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月城是學習就學習,睡覺就睡覺,不會在場景裡放上無關的東西的。
他把恒溫杯按亮用來顯示溫度的數字,然後拿到鬱月城的手邊照著,再湊過去,一丁點熟悉的花香在他呼吸裡苟延殘喘。
是他的信息素。
他聞到了他本身的,自己的信息素。
方渡燃在讓自己習慣有這種帶味道的信息素,雖然沒什麼實際意義,但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隻不過鬱月城為什麼要
方渡燃想抽出來一點看清楚這什麼東西,剛拉開,大白貓的爪子就抓緊,等他鬆手,對方也鬆手了。
睡覺還這麼機靈,方渡燃在心裡給他頒個獎。
但是疑惑的下一秒,他忽然弄明白,殘存的花香來源是什麼。
這塊灑滿斑斑點點的布料,邊緣布滿線頭和毛絮,這是他們一起用過的枕頭或者床單什麼的。
鬱月城是用手撕下來一塊,隨身帶著,睡覺也要放在一起。
那上麵是他們的血跡和汗水。
鬱月城有潔癖,這點方渡燃不會忘的,他總是怕自己讓鬱月城看到不乾淨的東西,看到難堪的自己,沾上自己的血汙。
可現在鬱月城在乾什麼
直覺告訴他大白貓為什麼不和他睡在一起了。
因為大白貓有易感期了。
方渡燃從來沒見過鬱月城的易感期,他都快忘了,這個評級s的aha也是有易感期的,也會難受。
比常人更難受。
讓自己的信息素泄露出來一丁點都不是教養嚴謹的鬱月城能乾出來的事,一定跟他有關係。
是不是他的易感期早就來了,沒有提前注射抑製劑
半個月陪著他在房間裡不眠不休,加上之前的方渡燃都想不到這種生理周期鬱月城也能忍下來。
難怪他醒過來之後,大白貓疲憊地睜不開眼,可仍舊對他百倍的溫柔。
鬱月城在睡覺,方渡燃不能打擾他,下意識想跟放點信息素出來安撫這隻大白貓。
這種對於aha和oga來說,不需要刻意去操控的過程,隻要意念一到,就會自然而然釋放的生理程序,方渡燃沉下心試了好幾次,也沒能順利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來。
反而還弄出來一點有攻擊性的戾氣,趕緊停下來。
操
他簡直想罵人了,他就沒見過鬱月城有有求於人,或者需要彆人乾什麼的時候。
好不容易有個易感期,還正趕上他的床上,還不能表現一下,太憋屈了
鬱月城能為他的易感期和戒斷r19x做任何事,遍體鱗傷,他什麼都做不了。
方渡燃現在真是無比痛恨這種無力感。
沒讓自己陷在情緒裡,鬱月城現在睡這麼沉,肯定跟他勞累過度和注射的營養劑之類的有關,強行讓他休息調整,不然早就醒了。
方渡燃從鬱月城身後繞到身前,基本的動作還行,沒什麼大礙,一旦要翻身跨步,骨子裡還是會疼。
他把手臂從鬱月城的脖子下麵鑽過去,恰好能契合,再湊近點,臂彎一合,把整隻大貓摟在懷裡,一手擁住鬱月城的後背。
仗著對方被催眠,方渡燃就一點點調整姿勢,直到鬱月城能跟他相擁,然後把大白貓的手放在自己腦袋後麵,一伸手就能碰到他腺體的地方。
也不知道這個信息素什麼時候能聽話,指不定能冒出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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