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噘起小嘴的樣子就像事情真發生了一樣,禦孤壑都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將她摟到懷中,手掌安撫的捋著她後背,在她耳邊輕聲道“若是我娘親真在乎那些,也不會假死逃離了。何況是我娶妻,又不是我娘親娶妻,自是我喜歡便可,無人能乾涉。”
夜千鳶滿意的揚起笑,並在他俊臉上親來一下以作獎勵。
隻是她這種獎勵對禦孤壑來說那是遠遠不夠的,扣著她後腦勺,霸道的將她吻住。
這幾日來,夜千鳶深刻的感覺到他的變化,自從圓房後,他就像脫韁的野馬,情事上又主動又瘋狂,彆看他大多時候溫柔體貼,但那種事上卻是將他大男子主義體現得淋漓儘致。
最最關鍵的是,她完全拒絕不了。
才幾日功夫,總覺得被他徹底帶歪了。
這一吻直到她呼吸緊促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過她。
觸及到他火熱的眸子,她下意識的縮脖子,窩在他懷裡不敢亂動。反正就一句話,嘗過那種事的他一點都不經撩,而且還沒完沒了。
“好了,不是說留大王兄在府裡用膳嗎,那你還不快些出去?彆去晚了又被人笑話了。”
“為夫就想與你在一起,何懼他們笑話?”禦孤壑抵著她額頭滿足的笑著。
“那你先招待好人,然後早點把他們打發走,我們不是有更多時間?”夜千鳶嗔著他,但還是因為他的話紅了臉。
比起以前的相處,她覺得現在的他們才叫真正的戀愛。
特彆是他,甜言蜜語隨口就來,有時候她稍微對他有點抱怨,被他這麼一哄,有氣都使不出來了。
在她催促下,禦孤壑這才放開她,並帶著她一同起身,仔細的為她理好衣裙後,然後才牽著她走出臥房。
禦孤壑除了留禦雲摯在府裡用膳外,還邀了畢策。
禦皓風就不用說了,人已經賴在三王府了,又豈會缺席?
除了他們,還有曦真公主。
夜千鳶發現她氣色好得差不多,不過那身尊貴和驕傲的勁兒似乎沒什麼變化。酒菜上桌,眾人就位,她想著席上就她們兩個女子,且自己作為主人家,理應先敬她一杯。
可誰知道她歡迎的話說完,曦真公主不但不接她的話,反而指著她朝她身側的禦孤壑問道“三王爺,她不就是長得漂亮些嗎?難道出生比本宮高貴?”
看著她指著自己的纖纖玉指,再聽她話中的含義,夜千鳶當即冷了臉。
“曦真公主,您信不,我今日不但能把你趕出三王府,我還能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她眯著眼一字一字冷聲溢道。
“你……”
“公主!”不等曦真公主動怒,畢策比她還先出聲,而且是直接打斷了她即將出口的話。
“畢策,你要做何?”曦真公主美目朝他瞪去,怒火幾乎朝他發了過去,“你沒看到她是如何威脅本宮的嗎?你非但不幫本宮,還敢打斷本宮?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如此放肆?”
“嗬嗬!”席間突然傳來一道輕笑聲。
曦真公主順著笑聲看向禦雲摯。
禦雲摯也不回避她,依舊笑得和煦如風“曦真公主,三王爺與三王妃鶼鰈情深,人人可見。你如此質問三王爺,欲拿自己與三王妃比較,不論其心何意,都是自取其辱。”
曦真公主美目圓瞪,怒道“難道她出言恐嚇本宮就應該?”
禦雲摯‘嗬嗬’發笑,眸光彆有深意的朝禦皓風的方向瞥去“曦真公主,三王妃還真不是恐嚇你,你來蜀河國多日難道都沒打聽過嗎,二王爺的傷都是三王妃所致,你一個遠道而來又蠻橫無理的客人,三王妃為何要給你顏麵?”
------題外話------
下午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