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閆芳香拉著假差爺進房,給她找了一身自己的衣裳遞給她“喂,你換上女裝吧,一個女子,穿著男人衣裳做什麼?”
“我不換。”假差爺一如既往的傲嬌範。
閆芳香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用手掩住了鼻子“喂,你這身衣裳……穿多少天了?有沒有感覺一出汗就癢癢?肯定長虱子了……”
“虱子?啥叫虱子?”假差爺不可思議,臉現驚悚,雖然不知道什麼是虱子,但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閆芳香暗自篤定,這是個平時養尊處優、頗愛乾淨的女孩子。
那就更好辦了。
閆芳香一本正經的解釋“虱子就像……就像是狗身上的跳蚤、茅坑裡的蛆蟲、食物上的蒼蠅,越臟越生,一隻變一窩,一窩變渾身,直到把人給癢死了、臟死了、臭死了……”
假差爺感覺一陣惡寒,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裳,換上了女裝。
閆芳香把假差爺脫下來的衣裳和物件一攏,開門,一骨腦的扔給了外麵等著的二伢子。
二伢子抱著東西就跑回了自己房間。
假差爺要追,三伢子又堵在了門口,假差爺用手掌掐住了閆芳香的脖子“臭小子,趕緊放我走,要不然我掐死她……”
三伢子噗嗤一聲樂了“你手掐的地主是下顎,不容易掐斷氣,你得往下壓一寸半,喉骨那塊兒,突然發力,卡的一聲響,就斷氣了……”
假差爺愕然鬆手“你、你是把你大嫂不當人,還是篤定我不會殺人?”
三伢子齜牙樂了“我們全家都不把我大嫂當人,”
閆芳香眼刀飛過來,三伢子立馬接著說“我大嫂,那可是我們家的灶王爺、財神爺,對,還是送子觀音。我不著急,是因為你不可能下手。我見過無數惡人的、猛獸的眼睛,你的眼睛裡,隻有怒氣,沒有殺氣。我敢篤定,你連隻雞都沒殺過。”
假差爺目光閃爍,氣焰登時墮了,說不出的氣餒。
出師未捷身先死,也不過如此。
假差爺一直覺得自己身手無敵,一到楊家,被碾壓了;
一直覺得足智多謀,一到楊家,成傻子了;
一直覺得耀武揚威,一到楊家,如喪家犬了。
明明是來破案的,反而成了階下囚。
更氣憤的是,那個二伢子,打架都是下三爛的手段,胸、襠、屁股完全不分,上下其手;知道她是女子、被喊非禮後,竟然一點兒不影響戰鬥力,完全不憐香惜玉,主打一個沒有感情色彩的工具人。
高傲的姑娘,此次楊家一行,身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雙重打擊。
閆芳香手掌輕拍假差爺的肩膀,笑道“我相公他們看著惡,心腸卻不壞。我給你做飯去,你喜歡哪家酒樓的招牌菜?告訴我,我給你做。”
假差爺忿忿然“說了菜名好像你真會做似的。雙喜樓的葷八珍和素八珍,你會嗎?”
閆芳香點頭“喂,我可以試著做一下。喂,你主食吃什麼?饅頭?米飯?”
假差爺麵色不滿“你乾嘛老‘喂’‘喂’的叫我?我有名字,叫我勝男,比男人還厲害的那個勝男。”
閆芳香輕“哦”了一聲“好的,生姑娘,你吃饅頭還是米飯?”
假差爺又不樂意了“什麼生姑娘熟姑娘的,我姓陳,不姓生。”
閆芳香重新稱呼了下“陳姑娘”,心底則覺得好笑,這姑娘,和前世的自己一樣單純,這麼一套,姓名就全出來了。
閆芳香來到二伢子房間,楊錙城也在,二伢子已經把勝男的東西全部倒在桌上,一一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