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冷眼瞧著對麵男人眸色越發深寂淡漠,唐孟曲起的手指在餐桌上敲了下,一旁盛懷暖還在沒心沒肺的偷喝一口咖啡,又偷喝一口清茶,也不嫌兩者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好。
他視線輕掃,嗓音莫名有著咄咄逼人“十年間,我自問眼神除了停留到她身上外,再也沒有其他女人,潔身自好四個字勉強還是能稱得上的,就是不知道祁先生這邊有沒有……相似。”
最後兩個字,被從薄唇間溢出來,咬的格外的重。
當年的糾纏,唐孟並不是沒有參加,甚至還兩三次的從慕酒甜那裡將人接走。
一瞬間,祁睿鋒便知道自己已經處於了下風,不管當年他是自卑也好,還是恨也罷,終歸是身邊允許了一個名為盛伊人的女人陪著,還多番因為她而讓盛懷暖受委屈。
但那又怎麼樣?
“唐先生還是管好自己吧。”未係扣子的領口有著男人若隱若現的鎖骨,下顎線條隨著薄唇的微勾而變化,他微蹙眉將盛懷暖手中已經喝了大半的咖啡重新拿回來“你是如何從法國利用假身份回西城區的,應該不需要我說大家心中也都有數,還有西城區新插手的一股勢力,針對我,針對祁家……唐先生,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祁先生這意思是說我?”
“當年位於三角地域的組織大肆販賣人口、罌粟原料,早已被國際盯上多時,所以你才在明知道懷暖是臥底的情況下,利用她的身份脫離出來。”
祁睿鋒修長有力的手指捏著咖啡杯,淡漠的嗓音幾乎沒有波動“對,你是沒有女人在身邊,那是你不相信任何女人,甚至早年間會將伺候完你的女人全部當場掐死在床上,這麼樁樁件件下來,唐先生,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如果不是盛懷暖護著,唐孟恐怕早就和祁睿鋒正麵對上,哪兒可能容忍他將西城區的水攪渾到現在。
幾乎將茶杯捏碎在指尖,薄唇間明明沒有弧度,卻莫名讓唐孟整個人透著股陰暗猙獰的感覺,他譏笑“祁先生這是要扣帽子到我頭上?”
“真假,我和唐先生心中都有數。”
“所以你是準備動手對付我了?”
“當……”
一隻素白的手徒然扣在祁睿鋒的手臂上,偌大的包廂中瞬間安靜下來。
可誰都沒有去看盛懷暖,那對視的眼神頭透著濃重肅殺的宛若是抵在喉管的刀鋒。
靜靜的,就聽到唐孟低笑了聲“懷暖,不管是利用我來刺激他,還是利用他來刺激我,你不覺得這麼迫不及待的將兩個本就相互敵視的男人放在同一桌麵上吃飯,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危險事情嗎?”停頓了幾秒,清雋的呼吸沉重了三分“既然你和他約好了要回去檢查傷口,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起身,男人直接退出卡座,修長的腿在行走之間能夠看到很明顯的肌肉緊繃感,甚至身側垂著的手指都泛著青白之色。
大掌還未放在把手上,就突然聽見身後女人惱怒又嫌惡的嗓音“你放開我。”
那是盛懷暖的。
這恐怕也是她計劃中的一步。
環環緊扣,還真是她沒有慕酒甜做軍師的最完美的一次。
在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陷阱和計劃的時候,還是奢求那麼一點點真心的心甘情願被玩弄,心甘情願的踏進其中,最終弄得狼狽不堪渾身傷痕。
磕了磕眸子,祁睿鋒說的沒有錯,當年的選擇和利用,終究是他對不起她的。
停頓了下,唐孟還是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盛懷暖冷眼回眸瞧著扣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掌,丹鳳眸眸底浮浮沉沉著的都是冷漠“祁睿鋒,我再說一次,你放開我。”
“你要去追她?”
“不然呢?在這裡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