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身嬌體貴!
“你這臉上的傷,得處理一下。”喬大夫準備扶他。
孫祺拒絕了,“沒事。男人臉上有點傷,才an。”
喬大夫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
走進屋子,才見一個嬌弱的女孩坐在裡麵。
這氣色,看著是不好啊。
“阿琰,幫孫少爺處理一下傷。”喬大夫放下手上的東西。
“不需要。”孫祺瞪著侯琰,這人下手真狠。
侯琰淡淡的說“孫少是男人,沒那麼嬌氣。”
“那是!”孫祺沒好氣的剜著他。
哼,這筆賬,他是記下了。
敢撩他的女人,還把他揍的這麼狠,看他怎麼收拾他!
喬大夫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走到薑宛白身邊坐下,“孫少讓我看的姑娘,就是這位吧。”
“是的。喬大夫,你看看她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孫祺急忙忙上前,“她這身體太柔弱了,看能不能開點什麼藥調理調理。”
他也想證實一下,薑宛白到底是真有病,還是裝出來的。
糖漿和血,該得到證實。
侯琰的臉色驟然變得冷沉,目光緊鎖在薑宛白的身上。
他是聽盧老說過薑宛白的身體情況的,連盧老都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能治好她,他一靜下來,心上那塊大石頭明顯就更重了些。
這麼年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把身體搞成這個樣子?
他第一次知道心疼人是什麼樣的感受了。
喬大夫行醫這二十多年來,見過各種各樣的病人。
望聞問切已經在實踐中得到了升華。
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女孩身體有多糟糕。
“姑娘,能不能讓我把把脈?”喬大夫很好奇,她的身體到底經曆過了什麼。
薑宛白從來不忌醫,這些年來看過的醫生也不少。
她伸出了手,“麻煩您了。”
喬大夫搖頭,凝重的伸出了手,搭在她的脈象上,時間停留的越久,臉色就越凝重,眉頭深鎖。
行醫者一向對自己的情緒管理很到位,一般不會流露於表麵。
不然會讓患者心生不安。
喬大夫實在是覺得驚異,他不由看向薑宛白,女孩卻溫溫柔柔的對著他笑。
她對她自己的身體,看來是早就心知肚明了。
“喬大夫,她情況怎麼樣?”孫祺迫不及待的想要求證。
喬大夫收回了手,深深的凝視著薑宛白。
薑宛白拉下袖子,“您直說,無妨。”
盧老早已經下了結論,更何況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情況。
一個早就被死神盯上的人,又怎麼會忌諱呢。
侯琰的目光未曾離開過那弱不禁風的女孩,她是真的病了,病入膏肓。
她的眼睛裡,從未流露出半分被死亡縈繞的慌亂。
如果不是她瘦弱的身子,真的很難想象她的身體形同被蟲蟻掏空的大樹。
他急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讓盧老趕緊去找能救她的藥。
這朵嬌媚的花,就該好好的向陽而生。
而不是日漸枯萎,走向調零。
他絕對不允許!
目光,變得格外的堅定。
薑宛白一直都感覺到有一束強烈且複雜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不用去找,去想,也知道是誰。
她都明白。
也知道他當初說的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