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時羨就自顧自地走下台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所有人看向陸時羨的目光都變了。
什麼鬼?
如果不是被附身了,那一定我剛剛出現了幻覺。
但時間是最好的檢驗師,在它的注視下,誰都無可遁形。
大一的同學們開始為陸時羨的知識廣度所驚歎。
女教授也因為心中的好奇,花了十幾分鐘打聽了一下陸時羨。
和講師不一樣,到了燕大教授這個級彆,一般時間會大量花費在課題、論文和活動上。
教學實際上都是壓縮這些時間抽空來的。
她對整個經濟學院的學生都不是很了解,就更彆說來自其他學院的陸時羨了。
隻是不找人問還好,一打聽直接她就呆住了。
元培學院2009屆二班的學生。
燕京大學2010年新生獎學金獲得者。
在大二修完全部學分。
來經濟學院,僅僅是為了進行雙學位的學習,並非什麼重修。
陸時羨的形象直接在她的心中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改變。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但這絕對有不會第二次。
就在這次之後的一天。
課後,女教授將陸時羨叫跟前來,向他表示了歉意。
“真是不好意思,陸同學。”
“因為一般雙學位課程是不會和新生一起上的。我還以為你是過來的重修的。”
“如果我之前哪裡有說得難聽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陸時羨隻是搖頭:“您言重了,一般學生想聽都聽不到。”
“而且您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學生好,說這些話說明您對我們關心才是。”
聽到這句話,女教授看向陸時羨的目光更加不一樣了。
事實也確實如同他描述的那樣。
除了一些特殊院校,大學和高中基本上是處於兩個極端。
高中的時候,每個老師都會對學生特彆嚴格,說話難聽那是家常便飯。
如果有一天,老師對你的小動作視而不見,對你成績的下降恍若未聞。
那就真的是要慌了。
而在大學,一般而言。
除了少部分輔導員或者班主任有可能說你幾句。
真的沒有教授或者老師去點出你的問題。
我隻管教好自己的課,至於你聽不聽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所以,陸時羨的話真的說到她心裡去了。
女教授忽然想起什麼,對著他說道:“最近第五屆希望杯大學生經濟學征文比賽開始了,你可以去參加本科組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