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彆毒奶我,萬一真反向加油了,我就沒臉見人了。”
陸時羨說的是心裡話。
萬一他學位論文答辯失敗,這很有可能成為黑曆史。
哪怕以後他功成名就,這件事被當做雞湯,也很羞恥有沒有。
常文超卻帶了個好頭,直接說了一句話,引得其他人擺好了隊形。
常:“這有區彆嗎?”
林:“這有區彆嗎?”
張:“這有區彆嗎?”
......
元培學院的工作效率高的驚人,還沒有到半個月就向他發來了答辯通知。
“陸同學,根據學院安排,擬定於中秋節後,也就是在9月15日,正式開始你的學位答辯。”此時袁青梅說話的語氣帶有一些感慨。
在燕大,江山代有才人出是常態。
在過去,提前畢業的學生不是一個兩個。
但是自元培學院成立以來,陸時羨還真是第一個提前畢業的。
不管後來有沒有來者,起碼是前無古人了。
陸時羨接到通知的時候,正在圖書館裡看書。
而他在一個星期前就準備好了答辯ppt、論文紙質版及論文陳述等有關於答辯的若乾準備。
然後又花了一天時間,專門寫了一篇致謝。
沒錯,燕大無農學。
有的交叉總比沒得叉要好吧。
他已經決定在植物學上越走越遠。
恰好和他之前的預想一樣,如今看來似乎真的一語成讖了。
接下來的時間,他時間基本都花在閱讀植物學前沿論著上了。
還彆說,幾天下來,筆記本上倒記了不少東西,真的有所收獲。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最近在植物激素方向的研究給予了重視和支持。
2007年,委員會啟動了“植物激素作用分子機製”的重大研究計劃。
在模式植物擬南芥中,對各種植物激素建立了生物合成模型並也發現了各種植物激素修飾、失活甚至降解的多種途徑。
2009年,國內外的科學家爭先研究並解析了生長素和aba受體的蛋白結構。
過去,在植物激素的信號轉導和分子機製領域,國內的研究水平與國際同行有較大差距,大部分植物激素受體被國外的生物學家發現。
但隨著最近幾年科研和人才投入的不斷增多,在植物激素研究領域,我國對植物生物合成與信號轉導途徑的遺傳調控網絡的研究取得較大突破。
目前與國際高水平實驗室的差距已經明顯縮小。
這也同時堅定了陸時羨留在國內學習的信心。
9月15日,早上。
終於到了最後學位論文答辯的時候。
陸時羨身著正裝,前往臨時通知的答辯地點,元培學院三樓大會議室。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生科學院學習。
如果答辯通過,他將成為徐誌鴻院士的學生。
徐誌鴻從燕大校長位置退下來之後,回到生命科學學院繼續任教。
也就是說,本學期一結束,他就將被破例推免到燕大生命科學學院攻讀植物學碩士研究生。
兜兜轉轉,他又將成為生科學院的學生。
在這裡舉行答辯,或許是元培學院最後的倔強。
此時在學院樓道裡穿行的基本都是近兩年的新生。
看著陸時羨穿著正裝,昂首挺胸從他們走過,一個個皆是投去注目禮。
“社會人士還能進我們學院嗎?”一個學妹好奇地說出心裡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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