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筠:“好聽。”
玄機:“我會一輩子給師父唱歌,給師父跳舞。隻給師父一個人看。”
溫庭筠笑,一輩子很長的,你才多大,就敢許諾一輩子。他隻當玄機是說孩子話。點頭笑道;“你知道一輩子有多長。”
玄機脫口道:“地老天荒白首不離。”
魚嫂起早做的蒸餅,炒肉片,還有蛋湯。溫庭筠坐在桌前,玄機洗手過來。
魚嫂抱怨道::“公子,你讓這孩子收收心,沒事就往館舍裡跑。姑娘大了,要注意言行分寸。”
溫庭筠道:“大嫂,她還是孩子,不要太約束拘謹她,以後成家到了婆家,規矩多了,現在在大嫂身邊,按照她本心成長吧。”
玄機偎依到師父身邊:“娘,師父的話我最聽。娘說得不對,我不聽。”
玄機掰一塊蒸餅送到師父嘴邊,“師父,張嘴。”
溫庭筠張嘴吃了,玄機的手指在師父潔白如玉的牙齒上勾了一下。師徒兩個經常玩這個遊戲。
魚嫂以前不覺得如何,現在再看自己閨女和師父之間親密無間的樣子,她就辣眼睛。
溫庭筠對女兒好,那是沒的說,自己不好對溫庭筠說一說二。這些年溫庭筠教女兒讀書認字,棋琴書畫。
不用說請先生的費用,光是書本費溫庭筠搭了多少。師徒兩個吃過飯,玄機牽著師父的手來到裡麵的房間,“師父,這是新漿洗過的衣服,您換上。”
溫庭筠抻開衣服袖子看看,“玄機,不臟啊,過兩天再換。”
玄機直接動手,去解師父的腰帶。師父身上有甜甜的香粉味,他每天混跡在脂粉堆裡,能不香嗎。
玄機最聞不得師父身上的這股甜膩的味道,老是提醒她師父屬於竹林館的一眾姐妹,而不是單單為自己全身心地擁有。
“師父,我給你洗衣服,不是娘給你洗衣服。”玄機的意思是我給你洗衣服心甘情願。
溫庭筠無奈,這孩子衣服沒等到穿壞,就洗壞了。他轉過身,想要自己主動寬衣解帶。
玄機以為他在抗拒自己,手下用力,直接將內衣都裂開了。胸前有口紅印,清晰可辨的口紅印。在心口的位置。
玄機細長的手指撫上師父的胸口,印記看在玄機眼裡,紮眼更紮心。以前她小少不更事,師父身上帶著標簽,她無所謂。隻要見到師父自己就會開心。
現在不同,師父的一舉一動,和師父有關聯的事物,玄機都格外留意。格外在意。
玄機的手指觸碰到自己肌膚的那刻,溫庭筠覺得那雙小手很燙,遊戲花叢的自己,臉頰忽然發熱。他背過身去,回避玄機浮現水光的妙目。
他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印記,遊戲花從的印記展現在玄機麵前,很是難堪。他匆忙掩上衣襟,三兩下係上帶子。
“玄機,師父還有事情。”
溫庭筠抬腳出門,玄機沒搭話,溫庭筠回頭,小丫頭垂頭站著,珠淚漣漣,啪嗒啪嗒掉眼淚。
玄機很少有流淚的時候,小丫頭在她麵前向來是逗弄自己開心的開心果。溫庭筠不明所以。一個箭步邁回來。蹲下身,和玄機目光相對。
柔聲說道;“師父還要去給姑娘們排練曲目。玄機,師父下次再來,在換衣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