要太平,太平若是留在宮裡,我是不會走的。”秦羽鳳斂眉,很是落寞,她為了太平入宮,就要一直陪著她。賀鈺關不了她一輩子,但是她走了,便是要放棄失去她唯一的女兒,她不會這麼做。
“娘娘,放心,蘇相一定能把公主一塊帶出去。”菱兒自然知道秦羽鳳多麼在乎這個女兒,而且太平一直都是她在帶著,感情自然不一樣,她也不舍得太平。
琴音這時默默拿出來那片碎瓷片,動了動嘴道“娘娘,您拿著。”這是現在椒房殿裡唯一的利器,也將是她們逃走的唯一工具。她費那麼大勁,打碎花瓶就是要藏起來這個。
“太平,去找母後。”
賀鈺準時將太平帶過來,秦羽鳳算了算,這個時候,就是十年前他們開始拜堂的時間。
太平跑過來抱住秦羽鳳,她沒有彎腰,一直看著賀鈺,所以太平隻能將頭貼在她的腹部。
“燈還沒有做,你看著朕,朕做個一模一樣的給你。”賀鈺對她說,自覺的坐下,留給她和女兒相處的時間。
“母後,你不能不要父皇。”太平蒙頭在她身上蹭著,臉埋在她身上,說話也是嗡聲嗡氣。
“母後不會不要太平。”秦羽鳳隻能做出自己的保證。
賀鈺聽著她轉移話題,看她一眼便移了過去,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和菱兒姑姑玩去。”秦羽鳳安慰好女兒後,把人去交給菱兒,自己則是走向賀鈺。賀鈺使個眼色,墨侍隨著菱兒和太平一起走了。
“一日不見,精神恢複得不錯。”賀鈺淡淡道,“人朕帶回來了,什麼時候做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