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安看向球場上白得晃眼的少年,烏黑的短發和遊刃有餘的身影在裡麵顯得格格不入,跟自帶光環一樣“他的體力和判斷力都很準,我覺得沒問題。”
然後對那個身影發出遲疑,盯了大半場了,接著道“我可能說錯了,他打前鋒是強項的話,打控場也很厲害。看得出來才半場已經跟隊員配合趨向默契,他好像沒什麼弱點。”
方渡燃“六邊形戰士”
“彆的不清楚,打球上是。”路至安道“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你們一個宿舍,我以為你知道一點。”方渡燃說。
按道理講,鬱月城剛來學校的時候,接觸最多的人,在一起時間最長的,應該就是路至安。畢竟他們倆一個宿舍,每天晚上都得說上話,還睡一間。鬱月的性格頂多算自我管理嚴格,沒什麼交流障礙。
路至安“我猜到他可以打,但認為他打控場屈才,拿分少了,現在看,班長有遠見。”
方渡燃突然懷疑,路至安是不是跟他一樣,都知道鬱月城其實是個aha。
畢竟這次比賽所有的隊伍裡,公開的表格上隻有鬱月城一個oga,十二中的aha本身就多,正規的比賽為了保險起見,都會選體力更好的aha,報名的beta都寥寥無幾。
鬱月城要參賽,不了解他的人都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好的選擇,他們自己班裡的人也不乏擔憂的。
“那你在場上就多看著點他,萬一那天我不在,副隊長,比賽就交給你了。”方渡燃說。
“我”路至安把目光收回來“你不自己來交給彆人放心嗎”
“你是副隊長,總比彆人靠譜點。”方渡燃抬起身靠在長椅,場上的大白貓舉手投足都透著優雅,就連帶球過人險些有肢體衝突也能輕鬆突破。
這個訓練,他是最後來的一個,卻像是最熟悉全局掌管全局的一個。
磨合的速度遠遠超過他的預期,他以為至少需要連著高強度打三天才能契合。方渡燃看得出來,鬱月城很多時候在利弊選擇上,快準狠地選了更加有利於整體隊伍的,實在沒有能傳出去有機會拿分的球,才會自己帶球上籃。
對敵方隊伍該出手的時候穩健,為保大局,不該出手的時候就像場上隨時會出現在各個擊破點上的幽靈,讓對麵的人摸不著頭腦。
他的判斷力過於超常,還能看得出他在調整自己對次序的選擇,試探每個人的長處和短板。
“他帶隊比我勝算高。”路至安的目光追隨鬱月城走了幾圈道。
“他的事情太多了,彆打他主意了。”方渡燃是真的會心疼,他了解鬱月城不會為了這點職稱計較,參賽肯定是集體利益為上,所以大膽的安排。
更多的,他不想讓他的大白貓太累了。
鬱月城的體力和精力再多再好,接手的都是幾個人的活,他有主動性,會根據每個人來調整自己的行動,先人一步給到最好最舒服的配合,這就是在壓榨他。
隊裡的球員還是照常打,沒有因為他改變很多,比賽前夕,一個新的人加入本身就很難,鬱月城反應更快,承擔的就更多,壓力就是他的。
方渡燃手機在震動,提示消息進來,低下頭在空蕩跟律師接著交涉,寬心道“選你就是乾這個的。你有這個實力,他有他的任務,不影響。”
路至安明白過來,笑了笑“那可有點不夠意思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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