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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杳拚儘最後一點精力,翻身坐在段逐弦身上,不顧自己還喘著粗氣,泄憤般把自己的體重悉數往對方腹部壓。
段逐弦半披睡衣靠坐在床頭,手裡拿著手機給人發消息,麵不改色,仿佛身上承受的不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另隻手調情似的來回撫著江杳的背。
江杳皮膚光滑,手感極佳,尤其從脊柱到腰臀的那一條起伏的線,恰好是流向他掌心的形態,無論拱起還是塌下,與他的手無比合拍。
見段逐弦紋絲不動的模樣,江杳垂眸睨著他“你真是禽獸變的吧不帶累的”
段逐弦撩起眼皮“不到兩個小時,你累了”
行,你是懂反問的。
江杳閉了嘴,生怕暴露自己因為好久沒做太放縱精疲力竭的事實。
虧他先前還覺得段逐弦有點疲憊,為段逐弦風塵仆仆趕去賽車場的行為小小地動容了一下。
折騰段逐弦,累的是自己,江杳索性不逞強了,披了件衣服靠在床頭,養精蓄銳。
沒來由想起昨天,陳一棋那句“牡丹花下死”,他不輕不重地踹了段逐弦一腳。
應該是食人花才對,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好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說話。
江杳先打破寂靜“你弟賭博的事兒,你知道麼”
段逐弦頓了頓“賭博”
江杳“嗯”了聲,側身衝段逐弦道“他玩牌的手法非常專業,偶爾蹦出幾句黑話,還有他的眼神,隻有嗜賭如命的人才會有。”
段逐弦盯著江杳認真分析的臉,眉梢微挑“你還懂這些”
江杳白了他一眼“少反問,直說你不懂就行了。”
他最不喜歡段逐弦這種語氣,好像質疑他能力一樣,搞得他總想在段逐弦麵前極力證明自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段逐弦身上傾注了太多時間和精力。
以至於他從高中到現在的人生,翻開一半都有某人。
段逐弦點點頭,故意逗江杳“我忘了你喜歡打牌。”
江杳一秒上鉤,著急解釋“我那是鬥地主,很少正兒八經算錢,充其量算個小賭怡情。是前幾年我去賭城旅遊的時候,旁觀過一些內場對局,那兒全是資深賭徒。”
他說完,直勾勾盯著段逐弦的表情,直到對方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江杳皺眉問“你不信”
雖然意料之中,但還是被江杳的反應可愛到,段逐弦唇邊勾出一抹笑。
他當然相信。
他比誰都清楚,江杳看著囂張傲氣,實則是個根正苗紅的三好青年,像一束熾烈但清澈的陽光,曾經掃除他心中許多陰霾。
而且江杳記憶力和推演能力一向很好,以前在學校,也是天賦型選手,數理化接近滿分,這世上的人和事,大抵隻分他想留意,和不想留意的。
“嗯,你是好孩子。”段逐弦說。
江杳語塞,一時分不清段逐弦是在誇他還是逗他,又或者趁機給他降輩分占他便宜。
說話間,那隻不安分的手又摸了上來,江杳沒躲開,被結實的手臂勾著腰,用力帶到冒著熱氣的赤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