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敢的,隻要你媽媽願意,我隨時都可以。”謝忱漫不經心。
彈藥充足,隨時準備衝鋒陷陣。
蘇喻言瞪他,“你敢這麼做,我就弄死你。”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頂著這麼稚嫩的一張臉,說出這種話是多麼的違和。
謝忱嗤笑,“你打算怎麼弄死我?”
“我告訴太爺爺,讓他打斷你的腿。”蘇喻言威脅道。
謝忱冷笑,“你太爺爺能打斷我的腿?我打斷你倆的腿差不多。”
“你大逆不道,太爺爺是你的爺爺,你居然要打太爺爺的腿,你這樣是會被雷劈的。”蘇喻言看著他。
謝忱“還行,比起弑父的逆子,我還是好一點的,畢竟我隻是打斷了爺爺的腿。”
江飼遇“……”
盛淮旌“……”
這是謝忱?
被他們調侃沒有感情的謝忱?
這是謝忱的兒子?
怎麼跟仇人似的?
還有,謝忱說要打斷誰的腿?打斷他爺爺的腿?
包廂門被敲響,菜被送了上來。
剛才還針鋒相對的父子,此刻居然異常和諧。
謝忱會給蘇喻言夾菜,蘇喻言也會禮貌性的回謝謝。
這把旁邊的兩個人都給看懵了。
剛才你倆不是好像想打斷對方的腿嗎?
現在怎麼又這麼和諧了?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在場的幾位都是大家族出來的,用餐禮儀極好,用餐期間甚少說話,就連蘇喻言也被戴的話很少。
午餐臨近尾聲,蘇喻言吃飽了,他不時看謝忱,猶豫著怎麼跟謝忱說他想去洗手間的事情。
謝忱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主動詢問,“怎麼?”
“我想去洗手間。”蘇喻言聲音有些小。
謝忱放下筷子,“我帶你去。”
誰知,蘇喻言竟拒絕了他的陪同,“我自己可以。”
謝忱再三確認,再蘇喻言再三強調下,終於同意了他自己去洗手間的事情。
“洗手間就在出門走廊的儘頭,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喊服務員,也可以回來跟我說。”謝忱不放心的又囑咐一遍。
蘇喻言“嗯”了聲,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