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啞口無言。
薛夕景何曾知道這些。
又或者是說,他就算是喜歡艾薇兒,也從未真正的將她放在自己平等的階層上對待,否則的話,也不會任由著他的兩個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於她,甚至當眾辱罵和鄙夷。
而他,就算是知道了,也絲毫不加管教,反而還假借著她是未來嫂子的名義,讓她一忍再忍。
不過也是,當初那樣一個失憶又沒有背景的女人,怎麼可能配得上從小含著金湯匙,金字塔尖兒上的薛家大少呢。
眸色瞬間變得涼到心驚,艾薇兒慢慢的低笑“薛先生竟然都說不出來,那又是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她呢?”
垂眸,用素白手指一根根的掰開薛夕景攥在她手腕上的大掌,態度幾乎不讓他放在眼中“好了,聽說那位艾薇兒小姐已經死在令妹的手上了,薛先生思念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請不要將我當做是她,我還有事,就先走……”
話音未落,丹鳳眸在一瞬間淩冽,下意識想要後撤的身子,卻沒有徒然壓下來的男人動作更快,還有著從下巴上傳來的微微泛著粗糲的手指猛然扣住的感覺。
唇舌間突然竄進來不屬於自己的溫熱,勾著她舌底最細嫩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一遍遍舔舐著,混合著屬於男人最凶狠的氣息和淡淡的煙草味。
“薛夕景。”
轉手反壓他的手腕,標準的格鬥動作,艾薇兒在脫離後,揚手便是一巴掌直接落在薛夕景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卻依舊沒能去除他眸底猙獰而透著冷靜的強迫和侵略。
濃烈的陰鷙再也無法掩藏,濃鬱的幾乎能夠溢出來,就算是已經將艾薇兒逼到角落裡,他也要再上前一步“你到底是誰?”
她不是艾薇兒。
曾經的敏感點,還有著渾身幾乎手無縛雞之力的柔軟,根本就沒有現在麵前的女人能夠一手將他掙脫的能力,熟練的就像是從小接受過訓練的人。
就算是變化,一兩年之間也不可能變化至此。
“我說了,我是亞倫·艾薇兒,是薛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耳背不肯聽我仔細說話的。”
就算是這樣的場合,她也能夠兀自淺笑出聲,冷眼瞧著薛夕景接近猙獰的俊臉,半晌忽然譏笑“薛先生這算什麼,等人死後的再懷念,還真是比暮色裡那些陪酒的小姐還要虛偽百倍。”
“艾薇兒。”
他惱,英俊的臉上浮現出輕薄的戾氣。
就算是他曾經愧對於艾薇兒,也容不下現在這樣一個冒牌貨對他指手畫腳的。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艾薇兒繼續涼笑,看起來精致的臉蛋上沒有什麼很大的波瀾,卻在眉目間隱匿上了愈發的玩味“是當初害死和我同名女孩子的人不是你,還是說不是你讓其一而再退讓的,現在擺出這樣一副懺悔的姿態又是給誰看的,拜托你,人都死了。”
說著,她抬手推了一把,任由男人的眸底翻滾著暴風雨前的寧靜,緊鎖在她的臉上,半刻都沒有移動。
她根本就不在乎,垂眸整理了下剛剛動作間已然被弄皺了的衣裙,眉目褶皺的帶著少許的嫌棄“既然不想聽我說話,那我走就是,我可以沒有薛先生這樣擅闖女洗手間的不良癖好。既然已經知道我不是那個蠢到被人害死的女人,那還望這次薛先生能夠正常點,彆繼續攔著我。”
說完,擦肩而過的張揚而去。
女洗手間的門板被甩上的時候,薛夕景愣在原地,眸底翻滾著暗潮,久久無法動彈。
不是她,終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