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大唐!
徐馳看著眼前這徐娘半老的女子,心裡有些歉然。八一中文網從認識到上床,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徐馳除了聽來俊臣將她稱作“阿臧”之外,再不清楚她一星半點的底細。或許她是空閨寂寞,或許她是放縱無聊,而甘願自降身份,在徐馳麵前搖尾乞憐,便必然有她可憐的地方。
徐馳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又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他絕不會因為年齡的懸殊而認為阿臧占了他的便宜。徐馳雖然無恥,但還沒有無恥到這個地步。
此刻的徐馳,收起了輕慢之心,凝視了阿臧片刻,真誠地說道“謝謝你!姐姐。”
阿臧一愣,嗔怪道“弟弟何出此言?是姐姐應該謝謝你的姐姐殘花敗柳,弟弟卻並未鄙薄,姐姐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徐馳也不廢話,打算用行動來表示他的謝意。
徐馳將阿臧的身體翻轉過去,讓她背靠自己,摟了阿臧,在她身體各處施為起來。
徐馳知道投桃報李,人家儘心儘力服侍了自己半天,不就是為了得到的歡愉嗎?徐馳明白一個做人的道理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阿臧“嚶嚀”一聲,全身又酥又麻,如同一道電流擊遍周遭,胳肢窩緊緊夾住徐馳的兩臂,顫聲道“好弟弟……”
俗話說,郎才女貌,如今在床榻之上如膠似漆的一對狗男女,卻是徐馳無才,阿臧無貌,純粹是肉欲之交,蠅蠅苟合。
雖則如此,但瑕不掩瑜,不得不承認的是,兩人都是此中高手,頂上功夫。阿臧神乎其技,徐馳亦不遑多讓。
阿臧在徐馳的撩弄之下,早已嬌喘籲籲,渾身薄汗,直讓阿臧燕語鶯啼,無由自抑。
有道是“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不消片刻,阿臧便已骨軟如泥,再無招架之功了。無論是第一回合,還是第二回合,兩人都並未曾真刀真槍地實戰,卻都達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可見其二人技藝之嫻熟了。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第一回合是以徐馳的敗北而告終,第二回合則是以阿臧的棄械投降而結束。
徐馳愕然,人家還沒正式開炮呢,怎麼就完事了?徐馳懷疑阿臧故作清純,看樣子卻又像是真的。不由問道“姐姐你……這麼快就丟了?”
徐馳哭笑不得,如果阿臧沒騙他,便也是色中餓鬼了。難怪,難怪!
徐馳突然覺得胸前一陣溫熱,不明就裡,推開阿臧一看,卻見兩行清淚,自阿臧眼瞼處流下,自己的胸前,也讓淚水模糊了一片。
“姐姐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哭了?太誇張了吧?激動也不至於這樣啊?”徐馳一驚,連連問道。
阿臧淚眼婆娑,哽咽著笑道“這是姐姐的第一次,姐姐高興呢,不知不覺就流淚了。”
徐馳更是驚得一跳“第一次?怎麼可能?你說你沒嫁過人?”
“姐姐早為人婦了,子女有六個,最小的六郎昌宗,也比你大了四五歲。”阿臧破涕為笑,說道。
“那姐姐為什麼說是第一次呢?”
阿臧笑道“除姐姐以前的那個死鬼之外,你是第一個不怕我不鄙視我的男人,或者是第一個沒打算利用我的男人,姐姐也是第一次這般忘乎所以,情難自禁,自然是姐姐的第一次了。”
徐馳更加懵懂“怕你?他們為什麼怕你?你以為你是誰?是皇上呀?”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心裡卻害怕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完成任務呢?在徐馳看來,這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姐姐雖不是皇上,卻可以仰仗皇上的威風,算是狐假虎威罷。”
聽到此處,徐馳心裡一動,將阿臧複又抱在懷中,說“姐姐錯了,弟弟也沒懷什麼好心思,我也打算利用姐姐呢?”
阿臧愣了愣,笑道“弟弟根本不認識姐姐,何來的利用?如果姐姐猜得不錯,弟弟是想私自逃走麼?”
果然是人老成精,徐馳嘿嘿一笑“嘿嘿,嘿嘿,姐姐明白就好。弟弟雖然沒什麼好怕的,但弟弟寧願自己的小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掌握在彆人的手中。”
阿臧將整個身子蜷伏在徐馳懷裡,半晌沒吭聲。
徐馳有些興味索然,說道“不幫忙就算了,算我放了一個屁。”
“弟弟以後還會記得姐姐麼?”阿臧探出頭來,眼睛盯著徐馳。
“不記得!弟弟的生死,你都不放在心上,哪還有姐弟情誼?”徐馳也盯著阿臧,說道。
阿臧莞爾,伸出手來,在徐馳臉上擰了一下,笑道“阿郎生氣了?姐姐何時說過不幫弟弟的?明日一早,弟弟自去城中尋個僻靜的地方,切不可拋頭露麵,待風聲過了,再做計較。隻是……隻是……何時才得你我姐弟相聚之期?”
徐馳心裡一喜,將信將疑道“那麼來侍郎那裡,姐姐怎麼交差?不會連累姐姐吧?”
“虧你還想著姐姐弟弟放心好了,弟弟離開半個時辰之後,姐姐便去刑部衙門,說弟弟趁人不備,逃之夭夭了。那來侍郎絕不敢聲張,隻好自擔責任,對外宣稱你是從刑部衙門逃跑的。然後派出重兵,全城搜捕於你……姐姐幫你也隻能到這裡,弟弟藏不藏得住,就要看弟弟的造化了。”
阿臧說到此處,不無擔心地看著徐馳。
徐馳笑道“姐姐放心吧,出了洛陽城,天下之大,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隨便找個地方,來侍郎就找不到我了。”
“不可!切記不可!”阿臧急道“諒弟弟也沒有路引,如何出得了城?”
“路引?什麼路引?”徐馳當了大半年的糊塗縣令,竟連路引是什麼都不清楚。
阿臧笑道“穿州過府,進城出城,哪裡不要路引?虧弟弟還當過縣令,怎麼連路引都不知道?”
徐馳有點不好意思,解釋道“縣令哪管這些小事?弟弟當縣令時,都是我那個主簿管這一塊,弟弟隻抓經濟建設。”
阿臧掩嘴笑道“還經濟建設呢,不就是拍賣麼?害得我家五郎白白丟了三萬貫,到頭來,銀子歸你了,地也歸你了。”
“張五郎是你兒子?”徐馳其驚非小,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阿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