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他必須要堅守自己的清白!
誰知道身旁的女人越來越過分,明遠還沒能乾什麼呢,她的呼吸就已經變得急促起來了。
這種微弱的聲音落在男人的耳朵裡簡直不亞於一顆落在炸藥裡的火星,直接引燃了他的心裡尚未完全熄滅的火焰。
明遠直接一個大翻身,正式麵向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床上的女人。
金多賢:不知道為什麼,哈?
“你是……子瑜?”男人在腦子裡搜索了一圈,突然想起了湊崎紗夏之外的另一個名字。
如果是那個小家夥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很喜歡子瑜的。
名井南:我是sana。
金多賢:我是子瑜。
周子瑜:三個人的晚上,猜猜誰沒有接到邀請?
可是旁邊的女人並沒有回答,反而主動湊了上來,似乎在要求什麼一樣。
算了,管你是誰呢,我就當你是周子瑜好了。
發動技能:指多)賢為子)瑜。
剛才還在被兩個人互相爭奪的被子早就被棄若敝履,胡亂地堆在一旁,已經快被踹到地上了。
明遠此時唯一的感覺就是軟。
男人感覺自己似乎抱著的是一團有形的水一般,他這個個人好像陷在一團柔軟的棉花當中。
窗外不時有掠過的光影,映照出淩亂的床鋪,以及上麵兩個人。
一個喝醉了,一個在做夢。
直到,兩個人都睜開了眼睛。
……
名井南怎麼都睡不著。
她覺得自己的心有些亂,隻要一閉上眼睛,她的腦海裡就會浮現出剛剛發生的事情。
哪怕女孩兒已經洗了很多遍手,可是依然忘不掉。
能洗掉的隻有痕跡,可是洗不掉行為。
自己、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答應了呢?
小企鵝不太喜歡那種被動的感覺,尤其對方還是一個醉鬼,可是依然讓她絲毫沒有反擊之力。
不過,剛才,我好像沒有反抗啊。
名井南默默拉上被子蒙住了頭,她似乎覺得天上的月亮都在嘲笑自己,平時這個計劃那個計劃,結果到了真槍實彈上戰場的時候反而慫了,想那麼多都成了廢紙。
女孩兒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緩緩劃過……
她還能回憶起剛剛那種削骨食髓的感覺。
那個壞家夥就像有什麼魔力一般,那種酥酥麻麻、令人戰栗的感覺似乎隻有他能帶來,彩瑛都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當然,名井南和孫彩瑛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儘興。
隻不過,感覺不一樣。
“哎呀……”
名井南越想越懊惱。
她感覺自己好像出了幻覺,身邊的周子瑜的臉似乎變成了孫彩瑛,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看什麼看,你也乾了。”名井南惱羞成怒,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小女友,她也不會住進來,要是沒有住進來,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孫彩瑛:要不,你搬回來?
“歐尼,你說什麼呢?”
周子瑜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這個姐姐一直在一旁翻來覆去的,連帶著小家夥都沒有睡好。
名井南不好意思地道了一聲歉,自己剛才有點太激動了:“哦,沒有,子瑜,你接著睡吧。”
“有點睡不著了,我去看看哥哥怎麼樣了。”
周子瑜眨了眨眼睛,翻身就想坐起來。
ice的行程平時太忙了,所以成員們都練出了一身隨時隨地通過短程睡眠來補充精神的本領,周子瑜剛剛睡了兩個多小時,現在感覺已經精神了許多。
“哎,子瑜,我剛才去看了,oppa沒事。”
名井南連忙開口阻止道。
鬼知道忙內出去會看見什麼、遇到什麼,她現在處於做賊心虛的階段,對任何一點微小的動作都很敏感。
“那我也……”小家夥不明所以,她就是想自己親眼去看看明遠,或許還可以幫忙蓋蓋被子遞杯水什麼的,在家裡爸爸喝醉的時候就需要這些。
“子瑜,我出去的時候oppa剛剛睡著,你一折騰吵醒了他,大家都麻煩了。”
名井南腦子轉得很快,馬上又找了一個理由。
“那好吧。”周子瑜被這個理由說服了,喝醉的明遠確實挺麻煩的。
“嗯,時間還早呢,子瑜,再睡一會兒吧。”
“歐尼,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動靜?”
“沒有啊,快睡吧。”
“哦。”
……
晴天霹靂,絕對的晴天霹靂。
金多賢沒有想到,自己一睜眼睛竟然就和出現在夢裡的那個家夥來了個四目相對。
明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沒有喝醉酒的那種渾濁,反而顯得十分清澈。
“我……”
女孩兒掙紮著想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自己和這個家夥之間的距離已經很接近了。
麻蛋,竟然不是夢!
“oppa,oppa,你、你快停下。”豆腐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強忍著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往出擠。
她不敢張大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發出什麼不好的聲音。
可是某個混蛋好像並沒有聽到金多賢的話,他似乎屏蔽了來自外界的聲音,又或者是不想聽,反正整個人依然賴在那裡。
自己不會在一個晚上中把初吻和第一次全都丟了吧?
“混蛋!”
金多賢隨手拿起墊在身後的枕頭劈頭蓋臉地砸在明遠的頭上,試圖讓這個家夥清醒一點。
他都沒做保護措施呢!
豆腐用雙手護在胸前,不過顧此失彼,擋得了這裡擋不了那裡。
明遠似乎覺得女孩的手有點礙事,直接把她的手舉起來壓在頭頂,讓金多賢連反抗都沒有太大的辦法。
“oppa,你醒一醒,我、我是多賢啊。”
金多賢感覺自己的意識也逐漸迷離了起來,她咬著嘴唇,雙腿交疊在一起。
“多賢?”
“對,我是多賢。”
“那……多賢,你想我接下來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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