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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沒人不喜歡這個。
“回來了”鬱月城一動不動,聲音含糊。
方渡燃嚇了一跳,然後發現對方根本不算醒了,眼睛都沒睜開,立馬給大白貓順順長毛,拿還沙啞的喉嚨去哄“嗯。我回來了,睡吧。”
鬱月城沉沉地深呼吸,似乎還能聞到一點薔薇花香。
他順勢把手腕攏起來,正好把方渡燃腦袋抱著,身心都很舒適,緩解掉易感期的焦躁。
“很想你。”鬱月城半夢半醒間,疲倦地說。
方渡燃兵荒馬亂的步調當即按下暫停鍵,房間裡亮著的那些數值燈也安靜下來,一秒一秒地閃爍,把心臟按回原來的地方。
好像對方醒沒醒也不再重要。
看到了又能怎樣
看到他主動投懷送抱
他當著麵都能讓鬱月城咬他的腺體,這算什麼
他有什麼好怕的。
他還是方渡燃嗎
要是鬱月城沒那麼累,方渡燃感覺自己還能讓他再說一遍。
那三個字能在胸腔裡麵敲。
回響一次,就敲一次,敲得他這段時間的隔閡都碎掉了。
有潔癖的,易感期來了一聲不吭的aha,拿著他們一起蓋過的被子布料睡覺,方渡燃把腦袋緊緊埋進鬱月城的頸窩裡,四肢糾纏,親密無間地擁抱。
“我也很想你。”
“我特彆想你,鬱月城。”
第202章冒犯
昏暗的房間,紅的綠的刺目的數值在深夜裡悄無聲息地閃爍。
鬱月城沒有回應,似乎隻在睡夢間隙裡擁住了來到懷裡的少年。
方渡燃卻在這刻感到無與倫比地安寧。
身邊有溫暖的身軀,熟悉怡人的冷香,抵得過一切噩夢,足夠掀翻他曾經的一路走過來的黑暗。
鬱月城把他整個世界都照亮了。
從深淵裡屹立的引燈,牽動他往前走,到陪伴他爬過峭壁懸崖,最後又回到自己身邊。
方渡燃總把自己跟鬱月城分得太清,到後來他們根本分不清,他打心底裡不太確定鬱月城能為他這個跟以往完全不同的樣子付諸感情。
他總認為自己隻是身上借了一層皮而已。
怕他凶惡殘忍的模樣被放在善良的大白貓眼前,怕那些還未來得及見光的純粹情愫裡麵摻雜上感激和複雜。
時至今日,他仍然分不清他跟鬱月城之間究竟是哪一種牽絆,還是什麼都在其中。
但懷抱裡麵的人,他是一點也不想鬆開。
壓在心裡的想念在暗夜裡翻騰,充盈,在鬱月城從榕城回來的那晚無疾而終,又在這個夜晚再次如潮水一股腦地湧回來。
方渡燃覺得怎麼擁抱都不夠緊密。
貼上對方溫暖的身體也彌補不了這段日子的空隙。
他想把什麼都補償給大白貓。
鬱月城半夢半醒還不忘的想念,能讓他回味兒好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