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滿院跑?
顧少卿從小就住在大院裡,直到成年才搬出去,可他卻從未沒有見過她,而且他也想象不出來縮小版的慕酒甜是如何跟在盛懷暖身後瘋跑的,光憑想象,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少卿的表情太過明顯了,慕酒甜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又伸手去摸他的喉結“想什麼呢,祁家我小時候偶爾也去,但都是撿著祁爺爺在家的時候,我說陪她滿大院跑也隻不過是挨家挨戶的串門而已。”
“說實話,我小時候還真的挺乖的,不像是懷暖一樣靜不下來,看書畫畫是我小時候最常做的事情。”說著,她自顧自低笑了下“其實我小時候還真是挺羨慕懷暖有寵她的父母哥哥,長得還要比我這樣清湯寡水的好看的多。”
如果慕酒甜有盛懷暖那般豔麗具有攻擊性的長相,她也不會走溫涼矜貴的路線。
腮幫子鼓了鼓“要不是我積蓄力量不足,還被慕家直接迷暈了帶回來,我絕對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祁睿峰的兄弟,我可能連眼神都不會給你一個。”
她說的簡單,但卻不妨礙顧少卿想象一下。
他回憶著他見她第一次時,她踩著高跟鞋,白色刺繡的小襯衫加上黑色短褲,一頭長發如同緞子般柔順的披散在身後,卻在大雨天裡濕漉漉的,明明怕的要死,但還是敢一腳踩下油門朝他的車衝過來,無懼又無畏。
那副淋了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在他的回憶中慢慢變成了一雙細白的長腿從他跟前踱過去,卻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的小模樣。
成功的,一股濃鬱的征服欲蓬勃而出,顧少卿伸手捏了捏慕酒甜的小下巴“漂亮又高傲的女孩子,當初盛懷暖提過你,我卻沒有見過,還真是可惜,不然的話……”
“不然什麼?”
“不然你早就成為我的顧太太。”
將她的腰身往自己的懷中扣了扣,說話間就直接吻了上去,又是一記深長的吻,完美的呈現了他剛剛所說的話。
被吻得麵紅耳赤,慕酒甜推了他好幾次都沒有推開,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哼唧著“你當初就算是見了我也不會喜歡我的,畢竟你有你的真愛柳小姐不是嗎?我聽說你二十歲的時候就和她認識了,還愛的死去活來的,那段時間祁睿峰見你都少多了。”
越說,慕酒甜越覺得生氣,推搡著從他的膝頭下來,還沒等顧少卿重新伸手將她摟在懷中,一個抱枕就直接迎麵砸了過來。
慕酒甜也不知道從哪兒升出來的惱怒情緒“我平生最討厭你這樣的花心大蘿卜,吃著鍋裡看著碗裡的,當初有你的柳小姐還不夠,還想要讓我成你的顧太太,做的美夢去吧,你給我滾出去,我現在不想要看見你。”
平生第一次,顧少卿被迫一句話都沒有辦法反駁的,直接推出了房間。
門板“咚”的一聲在他麵前狠狠的砸上,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引得推清潔車的阿姨都忍不住扒頭過來看一眼。
伸手敲了敲門,顧少卿想要重新進去,可裡麵的人死活不說話更不開門,沒辦法,他隻能夠打電話重新將聞秘書叫來接他。等待的期間,他就坐在酒店大廳深色的沙發裡,指間的香煙輕輕嫋嫋的氤氳著尼古丁的味道,襯衫最上麵兩顆扣子沒有係好,名貴的腕表在掏手機的動作中顯露出來。
電話被接通,那頭男人的聲音冷漠“有事就說。”
“蘇安然的行蹤調查了嗎?”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成熟著,顧少卿磕了磕煙灰“經曆了上次的事情,她應該會和指揮她的人見麵才是。”
“和蘇安然見麵的人是薛微柳,並不是薛初雪。雖然跟蹤薛初雪的人也說,她那個時間段就在那附近,但並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就像是上次你的錄音和調出來的通話記錄或者是開卡信息一樣,都會被薛初雪找理由反駁的。”
“那如果跟著薛初雪的線繼續查呢?”
“也沒有什麼收獲。”祁睿峰已經看這些雜七雜八的文件一下午的時間了,有些疲憊的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到了她這裡就斷了,電話卡是她親自去開的,竊聽到的通話內容經過分析對比,也證明屬於她,但她的通話記錄裡並沒有和外人或是有不正常的電話號碼。”
“不可能。”
顧少卿一口反駁“憑她一個人,當初不可能在盛伊人被綁架之後,也快速幫蘇安然弄出一場綁架的戲碼,第二天還弄得兩個綁匪死在交通意外中,最終死無對證。甚至中途蘇安然還有多次的不正常,這都不是薛初雪能夠一手操控出來的。”
聞言,祁睿峰沒有第一時間回應,顯得有些遲疑。
顧少卿立刻發現,蹙眉“怎麼了?”
“在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附近的人不光有薛初雪,還有……邢樹。”
所以祁睿峰是在懷疑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