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之嬌女要招夫!
今兒雖不同往日,在這樣的環境下,可她也不合示弱。
田卿咬咬嘴唇,怒聲喝斥,“滾開!我要去那你管的著嗎!”
不等話音落,把手裡的包裹朝麵前的人砸去,然後手裡沒撐開的雨傘又狠狠的摔打在對麵的人腦袋上。
猝不及防的被打了臉,黑哥摸著火辣辣的臉,隨即又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惡狠狠的咒罵,“臭丫頭,還是個暴躁的臭丫頭,賤丫頭,咋地?還想和你黑哥動……”
“啪!”
“彆說你個混蛋,我曾一人打倒過幾個男人!”
田卿深知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就要比快準狠,先下手是她一慣的作風,還沒等那個畜牲罵完,又是一下狠戾的擊打。
這下田卿對準了他的眼睛,一擊擊中,很完美的把那個畜牲的眼睛打了,手腕繼續用力,傘尖繼續往他的下三路戳去。
連著腦袋上挨了兩下,黑哥把沒罵完的話給吞到了肚子裡,眼睛疼的他直跳腳。
竟然避過了田卿的第三次出擊。
暴風雨中,田卿沒有功夫來氣餒,冷笑著揮起雨傘劈頭蓋臉的朝他擊打。
躲閃著迎麵而來的雨傘,黑哥喪氣的罵著,“該死的賤人,你打瞎了黑爺的眼,我和你沒完!”
“原本還隻是要你的銀錢,今兒黑爺要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為了保存力氣,她咬緊嘴唇,連罵人都不樂意。
還生不如死,到底是哪個去死,也不一定!
該死的畜牲伸出手要奪她的雨傘,田卿靈活的閃開,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拚了全力把這畜牲給打趴下。
小看了這軟弱的丫頭,讓他吃了大虧,感覺一隻眼睛已經瞎掉,
那丫頭又發了狠的對他擊打,夏日衣裳本就單薄,被竹子和刷了桐油的做的傘抽打在身上,疼的讓黑哥心生恐懼,難道真是惡事做的太多,遭了報應!
狂風暴雨中他重傷在前,一手捂眼除了跳腳躲避,竟然沒絲毫的還手能力。
第一次被個小丫頭打的這樣狼狽,這簡直就是要滅了他的節奏。
這下也信了這丫頭剛剛說過打倒過幾個男人的話,聽黃保說過,他們就栽在一個丫頭手裡,如今這小丫頭們咋都這麼凶狠,還讓他們男人咋活?
“死丫頭,快停手,放我走。”
黑哥這會也沒資格鬥凶逞狠,隻想離這凶狠的丫頭遠一些。
田卿的胳膊酸痛的不行,偏那混蛋挨了那麼多的打,還能利索的在她眼前蹦躂、求饒。
眼前的混蛋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實在是忍不住,田卿大聲吼罵著,“該死的畜牲!你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嗎?”
“我倒要看看生不如死的是哪個!放你走?留著你往後繼續禍害人,今兒不打死你個畜生,就對不住老天爺!”
惡人氣勢越弱,田卿反而越強。
她本就是個嫉惡如仇的人,和婁氏相處久,身上也有了婁氏的烈性。
“打瞎你的狗眼,再讓你邊成瘸子,看你還咋做惡!”
“轟隆!”
又是一道悶雷。
震耳欲聾的聲音徹底擊垮黑哥最後的意誌,被雨水浸濕的眼疼的他想去撞牆。
被一個男人還彪悍的丫頭嚇的身子僵硬,他撲通一聲跪在已經淹沒到田卿腳腕的泥水中,“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做了惡的人,從來就沒有悔改的心。
把傘尖對準黑哥的咽喉,田卿嗬嗬冷笑,“你說不敢,本姑娘豈會信你!”
“敢打我的注意,今兒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就在快要脫力的情形下,怕這混蛋再使後招,田卿硬撐著放著狠話。
“姑奶奶,我已經這樣了,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黑哥聽到田卿冰冷的聲音,心像被把刀子刺穿。
“嗬嗬,放了你,想的美,要是姑娘我手裡有把刀子,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片下來!”
“然後加把火,把你的骨頭都燒成灰,讓這雨水衝走,做了莊稼的肥料,也省得留你遺臭人間!”
胸中有團火在熊熊燃燒,田卿咬著牙,一字一頓的把狠話說出。
“你不是人,是魔鬼……鬼……”
黑哥被田卿血腥狠戾的話給嚇的已經失禁,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像隻鬼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有一輛馬車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
一道矯健的身影從馬車上下來。
“田姑娘,竟然是你?”
自幼習武,靳喬希聽力過人,他坐在馬車裡,女子暴虐、囂張的聲音雖夾雜在雨聲裡,還是讓他聽進耳中。
等看到田卿用雨傘抵著個落魄的男人,她的眼神冰冷殘暴,靳喬希的神情一變。
他內心不但意外更多的是震撼,一個農戶之女不但聰慧異常,狠戾的個性也和大多溫婉的女子不同。
“靳喬希,你個王八蛋!”
聽到靳喬希的聲音,田卿破口大罵。
忘了傘尖還抵著黑哥的喉嚨,她手無意識的用上了力氣。
被打劈開的竹尖刺破了黑哥的喉嚨。
黑哥也被田卿的罵聲驚的腦袋往下垂,兩下相遇,那竹尖刺的更深。
還以為田卿真的殺了他,黑哥又痛又怕,身子軟倒在泥水裡。
想到靳喬希不在家,直接害的她經曆了生死劫,她一個軟弱丫頭,要不是拚了性命和畜牲搏擊,等待她的下場又會怎樣的淒慘和屈辱,田卿不敢去想。
又一次嘗到從雲端跌入萬丈深淵的痛苦滋味,這都拜這混蛋所賜,田卿揮著雨傘朝他打過來。
雷電火花照耀下,田卿眼裡絲毫沒掩飾的狠和恨讓靳喬希的心哆嗦了一下。
這丫頭是瘋了不成,剛把一個男人打倒,又朝他打過來。
神情呆滯的他竟然忘了躲避,胸口被竹尖掃過,疼痛讓他驚醒。
“田姑娘,你……”
“你去死吧!”
暴風雨和雷電,以及剛剛所遭受的一切已經讓田卿的精神瘋狂,她恨恨的又揮起雨傘。
靳喬希伸手把雨傘握住,“你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