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都懷疑段逐弦是不是有什麼皮膚饑渴症了,不然怎麼每次事後都喜歡對他上下其手,明明他有的段逐弦也有。
他問段逐弦“我說的這些,你沒點什麼想法”
“有。”段逐弦道,這次沒反問,“以前的確沒注意過這些,我在想他哪來的錢賭。”
見某人難得態度謙虛,江杳挺受用的,於是多說了幾句“昨晚在會所和他偶遇之後,我閒得無聊,托朋友幫忙查了一下,發現他在那邊的賭場名聲還不小,勝率不高,但出手特彆闊綽。”
見段逐弦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眯了眯眼“看樣子我賣了你一個大情報”
段逐弦道“嗯,隨你開價。”
江杳問“你不怕我獅子大開口”
段逐弦笑了笑“除了離婚證,你想要什麼都行。”
“關離婚證什麼事啊你想給我還不想要呢,我犯不著把江利往火坑裡推。”江杳嘀咕完,眼珠子一轉,似是想到什麼好玩的,“先欠著吧,到時候再管你要。”
“好。”段逐弦很爽快地答應了。
明知江杳是在故意拋線,試圖吊著他,但他願意咬鉤,並期待某天江杳突然收線,給他驚喜。
攬在江杳腰間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些,沒多久兩人又出汗了,汗涔涔膩在一塊兒。
回家喝了壺茶就開始廝混,到了快十二點才用完晚餐。
書房內,段逐弦麵色沉冷地坐在電腦前,看林助發過來的錄音。
音頻裡,李睿智語氣局促,像是受了什麼脅迫,衝盤問他的人和盤托出昨晚在酒吧門口堵江杳的事。
江杳背上的淤青估計就是這樣來的。
雖然已經褪得差不多了,但仔細看,依舊能看到一圈點狀的褐色輪廓,很像是被棍棒之類的東西擊打所致,總之不會是江杳解釋的磕了一下那麼簡單。
說起群毆經過,李睿智找補“雖然是多對單,但我們絕對沒討到半點好,相反,我們才是被揍慘的一方,江少本來沒想搭理我們的,結果一聽到有人詆毀段總,立馬就氣瘋了,把我們挨個兒教訓了一頓,哦對了,最初詆毀段總的人不是我,我都是聽段飛逸傳的謠”
“江,江少還說,以後不允許再講段總的閒話,誰講都不行,否則全算我頭上,讓我後悔。”
說到最後,李睿智都快語無倫次了,那些描述性的話語裡,多少有誇張成分在。
但段逐弦還是很詫異。
在江杳身上,他幾乎無法把“氣瘋”這類詞語和自己聯係起來。
他倒是把江杳“氣瘋”過幾次。
江杳早就對他挑明過態度,討厭、抵觸、水火難容幾乎集合了所有負麵詞彙。他也早就接受,甚至習慣於這樣的狀況,不會輕易逾越“死對頭”的界線,讓他們的關係失衡,走向未知。
可偏偏江杳把自己裹成刺蝟的同時,又這樣下意識地在外人麵前維護他,不經意地,對他露出一點點柔軟的肚皮,在翹板的另一頭全然不守規則,任性至極地產生變數。
讓他動搖,讓他想把人壓到角落,逼問對方究竟是怎麼想的。
但他從來都是理智占上風,隻能把這個念頭吞入腹中,和無數被壓抑的衝動關在一起,終日洶湧,暗無天日。
客廳裡,江杳在窗邊來回踱步,正皺著眉頭翻通訊錄,轉身的時候猝不及防撞進一個滾燙的懷抱,被男性的荷爾蒙包圍。
江杳不耐煩地推了段逐弦一下“起開點,我找人修車。”
雖說段飛逸承諾會把他車子的事情處理好,但他還是怕對方敷衍了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