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給老朱當噴子的那些年!
顧晨被留在東宮用了午膳,期間一直被雄英纏著問東問西。
直到午睡時間,常氏派人催促,雄英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顧晨這才去蹲坑,然後回都察院。
誰知道蘇鬆早已等候多時,且已經在他辦公室坐著左看看、右看看,而自己手下的人都在門外瞪著他。
見顧晨回來了,餘敏立刻直接道“顧大人,這蘇大人沒有禮數、有辱斯文,咱們攔都攔不住。”
主人家還沒答應呢,他便徑直往人的書房裡頭闖。
這可不就是沒有禮數,有辱斯文的強盜行徑嗎?
顧晨瞅著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蘇鬆,冷冷地問道。
“右副都禦史,請問有事嗎?”
這原本是淩漢的位置,因為他給淩漢捅刀桶的好。
為了獎勵這個狗腿子,詹徽便把他推薦給了皇帝。
把原本屬於淩漢的這個官兒,送給了眼前的蘇鬆。
“江蘇道你管不好,詹大人請你交出江蘇道的印。”
江蘇自古都是富庶之地,抓貪官更是抓得最多的地方。
他家大人要刷業績,自然是要把這地的監察權握在自己手裡。
隻是此地一直都是左都禦史下屬,他們沒機會拿回去而已。
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他們又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行啊。”顧晨答應地很爽快,直接讓人拿了江蘇道的印來“大印嘛,在韓大人那裡,你叫詹大人去韓大人那拿就行。”
“對了,這印你拿走了,你得給我簽個條子,多少年、多少日、什麼時辰,都要寫清楚再簽字摁手印。”
真當他樂意管江蘇?
那地方富貴迷人眼的,多少當官兒的在那裡沉淪、下馬、最後得到個三族消消樂或者剝皮大獎。
嗬,他要就要唄,剛好他也樂得清閒。
到時候等攤丁入畝開始,有這倆狗東西哭的時候。
“簽就簽。”
蘇鬆沒想到這麼順利,當即便按顧晨的意思寫了字據,然後便準備回去同詹大人交差。
“等等。”顧晨叫住了他,笑得溫和“我剛在桌麵上,放了八顆金豆子,是太子殿下給我賞人的。”
“怎麼不見了呢?”
“蘇大人,請問你看到了嗎?”
他當然不可能把這金豆子,放在自己案桌上的了。
隻是剛剛蹲坑的時候,聽小太監說,蘇鬆包裡有九顆金豆子,賞了他一顆,那肯定就還剩八顆。
這麼短的時間,他也不可能花得出去。
“什麼金豆子?”聞言,蘇鬆心臟忍不住跳了跳“顧晨,你什麼意思,我還會拿你的金豆子不成?”
他缺那幾個金豆子嗎?
“不不不。”顧晨連連擺手,表情十分溫和地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蘇大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金豆子?”
他是個有素質的文人,才不會隨便冤枉人。
蘇鬆立刻道“沒有!我怎麼知道你的金豆子放在那裡。”
“哦,那好叭。”顧晨見他要走,便賤兮兮地又叫住了他“蘇大人,您這錢袋子裡,有沒有金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