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直覺不太對,垂眼往被子裡麵看,當即愣住。
腦子裡有遲鈍的聲音在說,這不是簡單的失控,是易感期啊。
回過神心疼得無以複加,他把鬱月城
他在易感期對鬱月城,他在那種時候對大白貓方渡燃都不知道兩個aha到底要怎麼去表述。
他對鬱月城在床上用暴力了
彆的他實在想不出來,對方的腰上還有一串手指掐過的痕跡。
那什麼肯定不可能,鬱月城是個aha,但aha也是人,用暴力一樣很下作。
他感覺比起頭疼,身體的煎熬什麼也不算了。
狠狠咽了一口,方渡燃都想把自己揍一頓。心疼,還頭疼,該怎麼做都不知道了。
他努力往鬱月城的身邊挪動,病床很小,挪一點點就可以靠近,可他不敢讓自己高燒的身體沾上鬱月城。
腦袋埋進被子裡,滿滿地都是草木的薄荷冷香,裹著他整個身體,溫和的。
aha要把信息素裡的攻擊力拿意誌過濾乾淨,是他辦不到,也沒法想象的東西。畢竟一個方正海他們心裡最完美的aha,就是把信息素的暴力運用到極致,恨不得時時刻刻攜帶。
但愛應該是忍耐。方渡燃想。
鬱月城對心裡執念的小男孩那樣廣闊無垠,深厚悠遠的喜歡,配得上是愛。
方渡燃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差勁了。
怎麼有的人學習也好,為人處世也儘善儘美,信息素好聞,長得最最最好看,連喜歡一個人也那麼會。
而自己,一樣拿得出手的都沒有。
方渡燃撐住自己身體不倒下去壓倒鬱月城,用儘能拿出的鄭重誠意去抬起頭夠著腦袋,在鬱月城被咬破的唇上印了一下,一觸即分。
是蝴蝶輕輕顫動翅膀的親吻。
“謝謝。”他說。
他好像隻敢偷吻了。
纖長鴉黑的睫毛在他眼前微微動了一下,後背上有力道把他一把按下去,還有溫溫涼涼的手心。
方渡燃現在身體亂成一鍋粥,反應不夠快,直接被壓趴在鬱月城的身上之後,才去看對方的臉。
烏黑的瞳仁,漂亮的丹鳳眼,眼底裡有疲憊熬出來的點點血絲,目光是如同初識的柔順乾淨,正看著他。
方渡燃一陣心慌,不管多少次,麵對鬱月城這張臉,還是會心跳加快。
而且他還正在像犯錯的小孩被抓到把柄,立即挪開眼。
“為什麼說謝謝。”鬱月城的嗓音裡透著疲憊的倦意,少年的意味弱化不少,有種接近青年的,成年男人的特彆的魅力。
“你怎麼醒了。”方渡燃的喉嚨被燒得摧枯拉朽。
餘光裡,大白貓柔順的眼睛還在目不轉睛對著自己。
“你什麼時候醒的”方渡燃找話題追著問。
“你砸枕頭的時候。”鬱月城說。
方渡燃怔住。
那會兒都幾分鐘以前了,豈不是他兩次偷親全部都被
“你怎麼還裝睡。”方渡燃轉過眼,突然多了底氣似的。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鬱月城順理成章解釋“我以為你要打我,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兒,原本是想在你對我動手的時候再睜眼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