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記者們也是見多識廣,哪那麼容易就放棄要到手的大新聞,那可是代表著他們的升職加薪。
鬆井一郎目眥欲裂,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喊助手,喊保安。
助手和保安聞言,立馬從救火隊裡分出來幾個人把煩人的記者給隔開,不要再在他們東家的雷點上蹦躂。
不然,若是被氣死了咋整?!
記者也是機智,發現沒辦法靠近鬆井一郎後立馬改變了策略,留下兩個人盯著鬆井一郎,伺機提問,不管鬆井一郎回不回答,都要第一時間記錄下鬆井一郎此刻的狀態。
隻要有了鬆井一郎此刻狀態的錄像,他們的提問鬆井一郎回不回答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後麵怎麼寫,怎麼說。
其他記者則把目標轉向了救火的保安,傭人還有圍觀群眾。
對於能被記者關注並采訪出鏡,被采訪到的保安傭人和圍觀群眾都很欣喜,在鏡頭下表現得局促和靦腆,但對記者的提問都是給出了答案的。
至於救火?嗬嗬,能有他們出名重要嗎?
而且,這火都燒成這樣了,還有救的必要?
鬆井一郎對這幫無良的記者真的是又氣又急,可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宅子一點一點化為灰燼。
宅院就這麼在鬆井一郎的目眥欲裂和聲聲嘶吼下給燒沒了,在黎明之時,化成了灰燼和一塊塊焦炭。
鬆井一郎看到自己原本錯落有致的宅院在一夜之間變得滿目瘡痍,啥也沒留下,再一次吐血,沒再抗住,急火攻心的暈了過去。
記者見狀,又再次給圍了上來,把鬆井一郎的慘狀用攝像機給一幀不落的記錄下來。
鬆井一郎被車拉走送去醫院了,記者也被分成三部分,一部分繼續跟車追隨記錄,一部分繼續留下來采訪其他人。
還有一部分立馬回報社開始編輯撰稿排版並送去印刷廠,雖然比往常遲出現,但還是讓報紙在第一時間出來跟港城人民見麵。
第一日報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會沒有人察覺,至少,同行是冤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於是,紛紛開始打聽,當收到消息時已經晚了。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晚了早報趕上晚報不就成了?
於是紛紛出動自家的記者前往火災現場,瑪利亞醫院,力求趕上一波熱度。
被氣暈急暈過去的鬆井一郎並不知道,在他昏迷期間,他家被偷被盜的消息已經被報導了出去,全港城都知道了。
而且,內容是真心的亂七八糟,連天譴,報應什麼的都出來了。
本就口碑不好的鬆井一郎這下子成了全港城的笑話,人人津津樂道,但卻都不是什麼好詞。
彆看大家平時都不說,但隻要知道經曆過那段侵略時光的,誰不對鬆井一郎感觀極差。
以至於最後流言滿天飛,鬆井一郎本就不好的口碑更是急劇下降,崩壞得不能再崩壞了,
當鬆井一郎再次從昏迷中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期間醫生有無數次,無數種方法讓他提前醒來,但都被助手給拒絕了。
一來,外麵的記者就跟聞到血腥味的水蛭一樣,守在醫院門口不願意離開。
二來,現實太過殘酷,助手怕鬆井一郎承受不住打擊。也給他緩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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